“走了。”宫泽竹眼里盛着笑意,并没有见到分别的不舍与难过,“记得想我。” “知道了。”虞洛替他理理额头前的碎发,“路上注意安全。” 就犹如一个即将出差一小段时间的普通上班族在和妻子告别一样。老夫老妻,不久就回来,也没什么好需要伤感的。 虞洛目送着宫泽竹的背影离开,眼神却一直落在宫泽竹手上提着的纸袋。 里面一定是放着一件浅色的女式和服。 他的脑袋里还回响着宫泽竹结束那个短暂的亲吻,在即将移开脸庞时对着他的眼睛,快速说出的一句话。 “还记得我们的约法三章吗?” 声音冷冷,全无动作上的温柔之态。 怎么不记得?虞洛仿照着宫泽竹之前的动作,并起两根手指,去抚自己的眉心,却一点也没有宫泽竹温热指尖的效用。 既然你没有遵守过我的约法三章,我为什么还要遵守你的约法三章?
第16章 一连串的跳蛋和按摩棒 这是宫泽竹出差的第三天。 虞洛倒仰在床上,手里举着一本书。 宫泽竹的一本书。 “两颗心一旦结合,爱情就离开精致的巢/而那较弱的一个,必为它有过的所煎熬/哦,爱情!你在哀吟/世事的无常,何以偏偏/要找最弱的心灵/做你的摇篮、居室、灵棺?” 他的眼睛快速扫描着上面的文字,这是宫泽竹离开前吩咐他要看的一本书中的一段。平摊在宫泽竹昂贵的松木书桌上,恰好就是这一页。 “当一盏灯破碎了。”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宫泽竹说了要看,尽管嘴上拒绝,他走了之后,还是鬼使神差地摸上了书脊。 第一天的时候他正襟危坐,面前摆着这本书。脑子里掠过的却是《历史与阶级意识》中的一段话。 “只有因此这个阶级既是认识的主体,又是认识的客体……” 不记得后面的是什么了,背不出来。 虞洛在宫泽竹离开的第一天晚上,睁眼到天明。宫泽竹都没有给他打过一次电话或者发过一次消息。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啊。虞洛翻过身子。既没有说过要联系,也没有什么联系的必要。自己在期待什么?虞洛当然在期待,他决不会不承认,只是不会向宫泽竹承认而已。 分手就分手,爱就爱,期待就期待。 没有必要掩藏。他喜欢宫泽竹狐狸一样眯起来的眼睛,喜欢宫泽竹吻他的肩头,喜欢宫泽竹咬他的乳/头,喜欢宫泽竹操/他的后/穴,喜欢宫泽竹撸他的性/器,喜欢流连在宫泽竹嘴里的话,情话也好,骚话也好。始于性,不止于爱。 不过期待是没有必要的事情。虞洛叹口气,第二天继续他正常的生活。 宫泽竹走后,不在需要繁杂的烹制。他一个人吃得简单,随便煮点面就可以打发。宫泽竹在临走前特意买了足量的各种食材,完全不需要他出门采购。 “怕你出门又偶遇哪个小前男友啊。” 这是第二天了。虞洛把那本诗集拿到卧室,放在膝上。还是那一段,宫泽竹只要他看那一段。 虞洛开始背马克思的《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光是思想竭力体现为现实是不够的,现实本身应当力求趋向思想……” 后一句又不记得了。 他还是没看这本书。今天虞洛不仅仅对宫泽竹有所期待了,他还开始想念宫泽竹了。虞洛没有失眠,他顺利地进入梦乡,如愿以偿地梦见了宫泽竹。 穿着那件素色丁香花纹女式和服的宫泽竹。 是个噩梦。 虞洛猛地惊醒。他睡前没有拉窗帘,外面刚刚亮过几道闪电的光芒,劈亮了整个房间,轰鸣的雷声接踵而至。他还沉浸在那个梦的余韵中,没有意识到窗外已经开始砸下雨滴了。直到朦胧睡意再次袭来之时,他才听见重重的雨声。 昏睡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宫泽竹那边也会下雨吗。 “两颗心一旦结合,爱情就离开精致的巢/而那较弱的一个,必为它有过的所煎熬/哦,爱情!你在哀吟/世事的无常,何以偏偏/要找最弱的心灵/做你的摇篮、居室、灵棺?” 虞洛的声音刚从喉咙里流出来,那边手机的铃声也就流了过来。 来电显示是“姐姐”。 “小疯狗……”宫泽竹慵懒的嗓音透着电流的磁音。 “在。” “你有没有看我要你看的那一段?”宫泽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正在看。” “念给我听吧。”宫泽竹腔调疲惫,嗓子沙哑。 “两颗心一旦结合,爱情就离开精致的巢/而那较弱的一个,必为它有过的所煎熬/哦,爱情!你在哀吟/世事的无常,何以偏偏/要找最弱的心灵/做你的摇篮、居室、灵棺?” “你怎么读起来跟在读教科书似的?”那边宫泽竹低低地笑出了声,“是不是刚看?读得磕磕巴巴的。” “嗯……”虞洛犹豫一会,沉默在话筒里荡漾开来。 “想你了。” “想你了。”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虞洛愣神,宫泽竹又是低低的一笑。 “我快回来了。”宫泽竹拿着手机站在廊下,目光投向庭院,外头正在下淅淅沥沥的夜雨。 虞洛问:“你那下雨了吗?” 宫泽竹收回目光:“下了,不过快要结束了。” 第四天的晚上,宫泽竹很早地就打来了电话。还提前以信息通知了虞洛。
“小疯狗,今晚八点,不见不散。(づ ̄3 ̄)づ╭(?)~爱你的,姐姐~” 自己昨天晚上是白担心他了吧?虞洛在收到信息的时候差点要把手机捏碎。 “神经病。” 虞洛还是在八点以前花费了几个小时背下那段诗歌。见鬼了,他背其他东西的时候完全没有这么费劲。 “喂?”电话的铃声准时响起。 宫泽竹的声调恢复了常态,不似昨晚的颓丧:“小疯狗~” 宫泽竹莫名有些兴奋:“想姐姐啦?” “没有。” “你昨天明明都承认了。” “那是昨天。”虞洛揉揉眉心。他真他妈的是瞎操心了。 “有没有收到我的小心心啊?喜不喜欢姐姐的小心心啊?” “没有。” “啊~”宫泽竹的调子逶迤下来,“可是姐姐的小心心掉到地上了,会被其他小狗叼走喔?” “你好恶心。” 宫泽竹愈发兴奋了:“姐姐还可以再恶心一点。” “小疯狗,就算你不想姐姐,不喜欢姐姐的小心心。”虞洛浑身一颤,预料到宫泽竹接下来要说什么。 好像宫泽竹的手已经隔空伸到他的后/穴那处了。 “你总会想要姐姐的大肉/棒了吧?” 虞洛闻言身体一紧,仿佛有什么液体就从后/穴那里流出来了。 而且还并不是错觉。 “真骚啊。”宫泽竹恢复正常的腔调,仔细听着听筒那边传来的细微动静,状似漫不经心地道。 “想要姐姐了?” 虞洛不敢说不想,也不敢说想。确实,习惯了高强度和高频率性/爱的肉/体在刚离开驯养自己的主人时,还能忍耐一会,到了这个时候,强行压制的欲/望完全不受控地随着血液涌上了脑袋,不停地轰鸣着他的神智。 “姐姐在电话里让你高/潮。” 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断了。 虞洛仿若即将淹死在欲/望之洋里的人。手不受控制地摸向自己的勃/起的性/器,口里流淌出轻微的喘息声。在他的手即将握上性/器的那一刻,宫泽竹的声音适时地响了起来:“别摸那。” 虞洛的手停住了,即使他不想,他的身体也早就习惯于臣服宫泽竹。哪怕宫泽竹不在,哪怕只是宫泽竹的声音。 “小疯狗,现在去书房,上面的书架有个空位,里面原来是放那本书的。” “你看看现在那里放了什么?” 虞洛立即去了书房,后/穴的骚痒愈发明显。即使是宫泽竹的声音,也足以让他产生异样的反应。他太喜欢宫泽竹的声音了。 “你看到什么了?” 一连串的跳蛋和按摩棒。
第17章 姐姐要看你的后/穴是怎么流水的 事后虞洛看到满是污浊白色的书架时,羞愧得几乎要把地板扒开一道缝钻进去。干涸的精/液板结在深棕色的纹路上,看起来格外色/情。 他费力地把那根按摩棒拿出来。宫泽竹早就挂了电话,也关掉了按摩棒。 “不想看到小疯狗一个人爽,姐姐在这边要死要活。” 然后就在虞洛快要高/潮的时候关掉了按摩棒。气得虞洛想骂娘。他也的确骂出来了。但又毫无办法,只能自己用手托着套弄了几下。 宫泽竹一定是故意的。 虞洛费力擦着书架时如此想到。还有几本书也遭了殃,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是特别的斑点修饰。他的目光投向原本该放着那本书的空位,现在却还搁着几枚小巧玲珑的跳蛋。 他的后/穴又开始收紧,虞洛摸上那一连串的跳蛋,眸色暗了暗。 这人…… 微信视频请求的声音欢快地响起,虞洛一惊。 是宫泽竹。 他那张即使视频连线也半点姿色都不减的脸庞出现在虞洛的手机屏幕上,眨巴一下眼睛,扫视周围的环境。 “你在书房啊,小疯狗。” “书房”两个正经字眼从宫泽竹的嘴巴里吐出来,就奇怪地带上了一些微妙的意思。两人都心知肚明这微妙是从哪里来的。 宫泽竹眼尖,看见了他的某本书粘上了点点白液,“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射在我的书上了?来来来,给姐姐看看,是哪本书?” 虞洛立即挡住,板着脸不说话,其实淡淡的粉红色已经蔓上了他的耳廓。 宫泽竹有时候觉得很奇怪。他见过皮肤白嫩的可爱女孩子,脸红的时候煞是好看。可虞洛的肤色偏深,为什么变红的时候也会让他这么喜欢。 他笑眯眯地:“几天没见到姐姐啦?想不想我?” 虞洛正心烦意乱着呢。他恼恨自己不争气,看见宫泽竹留下的跳蛋,想到宫泽竹的手或许曾经摸过,心脏就开始砰砰直跳,看到宫泽竹熟悉的面容之后,后/穴更是一次又一次的颤抖,性/器也逐渐昂首。 他背过身,继续擦拭那丛丛白色的污浊印记。宫泽竹的笑声从那边传来:“用不用跳蛋?” 虞洛浑身上下一震。 “你是狗脑子吧。背对着我,我恰好可以看见你那块地方湿、了、喔。” 虞洛给他这句活说得愈发烧红了脸。 “用吧……”宫泽竹的声音类似低语缠绵,“姐姐受不了了。” “你又操不着。”虞洛没好气第回话,手还是伸向了那一串跳蛋,抽出,眸色又再次暗了暗。 “是啊。我太惨了。”宫泽竹双手托着下巴,似乎坐在一个雅间内,背后竟然是古朴的雕画屏风,“过过眼瘾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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