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曜破釜沉舟,放肆自己沉沦在这场性事。 感受到他的回应宁明炔下身动作更甚,与肉具的磨擦让穴口更加嫩红,一股股浓精全部交代在他身体里,发出餍足的叹息。 两个人赤身裸体交缠相拥,安曜拨开他的手要下床被一把抓回来,男人满脸警觉:“你去哪儿?” “……去浴室清理一下。” “我抱你去。” “不……”用字还没出口,已经被他抱在怀里进了浴室。 宁明炔没有做过这种事,动作生疏又忙乱,安曜看他手忙脚乱擦干腿间的浊夜实在忍不住出声:“要不还是我来吧,反正以前也是我一个人弄。” 那么坦然,却像一把刺,齐刷刷扎进他的心。 “不用,”喉头微酸:“以后做多了就会熟练的。” 原本十分钟可以做完的清理,炔大少足足用了半个小时。浴缸里放满水,安曜站着没动,宁明炔摸了摸水温:“不烫的,怎么不进去?” 小孩摸不着头脑的反问无端心酸:“不是您给自己放的么?” “给你放的,”宁明炔把人抱进池子里泡着,挤了沐浴露给他洗澡:“手劲大了要告诉我。” 呆呆傻傻坐在水里,热气氤氲,像不真实的幻觉。 活了三十多年只给自己洗过澡的宁总,边搓泡泡,边品尝心尖上苦到发痛的酸涩。 以前真的以为,他对安曜,已经很好了。 自己草草冲了个战斗澡,又给人裹上浴巾抱回床上,把小孩搂在怀里,关上窗帘准备睡个觉。 “别动,”毛茸茸的一颗小脑袋按在自己胸膛:“安安乖,睡觉。” “可……” “怎么了?” “你……”安曜半天才憋出疑问:“你要这样抱着我睡么?” 宁明炔挑眉:“不行?” “不是,就,您以前不是说,睡觉不喜欢有人挨着吗?” 宁总啪啪打脸,恨不得穿越回去给自己两耳光:“没有,那是之前,以后每天都抱着你睡觉。” 安曜闭上眼,掩耳盗铃不看不听。听着宁明炔的心跳数着时间等他睡熟。 呼吸平稳,是睡着了。 悄悄拿开放在腰间的大手,他贪恋怀里的温暖和心安,像馋眼伊甸园里树上的苹果,可树不是他的,果子也不归他所有。 被子掀开刚准备下床,手肘被一阵大力拉回——老男人眼神一片清明,根本没睡着!就是装的!钓鱼执法! 声音愠怒又委屈:“是打算又偷偷跑掉,把我像垃圾一样丢了?” “我没有!” “你敢说不是又想一走了之!” “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安曜气他颠倒黑白,挣扎锤人胸口:“你要结婚的!难道要包养我一辈子做你情人?!” “我说了,我没有要结婚!” “你迟早会结婚的,”惶恐不安太久的脓疮难以再粉饰太平,索性不管不顾一片鲜血淋漓:“不是这个也会有下一个;” “我不要做第三者,”小孩哑着喉咙,泪水打湿眼前一片模糊,难堪地撇过头:“或者你可以再找一个喜欢的,我等你找到了再走。” 宁明炔看着他的眼泪心痛如绞,听到这些混帐话又恨不得掐死他。 “用身体换取金钱是很不堪,”眼睫上的泪过于沉重,簌簌抖落:“在其中的喜欢也显得很廉价又可笑;” “所以我不要喜欢你了,”眼泪打湿了男人的胸膛,也浇透了他的心:“也请先生让我走得体面;” “就当是陪你睡了三年,给我的最后一点怜悯。” 把心剖出来给人看,勇敢又莽撞。 “安安,”宁明炔不停吻掉他脸上的泪,把人抱得更紧:“你听我说,我没有觉得你的喜欢很廉价,从来都没有;” “我也没有只把你当作一个床伴,或者简单的包养对象;” “我说了,我不会结婚,要结也是和你结;”宁明炔哭笑不得:“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恶劣?怎么舍得作践你,让你做第三者?” “之前是我做的不够好才让你误会,你相信我,我也是动了真心的。” “不要,”安曜拒绝他的亲吻:“你不是喜欢我,你是喜欢我又乖又听话;” “宝贝,你不乖我会喜欢。” “而且是你说过的,”安曜拿他说过的话来堵他:“男人在床上的话一个标点都不要相信。” “???我什么时候说过?” “我和你第一次上床的时候,”眼睛红红的,像只受了欺负的小兔子:“你靠在床头抽烟,你说永远不要相信上床时候你说的话。” ……很好,三十二岁的宁明炔成功对二十九岁的自己起了杀心。 “那是……我,瞎说的,不作数。” “你不是喜欢我,”安曜像是说给他听,又像是说给自己一遍遍强调:“你只是喜欢我乖,但是你可以找到更乖的。” 宁明炔头疼不已,他怎么以前没发现小孩这么固执又爱钻牛角尖:“宝贝,安安,没有别人了,我不会去找别人;” “到你为止,你是最后一个。” “乖孩子,”宁明炔亲了亲他哭肿的眼睛:“先休息,睡醒了我再和你说,好吗?” 安曜点头,有人趁机蹬鼻子上脸:“那你不可以再偷偷跑掉,有什么事要先和我说,好吗?” 含糊其辞的应声,宁总心底苦笑。 还是不相信他,还是不相信自己爱他。 爱你这件事,要怎么才能让你相信,真的是一件重要的事? ----- 爆更四千字 我觉得我要死掉了 快!夸!我!
第8章 从零开始 爱你这件事,我可以从头开始学习。 -----正文----- 在宁明炔怀里醒来时,男人还睡得很熟。三天没刮的下巴长出一层扎人的青茬,胡子拉碴的男人却并不邋遢颓废,反而多了一点沧桑的厚重与迷人。安曜背对他,清瘦的后脊靠近心脏跳动。不是没有在他怀里醒来过,轻抚摸索他坚实健硕的臂膀肌肉,怯怯靠在他胸膛,深怕呼吸太重幻灭这一刻的温存。 但宁明炔永远只会看见一个隔着他半掌拳头,勾住自己小手指睡着的乖孩子。 我是贪恋你的玫瑰,但不是温室里的名贵,只是野蛮生长在沙漠。你会被蓬勃鲜嫩的青嫩暂时迷惑,却不会为干枯褪色的我怦然心动,只是有点叹息地怜悯。 可我不要你怜悯。 “安安,”清醒的慵懒声音低沉暗哑,身后的男人手臂收紧:“转过来看我。” 一动不动。 “哎,好吧,叔叔说话不管用了,”宁明炔自食其力,起身换了个面,爬到被子另一边和他面对面:“那以后换我将就你,好不好?” 安曜把脸埋进枕头:“您什么时候走?” “去哪?” “回国。” “那得看你什么时候和我走,”宁明炔把人强行挖进自己怀里,给他捏腰。 “我不走,”安曜还是很坚持:“我要在这边念书,念到研究生毕业。” 这也是为什么自己和宁明炔不能继续的原因之一。他不愿意继续呆在男人身边,做一尾无枝无根的菟丝花永远依附着他,没有独立人格的爱情不是一种良好的关系,像畸形崇拜的依附品,生死只交予一人定夺。 他爱宁明炔,但不是躲在他身后一辈子的爱,是想拥有正大光明的相配,与胸有成竹的底气。 然而宁明炔不会为了他放弃事业,而异国恋这样镜花水月的倒影,自己从来没有妄想过。 时间的力量与距离的残酷,往往比想象中更强大。 “我要去上课了。”按掉手机闹铃,安曜爬起来穿衣服:“您早点回去吧。” 宁明炔看着他匆忙的动作没再出声,也默默起来收拾。先进浴室洗脸刷牙再出来换衣服。安曜进去时愣住了。 大理石水台上摆着挤好的牙膏,拧好的热毛巾也安安静静向外散发热气。 “收拾好了?”宁明炔站在门口手揣着兜看他背上书包:“那走吧,送你去学校。” “愣着干什么?”男人牵起他的手打开房门:“小笨蛋,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一路安静无话,除了那只被他一直握住不放的手温度越来越滚烫,在出卖安曜此刻的心情。 “好好听讲,”宁明炔把人送到教学楼下,给了他一个拥抱,外加一个额头吻:“中午不许跑,叔叔来接你去吃饭;” “你要是再敢跑,”宁总瞬间化身变态:“我就把你锁在屋子里,再不许出门。” ……这才像炔少说的话。 看着他消失在楼梯口,宁明炔才钻进车子,拨通闵长慕的电话:“我让你查的人怎么样了?” “宁总不是去追妻的么?这么快就看上别的小男孩了?你还别说,这小子可真是帅。” “滚蛋,”狗嘴吐不出象牙:“再胡说八道回国揍死你。让你查就查,查到了么?” “哎呀哎呀,你看你,还着急了,”闵长慕伸了个懒腰:“放心吧,姓穆的那小子不会是你情敌的;” “人家心上有人,”看着送来的资料,照片上的两个人笑语盈盈,穆时海宠溺地摸着另一个男孩的头,痞气的眼角是难得一见的温柔:“只是现在好好一对鸳鸯被拆散了,但情比金坚,没空挖你墙角。” 嘟嘟嘟…… “啧,没良心,”闵长慕丢了手机:“过河拆桥。” 中午宁明炔果然按时守在楼下,安曜没有装看不见,心底的雀跃骗不了人,还是径直走向他:“宁……叔叔。” “安安乖,”身边没有司机,宁明炔接过书包单肩背在自己身上:“你想吃什么?” “我……您想吃什么?” “我想吃你想吃的。” “我不知道,”安曜清透的双眼闪过迷茫:“以前都是你带我去哪儿就去哪儿。” “现在开始你来想,什么都可以。” “那,我想吃中餐,家常的,”安曜声音越说越小,头也一点一点低下去:“吃了快一个月的汉堡薯条都要吐了……” “好,”宁明炔牵着他往校门走:“我们就去吃中餐。” 这是安曜做梦都不会梦见的场景。 宁明炔居然会和他坐在一家普普通通的中餐馆,那些家常菜的名字熟练的从他嘴里冒出。 “一个宫保鸡丁、红烧茄子、水煮鱼再加一盘沙拉,不要放生菜。” “怎么这样看着我?” “你……” “我母亲是华国人,”宁明炔看一眼就知道他的意思:“家里一直都是吃中餐。” “我高中和大学是在华国念的,毕业以后就一直留在这里,很少回俄罗斯。”安曜舍不得叫他停,宁明炔的一切他都抱有强烈的好奇:“安安,我不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少爷;” “大学的生活费一分都没有往家里要,全是自己挣来的;” “我也有很穷的时候,创业刚起步身上没钱,和同学一起吃了半个月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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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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