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多大反应,费劲去舔吮后也只是半勃的状态,周并急得快哭了。他不奢望能跟哥哥在心理上更贴进了,难道剩下的肉体的温存也不能给他吗? 自从周与发现快感能很好地对付他之后,周并的嘴就得到了很好的开发和使用,他迷恋和周与的接触,哪怕被像物品一样使用口腔也甘之如饴。每晚的凌虐很难熬,给周与口交是为数不多的乐趣,他哥哥曾经嘲弄一般地,说他的嘴比起说那些讨人厌的废话不如用来干这个,至少这个他还有些天赋。 天赋、天赋。周并眼泪自从确认周与不是幻觉之后就没止住过,此刻流得更凶了,他的哥哥是觉得他连做飞机杯的价值都没有了吗?他已经被厌倦了吗? 熟悉的气味和东西明明就在眼前,周并只是触碰着感受温度小腹就传来阵阵过电似的快感,好像被破壁机搅碎的柠檬那样酸软,潮水一般的委屈和失落又掩埋了他。 “不、不……”周并小声否认着,根本不愿意接受这样的情状。他简直发了疯,好像能令他死亡的悲伤透体而出,这个状态下他根本控制不好自己的身体和动作,牙齿几次磕到周与。周与吃痛却依旧不动声色,他知道这个时候要怎么做才能再继续摧枯拉朽地摧毁周并,毕竟周并这个状态就是他一手促成的。 从昏迷中醒来到踏进隔离室见周并的这八天内,查看隔离室监控观察周并半死不活的状态,实在算非常好的放松方式。 十来分钟后周并下颌都麻木了,沮丧地张着嘴,任由含不住的肉棒滑出去,他说不清话,索性就不说了,只跌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似的,肢体的疼痛才后知后觉地上涌,腿在滚下床的时候就折断了,让他小声小声地吸气哀泣,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更让他觉得难堪的是跪坐的姿势把裤子向身体贴得更紧,冰凉的潮湿感瞬间包围了他的屁股,让他不自在地动腰夹腿,一副难耐的样子,身体随着抽噎轻颤,但看他的反应,没人会不觉得他刚刚被操到过一场高潮。 但事实却正相反。 “求、求你……”他胡乱地开口向周与祈求着,好像祈求神灵那样卑微,却只是要求他的亲哥哥操他一顿,以抚平他心里良久的不安。 周与却只是捏着他的后颈,把他提到床上。周并实在瘦了很多,比提一张纸费力不了多少。 周与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即便他现在开口说要周并的命,他弟弟也一定会忙不迭把刀子递给他,生怕慢了一分半秒。 但他自始至终想要的都不是周并的命。 周与低头看着周并,他弟弟仍旧颤抖着,维持刚才被拎起时不安地攥着他肩头的动作,坐到床上了也不肯松开,目光左右飘忽,不时抬头觑他的神色。 周与眼前尚且是脆弱的兄弟,在旖旎却僵持到极致的氛围中,他正准备开口,脑中的某根弦却不合时宜地被拨弄了一下,注意力立刻被分散了大半。 “他”看到了另一幅景象。 全副灰色着装、手持冲锋枪的士兵正在“他”的面前,表情惊恐地扣死扳机直到射不出任何子弹,更换弹药的间隙他向手持设备呼喊——周与此刻连接上的这具变异种身体显然听力有相当程度的退化,以至于只能听见模糊的几个零星发音,但不妨碍周与从士兵的唇形读出来。 Mayday. “他”刚被士兵的一连串子弹击中,伤口有轻微不适,距离痛的等级还差得远。不等对方发出第二轮求救,直扑上去拧断了他的脖子。 瞬间,大股鲜红温热的动脉血从脖颈的断口处喷涌而出,喷了凑近的变异种满头满脸,周与下意识闭眼以防血液流进眼里,再睁眼时周遭环境忽地不正常地明亮,他稍微愣了下神,才想起自己正在隔离室见弟弟。 太久的沉默让周并陷入难以遏制的恐慌,他害怕自己的设想成真,只好更加主动,用尚未受伤的那条腿支撑着歪歪扭扭跪起来,一下又一下点吻周与的下颌,含糊的发声里混合着吃痛的吸气和情欲的乞求。 周并的嘴唇因为之前沾湿体液的蒸发有些干裂,触碰之间少有唇部该有的柔软,触感更像以前周与摸过的伯恩山犬鼻子。他没有发现哥哥的异样,以为对方的犹豫是正权衡对他的处置。 周与其实已经不再想从弟弟嘴里撬出答案了。毕竟即便拿到了资料,制作出原始毒株,他也使用不了,资料对现在的他来说只是聊胜于无的存在;只要艾辛克拿不到,他就处在绝对优势地位,凭借现在注射过的不完备改良毒株,他就能促成想要的局面。 与此相对的,周并的现状令他非常满意。周与接下来会很忙,计划进行到第二阶段,艾辛克既然已经把手伸到了圣格瓦罗克,他也应该迅速出棋应对。 周与想研究所里有个听话稳定的摆件更胜过一个有隐性威胁的敌人。为了一件有没有关系都不大的东西,去挑起周并可能残存的反叛心,怎么想都不合算。 ——如果是从前的周并,周与并不会着重去思考“反叛心”这种东西,他的弟弟太过温顺,以至于谨慎如他偶尔也会忘记对方是个有独立思想的人,可周并给自己注射毒株的行为着实给他上了一课,他在周并那里的行事和要留存的余地,应该要更扩大些。 为此,不是不可以给他的弟弟一定自由,毕竟现状很明确了,周并在不受刺激的情况下是完全掌控在他的手里的。 “嘘。”周与抬手捏住弟弟乱动的脑袋,嘘声让对方停下无休止的哀求,对着那双流泪到泛红的眼睛,轻松地说,“亲爱的,你想不想出去?” ---- 鱼:你是七鳃鳗吗?(指怎么一直咬到
第51章 2-29 “去哪里?”几次互动之后周并恢复了一定交流的能力,即便说话仍旧很慢,而且断句总在奇怪的位置,至少落在周与耳里不再是一堆意义不明的发音。 “或许我带你去换件衣服,你可以休息一下,看点书和电影,也可以玩会儿游戏。六层有食材和厨房,你也可以做点自己喜欢吃的东西,不想下厨就吃预制品,冷藏室有很多。那些压缩饼干味道不好,这几天辛苦你了。”周与蹲下身,摸着他的断腿说,语气很温和,“你听话,我就不再关着你了,好不好?” 周并沉默了很久。周与也许是觉得现在的他理解这些东西要花上一段时间,兀自确认伤势,没逼他开口。 相比起被宣判释放的高兴,周并对突如其来的转折感到更多的是疑惑,以及强烈的不安。 他哥哥一定达成了某种非他不可的目的、或者将要达成,才会做出这样与之前相悖的决定,把他从“囚禁”的状态置换出来。 周并本能就觉得他哥又要开口索要养父之前交给他的密钥,他还记得一切刚发生的时候,周与给他口,说如果他说出来,他们就可以从此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像恋人一样活着。 他当时没说,现在也没说,主动作出改变的却是周与,他哥不达成目的不可能让步,这些天发生了什么? 周并不愿再往下想,他脑子一团乱麻,想也想不出更多东西,如果周与不再追问,那当然是件天大的好事。 可如果周与不再需要了,为什么不杀了他? 思及此,周并忽然非常沮丧,意识到潜意识里,他确信他哥哥是真的会杀他的。 他自己或许都没意识到,最初周与没有放下的枪口,彻底把他面对哥哥时的自卑的遮羞布给粉碎了,从此他的人格、尊严、生命,都是需要拼命去争取的东西。 但那些都不重要,他此刻只想待在周与身边,每分每秒,寸步不离。一想到被一个人留在隔离室的场景,他就难过得肝肠寸断。 “我会、听话,”周并说,“我会很听话。” 周与起身摸摸他的头,说:“乖。” 骨折对周并来说不算多严重的伤势,以前也有过,四个小时左右就能愈合,但仍然需要固定,不然会长歪。 如果长得不好,就只能打断再来一次,很麻烦,周并也会哭得更惨。 周与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把塑柄手术刀,拆开了示意周并拿走。周并颤颤巍巍的,有些害怕,宿却仍然动作很快地接过。 刀很轻,轻得没有实感。 周与坐上椅子,把周并的伤腿搭在自己腿上,握着弟弟因为骨断端移位疼得颤抖的手,让刀尖从侧面指向断骨的位置。 周并手抖得厉害,锐利的刀锋轻轻刮蹭了一下皮肤,殷红的血珠顿时从白皙的皮肤上冒了出来。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你的伤势,越严重的愈合越快。”周与说,语气平静,“往这里切进去,能碰到腘动脉。当然,你会需要先切开皮肤和肌肉,这很疼。但也能让你的骨折加速愈合,” “动手吧,亲爱的,你不是说,你很听话吗?” ---- 饼:我现在不听话了来得及吗
第52章 2-30 刀片很锋利,没入皮肉时几乎没受到阻力,热刀切黄油一般,只能感受到东西在刀下温和地被分开。周并脑子一片空白,诡异的手感让他停止深入,紧接着伤口的痛楚立刻顺着神经传到大脑。 太痛了,他本该叫出声来的,可是惨叫未尝不是一种求救,在这个狭窄的房间内,他唯一可以求助的对象,正是残忍地命令他伤害自己的、他最爱的哥哥。 他才刚说过自己很听话、他不能食言,他不能让自己的保证在哥哥那里变成一个笑话,他不能让周与觉得他是一个……不听话的人。 下唇被咬得失了血色,冷汗顺着额角汇集到下颌,一滴滴同身上的一起把衣服浸成了更深的颜色。 周并眼睛一闭,狠了心往里一捅。 他手不稳,白遭了许多罪,刀口也被扩得很大,手术刀还没从肉里退出,就有大股鲜红温热的血喷出来,打湿周与的长裤。 “做得很好。”周与腿上被弟弟的血染得温热,把椅子朝周并的方向一划,凑到床前,伸手将弟弟抱到怀里,轻声哄他。 周与上身靠过去,膝盖仍顶在弟弟腿下。浓重的血腥味充斥了房间,不断涌出的血流淋了他的腿,跟着重力往下滴,不一会儿积了一滩在地上,椅子一动就划出打圈的痕迹。 周并眼睛没有睁开,顺从地倒在了他怀里,温和的木质香气包裹住他,他痛得浑身抽搐,因为快速失血开始眩晕发冷,却觉得无比安心。 他问:“哥哥……我乖吗?” 周与在他头顶露出笑容,安抚道:“很乖。” “真的吗?” 周与嗯了一声。 周并:“那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周与亲了亲他紧闭的眼睛,把他亲得半眯了眼,没说话。 周并却来不及再追问哥哥的答案了,恐怖的痒麻从下肢受伤的地方传来,一股向上让他软了腰,一股向下让疼痛都暂停了一瞬。巨量的异样感觉屏蔽了身体的感知,他一时间甚至感觉不到左腿的存在了,只有铺天盖地的痒意和酸麻,好像无数小虫子构成了他缺失的肢体,向上噬咬仍完整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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