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仔:清水浅舱这个女人要说话了,以下内容必看!!! ——作者清水浅舱的分割线—— 【划重点、敲黑板!】 接下来的情节可能涉及很多人的【雷点】,现在跑还来得及,我们互相尊重。 我用五十万字告诉大家凇云是个多么好的人,如果读者还是纠结于他有没有过“性”经历并以此评判他,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跟介意的读者说一声,感谢您看到这里,希望您可以找到其他合您胃口的文。 此外,请各位读者朋友放心,自此之后鸡仔同学将回归鸡妈妈的怀抱,第二部 范围内鸡仔身上没有比第一卷更虐的情节了。 但是,鸡妈妈会很虐,请大家做好心理准备。
第19章 我且随君忆往昔 小小的一团白光亮起,将漆黑点亮。 玄子枫看着自己半透明的手掌,不自觉地伸向那看起来毛茸茸的光点。 忽然,无数雪片席卷而来,将世界渲染成一片纯白。 雪花纷飞起舞,待散去之时已经是一间产房。 产房内的人脸十分陌生,并不是玄子枫熟识的人和事。 这次灵能发动时,玄子枫身处地下暗河,并没有接触任何有智生物。那眼前的这段记忆,究竟是谁的呢? 令玄子枫更为惊奇的是,这个幻境精细程度远超陈贵妃的幻境,除了常人无法注意到的小细节稍有模糊之外,每个人的面容、服饰都十分清晰准确,全然不像寻常人类大脑能处理的视野。 刚刚生产后脱力的女子倒在床榻,一群稳婆手忙脚乱。 门外隐隐约约传来谈话声。 “夫人是头胎,本就不得法。加之孩子胎位不正,生产时间太长,可能……” 玄子枫回头。 果然,整个产房内未见喜色。 夫人脸上全无半分血色,满是憔悴的双眼怔怔地望着那个没有哭的婴儿。那双眼睛只剩下眼底的微光,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焦急和暗淡。 能做的都做了,但那孩子依然紧闭着双眼和嘴唇,体温也在渐渐流失。 眼瞧着小婴儿的身体要凉下来之时,一团毛绒绒的白光从窗外点雪的长松间飘来。 “天地……智灵?”夫人沙哑而虚弱的声音响起。 如果那团小小的、蒲公英似的毛茸茸的光球,是漂泊已久的天地智灵的话。其中内蕴的精纯灵力,足以救活一个窒息还没多久的婴儿。 夫人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她微弱地点头,没有阻拦那团光点没入孩子的额头。 终于,孩子哭了,那声啼哭甚是响亮,让所有人的心都放了下来。 在夫人伸出颤抖的指尖,哑声张开嘴,想要看看孩子的时候。下人将孩子抱起,走出门外。 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细节、微不足道的瞬间,却触动了夫人敏感的神经。初为人母的喜悦、与孩子相连的感受,就像是根脆弱的棉线,被轻而易举地扯断了。而身为母亲的她对此无能为力。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是位小公子。小公子得天独厚,竟然得了天地智灵,日后定能突破九段,光耀于家门楣!” 听到门外的声音,夫人原本有些失落的脸不由得露出有些疲惫的笑容。 然而,这个笑容很快就凝固在她的脸上。 “天地智灵?” 言语间溢满的不悦,让准备好吉利话的下人急忙噤声。 男子拨开包裹着婴儿的小被子,看着他皱皱巴巴、小猴子似的长子,蹙眉冷声道:“养不熟的,罢了。” 面色阴沉的男子拂袖而去。 如此言行,让玄子枫不由得对这个男子心生厌恶。 “养不熟”这三个字用来形容家养的不驯猫犬,都未免显得有些太过高傲和无情,更何况是夫人拼了命生下的亲生子。 这时,人群中出现了一个让玄子枫感到熟悉的面孔。 是宏剑宗宗主卓不群,比此前玄子枫见过的画像看起来要年轻些。 卓不群笑道:“忠庭,怎么喜得贵子竟是这副神情?” “回主人的话,那是个天地智灵。” “那岂不是喜上加喜?”卓不群微微挑眉,“忠庭莫不是怕我羡慕?天地智灵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机缘,是于家光宗耀祖的好事,我更应该道声恭喜的。” 于忠庭摇摇头,“主人,我倒宁愿这是个死婴。而不是被其他灵魂占据了我血脉身躯的恶心生物。什么得智灵、通真理,不过是灵兽灵木借尸还魂罢了。” “唉,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但有得必有失,毕竟是天地智灵,严加管教还是能为宏剑宗所用的。”卓不群抬手去逗弄新生的婴儿。 那孩子一双棕黑色的大眼睛圆溜溜的,闪着澄澈的光,静静地看向卓不群的方向,的确比其他刚出生的婴儿有灵性多了。小小的身体里已经有充沛的灵力,天然地在畅通无阻的经脉间流淌。 “不愧是天地智灵,寻常需要突破才能疏通的经脉,他竟先天便是贯通的,羡煞旁人啊。”卓不群拍了拍于忠庭的肩,“忠庭,你和夫人还年轻,会有很多孩子的。” 听了这话,于忠庭似乎想通了些。 这个孩子废了、不喜欢,还可以再生。直到生出全然属于他的、令他满意的子嗣为止。 脸上的不悦之色褪去几分,于忠庭略施一礼,“多谢主人开导。” 卓不群挥手让下人把婴儿抱走,转身道:“忠庭,之前我答应过,你的长子由我赐名。” “有主人赐名这是忠庭的福分,但这小子怕是配不上主人如此恩泽……”于忠庭的神色间流露出些许犹豫。 随着婴儿被抱走,卓不群与于忠庭的谈话声逐渐远去、模糊。 ——看来这个婴儿才是幻境回溯记忆的主体。玄子枫默默想道。 “无碍。”卓不群的声音愈发朦胧,但依稀能听得清楚,“今日大寒,有雪。‘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依我看,这孩子叫‘寒松’可好?” “多谢主人赐名。” 此番话轻烟般散去,却让玄子枫神识大震,怔愣在原地。 ——寒松,于寒松。 他猛然想起,宏剑宗的少宗主是怎么称呼凇云的。 ——寒松哥哥。 震惊之下,玄子枫的神识不由得锁定了那个还在襁褓之中的婴儿。 ——这是凇云先生? 玄子枫顿时明白了,为何这个回忆构成的幻境比起陈贵妃的那个要清晰数倍。 因天地智灵和精神类灵能的加持,凇云自幼便拥有超人的记忆和精神力,他眼中的世界本就比常人更为细致。 雪花再一次席卷整个神识世界,玄子枫仍旧不能全然掌握幻境,只能任由记忆的流速忽快忽慢。 晓世事、通人意,七月能言、九月蹒跚床下、一岁聚灵。 果不出众人所料,小寒松是妥妥的早慧天才。 虽然不得于忠庭喜爱,但母亲却不会因对天地智灵的嫉妒和偏见而不爱她的孩子。 比起其他可恶的人类幼崽,拥有天地智灵的小寒松显得过分的乖巧聪慧。他甚至不太需要他人的照顾,许多东西不用人教,稍作观察便能学得有模有样。 这让夫人的母爱多少有些无处释放,她想给的呵护对于小寒松而言甚至有些多余。不过,这并不妨碍夫人疼爱她的长子。 然而,这份疼爱也并不长久,夫人很快又有了身孕,要把爱和有限的时间分给小寒松的弟弟或是妹妹了。 小寒松的童年未免有些太短,再加上于忠庭全然不把小寒松当作孩童对待,那本就不像童年的童年,便是短到几乎不存在的了。 “坐无姿态,左顾右盼。像什么样子?” 于忠庭手中钢制的戒尺落在小寒松的肩背,打得他小小的脊背一颤。也抽得玄子枫心尖儿发痛。 戒尺没有丝毫留劲儿,那么小的团子,怕是后背都得肿起来。 不过是跪坐时寻声微微抬头罢了,哪里算得上错处?更何况才刚刚两岁的小寒松只是一个路都走不稳的孩子。 “父亲教训得是,孩儿知错了。”小寒松恭顺地低下头,端坐的背挺得笔直。发红的眼眶拼命收住不可轻弹的眼泪。 这样的事已是常态,小寒松稍有不合于忠庭心意之处,便会被如此严声厉色地大加责罚。 依玄子枫来看,这并不是什么严父规训儿子的戏码,倒像是驯养家畜或者训诫奴隶。 如此行事,大抵是出于这个没用的父亲对天地智灵的忌惮。 于忠庭生怕这份力量终有一天会脱离他的控制,所以才必须让这个孩子全然听从他、敬畏他。需得用礼法孝道当作坚固的项圈和锁链,把这个孩子紧紧地束缚起来。 “明日起,你就要到宏剑宗的学堂上学,莫要丢了于家的颜面。” 小寒松有些许含糊哽咽的奶音响起,“是,孩儿谨遵父亲教诲,定不辱……” “啪”! 又是响亮的一尺打在小寒松身上。那巨响猛地丢进成人耳中都能吓人一跳,更别说直接抽在小孩轻薄的春衫,响在稚嫩的耳畔。 吃痛之下,小寒松全身都绷得紧紧的,却又强迫自己立刻放松下想要蜷缩起来的脊背,生怕坐姿不够雅观大方,又惹得于忠庭不悦。 “堂堂宏剑宗子弟,说话含混、口齿不清,听了不叫人笑话!”于忠庭厉声训斥。 玄子枫真恨不得夺过那把钢尺,抽在于忠庭嘴上。 ——两岁!两岁的孩子跪了那么久,挨打不让哭,说话还得字正腔圆?你自己个儿两岁的时候还在撒尿捏泥巴穿开裆裤遛鸟吧!怎么就没人抽死你呢! 然而,这毕竟是前尘旧忆,任凭玄子枫义愤填膺也好、万般疼惜也罢,他都只不过是个无能为力的旁观者罢了。 小寒松偷偷抹去眼角的泪水,将小小的身躯绷得更直、更端庄,拼命压下喉咙里的哭腔,“孩儿知错了,请父亲责罚。” 有些人内心的良善或许是天生的。哪怕于忠庭对他是这个态度,小寒松依然心怀孺慕之情,并没有因为父亲对他的严苛而生过半分怨怼,反而拼命地试图完成种种强人所难的要求。 ——可怜他诚心还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 看得玄子枫是又气又心疼。 幻境的流速骤然加快,随着年岁和智灵的增长,周边的一切更加清晰。 玄子枫也借此机会,重游了幼时身为暗探潜伏过的宏剑宗。 宏剑宗。 一个酸儒扎堆儿的天下第一剑宗。 落座于大荣太希山的东侧沿海,是个挥舞正道大旗的气势恢宏之地。门皆镶金钉、上朱漆,墙壁皆雕甍画栋、峻桷层榱。 但再怎么气派、再有如何盛名,都掩盖不了这里透出的虚伪和迂腐。可偏偏人家是主流文化的引领者、弄潮儿,被世人所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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