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瞥,发现长舒正瞧着他,好像痛得更厉害了。 长舒:“……” 他在原地停滞了一瞬,脚步一转,无声走回房里。 一直走到书案前,将桌面上的东西收拾得干干净净,才徐徐转身,看着还撑在门框上背对着他装心口痛的人,寒着脸道:“还愣在那儿,要我请你吗?” 容苍在门边勾着脖子极快地扬了扬唇角,收敛起笑容后,才一脸漠然地朝长舒走过去,走到长舒面前,一动不动,盯着长舒,开始装傻充愣。 “……”长舒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伸手扯下容苍的腰带,一把将人拉过来,把容苍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又从容苍下半身慢慢看回去。 目光还没走回容苍脸上,就被一把捞起,铺天盖地的吻掠夺得他喘不过气。 不知几时,殿门砰的一声关上,容苍低头到他耳边,呼吸有些粗重,热气喷到他耳下,让长舒心里猫抓似的痒。 “长舒,转过去。” 几乎是不等他回应,容苍抓着他的双肩让他面朝书桌,两指按着长舒的脊背就让他趴了下去。 衣裳从后领被容苍撕开,一路裂到身下,丝丝凉风拂过长舒赤裸的脊背,下一霎,容苍便俯身压了上来。 长舒是有些害怕这个姿势的,原因无他,容苍总能借此进得很深。 后穴已经抵上了容苍灼热硬挺的下身,他伸手抓住桌沿,略微偏过头,不知怎么有些慌了,急急道:“容苍,等一下……等……呃……” 长舒忽地仰起头,皱紧了眉,喉腔中发出细细一声呜咽,接着桌子连带着他的身体便被容苍撞得不停地摇晃起来。 容苍把着长舒的胯,阳物埋进长舒身体的时候,他沉沉喟叹了一声,有些用力地咬了长舒的耳垂一口:“长舒,好热……好舒服……你怎么那么热……” 长舒被顶得说不出话,连抓着桌沿的手指都有些泛白,只能低垂着脖子,无力地轻轻摇头,希望容苍不要碰到那个地方。 正想着,容苍从后面环抱住他的小腹,狠狠地贯穿了他。 长舒带着点哭腔发出一声喊叫,扒着桌沿的手一下子脱力,慌慌张张地朝后面去够容苍的脸,够容苍的脖子,偏过头去有些讨好地吻了吻容苍:“容苍……别碰那个地方……别……不要!” 剩下的乞求淹没在长舒的喘叫声中,容苍按着他的腰不要他起来,有时又会低下身问他:“长舒,你湿了……你听见了么?好多水……你是不是也很舒服?” 他当然听见了,从容苍抵着那个地方不停碾磨的时候小腹就酸胀得厉害。 长舒有些喘不过气,张了张嘴,眼前模糊起来,不知道让他模糊的是汗是泪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就在那片模糊里,桌上那些被他移开的书画折子好像都回来了,原封不动似的摆在本来的位置,就在他眼前,和他一起,被安置在这桌子上摇摇晃晃。 他颤着声音叫他身上的人:“容苍……” “就要这样。”容苍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一下子吻住他,吮着他的舌尖和下唇,“就要它们都在这上面。” 长舒摇头:“不行……” 容苍不理他,回应他的是又一记触及最深处的顶撞。 长舒被弄得有些神智不清了,什么时候被容苍抱到桌子上换了个姿势都不知道。 等他再睁眼的时候,眼前是容苍略微凌乱的衣领。他正抱着容苍,腿根被容苍两手掰开到极限,皮肤被掐得有些发红。 长舒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瞳孔放大:“容苍,不……” 已经晚了,他们结合的地方,随着容苍不停歇的动作从他后穴带出来的液体,早就流到了桌上,把他身下的字画洇得湿透。 双腿被放开,长舒下意识夹住容苍后腰,又被容苍倾身压下来,躺到桌上,听见容苍在他耳边小声念着:“用完膳……再把它们挂起来……” 长舒被这话刺激得后穴忽地一紧,容苍“嘶”了一声:“长舒,别吸……” 长舒闭着眼,眼下一片潮红。 容苍的目光落到他发间那根木簪上。 那是自己亲手给长舒做的簪子。前些年去凡间游玩,特地找人学的。 用料是黑檀木,插在长舒一头白发之间格外扎眼。 他就喜欢看长舒戴着自己做的木簪在他身下颠晃的样子,偶尔会让长舒把簪子咬在嘴里,听他发不出声音只能吚吚呜呜的哼叫。 还喜欢让长舒穿着他的衣服做。 不给腰带,黑衣白发,再在长舒眼角点一颗朱砂。 长舒一开始总会放不开,自己拿手抓着衣襟,等坐在他腿上被顶得神志不清了,哪还管得了什么领口不领口,衣服掉下肩头,上半身摇摇欲坠的,露出大片胸膛,全是他容苍吸红咬红的痕迹。两手还环着他的脖子,就怕腰一软就倒下去。 一想到这些,容苍血气直往下腹涌,长舒那些断断续续的乞求他都听不见了,愈发用力,激得长舒在他身下挣扎起来。 “容苍……慢……等一下……等……” 长舒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一口气喘不匀,半句话分成了几句话来说,末了突然哭喊一声,容苍下身一湿,低头一看,染了一片白浊。 长舒还没缓过来,小腹有些筋挛,双目失焦着。容苍不敢继续动,怕长舒这时候受刺激不舒服,于是蹭了蹭长舒的鼻尖,对着长舒撒娇似的央求:“长舒,你吃了我的,好不好?” 长舒不说话,轻轻喘了两口气,缓过来后,慢慢垂下眼睛。 容苍在房事上总会提许多无赖的要求,长舒偶尔会被他的想法羞得红了耳根,但几乎不会说不,也不会直接说好。只要垂下眼睛,露出这副表情,容苍就知道这是默许,任他为所欲为的意思。 于是抽身出来,绕到书桌另一边,把东西对着长舒嘴角,撸动了几下,长舒微微张嘴,东西几乎全射进他口中,只有一小部分滴落在嘴角。 容苍用拇指指腹擦掉长舒嘴角那一小滩白精,抵在长舒唇上。长舒把嘴里的咽了下去,轻轻启唇,容苍把手指整根伸进他嘴中。他含着指节,将指腹上的精液吮了个干净。 长舒也想不到,这次答应容苍射他嘴里,换来的是容苍下次得寸进尺地想射他脸上,导致那些粘稠的东西糊了他一眼睛。 再往后是容苍肆无忌惮地弄在他身体各个地方,颈窝,胸膛,胯骨,腿根,还有平躺时会凹下去的小腹,甚至是头发里和容苍自己的手心。那时他往往会再让长舒捧着他的手把手心舔个干净。然而总是在长舒舔到一半的时候忍不住,把手里剩下的精液抹在长舒股缝里又把人欺负一顿。 那夜小厨房的松鼠鳜鱼终究是在食盒里放到了天亮。他们后来回房在床榻上做了个痛快。 长舒的记忆都不甚清楚了,只记得最后一次容苍埋在他身体里,抵着那处不停地刮擦,每擦过一次便积蓄一层快感。 他紧闭着眼,身体顶得不停地在床上蹭动,一手攀着容苍的手臂,一手死死攥着枕下的被褥,舒服得头皮发麻,脑子里除了欢愉以外什么都不知道,快感一路攀升,直到突破顶峰,脑中白光一闪,容苍咬着他的肩,抵住他后穴那处喷射,刺激得他前面酸胀,挺着后腰,自己也淅淅沥沥又射了一回。 后来容苍说什么他都不给了。 其实容苍也曾趁长舒喝醉——更准确地说,就是大婚那夜,试过长舒在床上时的极限。 那晚他把长舒圈在怀里,绑了人的双手,被浪涛天,翻云覆雨,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终于把长舒弄到第六次的时候,身下的人什么也出不来了,嗓子都哑了还要耐着性子轻声哄他,问他:“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自然是好的。 只是后面很长一段时间,夜夜他都卡着长舒的极限把人吃干抹净,一直到长舒受不了,警告他再这样就让他去偏殿解决,他才收敛了些。 谁知道这回他们成婚百年,在北海极溟,容苍抓着长舒死穴,但凡有半点东西长舒不依,他就捂着心口唉声叹气。在床上更是把人玩出了花,比起大婚之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从极溟回来不久,紫禾化形了。 那日童天来找长舒商议去东海时该带些什么贺礼,一进正殿,别说人,连平日长舒批改公文的书桌都不见了。 找了一圈,才在寝殿把他找着,连带着那张桌子。 童天正想问这是怎么回事,率先看到的是桌上那个花环,眸光一紧,还没来得及张口询问,长舒默默把它收了起来。 “你以为你收起来我就当没看到了?刚刚那是什么?那是枫树叶子编的吧?谁干的?” 长舒低头看公文,不说话。 “容苍那小子吧?”童天气不打一处来,“他知道枫树叶子是什么吗就随便摘下来?胡闹!简直胡闹!” 长舒沉默一瞬,自知这次是他理亏,想了想,还是小声道:“就两片。” “两片就不是枫树身上拔下来的了?” 长舒又沉默。 沉默了半晌,他说:“容苍喜欢。” 童天:“……” 压着股怒火跟人把正事商量完,他正要走,才想起来桌子这事,又问道:“你这书桌是怎么回事?怎么摆寝殿来了?日后议事会客怎么办?都在这儿了?” “嗯。”长舒头也不抬,“到时候摆个屏风。” “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容苍说这样方便。” “方便?!”童天拔高了一个语调,“方便什么?从桌子上跑到床上?还是从床上跑到桌子上?我愣是没看出来哪里方便,你给我说说?” 长舒扫了他一眼。 童天知道了。 方不方便不重要。 ——容苍喜欢。 “……” 吹胡子瞪眼盯着长舒半天,眼珠子都要瞪出来,长舒泰然自若。 童天低低咒骂了一句,拂袖而去。 临出门时到底还是气不过,回过头恨恨地道: “你就惯他吧。” 备注:暂时到这里了
耽美小说 www[.]fushutxt[.]cc 福书 网
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58 首页 上一页 58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