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不似真人的完美面容在他眼前放大,湛蓝的眼睛像是一汪深深的湖水。 “秋秋,我爱你啊。”近乎情人间缱绻的低语。 他的眼前,这张脸和印象里狰狞的触手不断交错晃动,在被迷惑的同时,又强烈地涌上恶心。他几乎要晕过去了。 那只手顺着脸颊下摸,松松地圈住了他的脖颈。湛云石半蹲在他的身前,手肘沉沉地压在他光滑赤裸的大腿上,从下而上迫近的目光,带着浓重的欲望。 余时秋恍然感觉自己要被拆吃入腹了。 “秋秋,我们结婚吧。永远在一起。” 湛云石低笑起来,眼里跃动着兴奋的光芒。 余时秋低头看着他。爱?结婚?人大概是永远没办法理解怪物的行为。想要一个用来发泄欲望的工具,不如就让他永远都不要清醒过来。如果用坏了,干脆换新的一个不是更好?他不理解,也不需要理解,他只是意识到了,突然的变化,也许正是他的机会。余时秋讽刺一笑,怪物,难道除了一具肉体,还需要活人的感情吗? 就像在黑暗里发现了一丝隐秘的缝隙,他一定会撬开这条裂缝,把眼前的东西粉碎。 余时秋轻笑起来,眼神沉沉像燃后的余烬,看起来一片灰沉,谁又能看清底下是否还有不灭的星火。 他手指蜷曲,抓紧了椅面,又松开,低头凑近了身下的那张脸,手指颤抖着,似乎是在顺着骨骼肌肉,慢慢地描摹着那张上帝精心捏造的脸。 好美的骨相,不愧是非人的怪物。余时秋在心底惊叹一声,死了还能保持原状吗。他的身体还残存着对怪物的恐惧,精神却亢奋起来。 他又问了一遍:“不放我走吗?” 湛云石没说话,直盯着他,手指慢慢摩擦着他的颈肉。 余时秋大笑起来,笑得喘不上气。过了好一会,才轻轻吐出两个字:“好啊。” 他唇色红艳,上扬起了一个笑容,眼神异常明亮。那张清秀的脸,带着一股情色和冰冷混杂的妖异感。 好啊,不肯放我走,就陪我一起去死吧。 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湛云石只是挑眉看着他,沉静的眼睛好像在微笑。 余时秋终于轻轻吻在了湛云石的嘴唇上,软的、和常人不太一样的微凉的温度,让他莫名想起了黑色柔软的水母。 湛云石微眯眼睛,收紧了放在余时秋颈后的手指,像一条新生的锁链。 怪物的嘴唇微张,畸形的舌头灵活地攻进了余时秋的口腔里,非人的幽蓝色眼珠里闪过了一丝奇异的神色,好像意料之中、又满心欢喜地大口品尝送上门来的猎物。 ---- 湛云石今天的日记: 秋秋醒了,他想杀我又亲吻我的样子真美。
第12章 摘掉项圈
黑硬色泽的项圈在手指的轻叩下应声碎开,湛云石轻轻一拉,玫瑰乳钉从乳珠上凋落,只余纤细的孔道,伤疤一样残留在红珠上。 余时秋心有余悸地看着那只修长匀称的手。仔细想来,这还是怪物第一次在性交之外,如此直观地展现出它的破坏力。想起了以前他对怪物又是刀割、又是炸弹的,他能活到现在,还真是个了不起的意外。 他之前试探性地问了一下怪物能不能解开他的项圈,没想到轻松就得到了同意。 余时秋活动了一下脖颈,感觉自己身体轻盈,难得松了一口气。 他很快就发现自己这口气松早了。 一截手臂横圈在他的腰上,几乎把他整个人都抱进了怀里。湛云石的嘴唇从他的眉眼,顺着鼻梁向下,时分时合地交换着轻柔的吻。另一只手缓慢地抓了满手屁股上的软肉,顺着会阴,中指直接插进了饱满只露了一条缝的女穴里。 还未湿润的女穴干涩紧致,只勉强吞进了一个指节。湛云石屈起手指,坚硬的指关节用力磨上了阴蒂,直把它顶得像变形的小面团,深陷进了软弹的肉壁里。 余时秋难耐地抿唇,揪住了湛云石胸前的衣服。紧闭的唇缝又被一点一点舔开了,湛云石像是在喝什么人间美味,舌头舔舐过每一寸口腔。余时秋被亲得、也被身下那根不断作弄他阴蒂的手指玩得面色发红。 阴蒂被恰到好处的力度磨弄着,指尖还时不时剐蹭过翕张的穴口,被淫水染得发亮,带来阵阵酥爽和骚痒。 団子 余时秋绞紧了大腿,绷紧了足尖,像欲飞的白鸟,想逃脱情欲的捆绑。然而,绞紧的大腿把中指夹得更深,往上的逃离看起来像一个主动而热切的亲吻。 他们像一对真正的爱人,耳鬓厮磨,亲吻纠缠。 下身的手指顶弄得越来越快,余时秋的双腿也开始发抖。他的身体脱力似的往下一滞,淋漓水液顺着那根作乱的中指、顺着两条赤裸的大腿不断滴落——那根手指刚刚一捅到底,他就爽得高潮了。 湛云石直盯着余时秋的脸,看着他湿润的眉眼,脸颊染了一层粉晕,细小的绒毛在光下金灿灿。这样的余时秋,柔软而温暖,整个人还缩在他的怀里,像是什么软乎乎毛绒绒的小猫咪。 以前那些小猫小狗离他三米远就哧溜一下逃走了。就算被他硬抱在怀里抚摸,要么嗷嗷大叫、疯了一样把他的胸膛和手臂挠出一道道黑痕,要么就僵死了一样不动。他的秋秋就不一样,又好团又好摸,乖乖被他抱在怀里。 看着秋秋发抖、看着他急促的吐息、看着他高潮时沉浸在欲望中的神情,湛云石唇角微翘,含住他同样粉红的耳垂,细细舔弄含吮。小小的耳垂在鲜红的舌间裹满了湿液,红艳欲滴。 太舒服了。太糟糕了。 余时秋出神地盯着眼前湛云石晃动的喉结,发狠地咬下去。奇怪的口感,像是在吃一团咸腥的橡胶。满嘴的怪味让他一个激灵,连呸了几声,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眼前的喉结扭曲凹陷,被一圈深深的齿印包绕住了,黑色的圆圈像是一种禁锢。 湛云石等余时秋缓过神来,一手托腰,一手托臀,张口就把他的阴茎整根吞了下去。 “嗯...!嗯....不要....!哈....哈啊......” 阴茎被湿冷的口腔冰得萎靡,软趴趴地塌在舌头上。 湛云石抬头上看,口腔里伸出密密麻麻的细小触手,像毛刷一样,刮遍了阴茎。阴茎发硬烫热,冰冷的感觉消失了。阴茎像是被一团湿热的水汽包裹揉搓,数不清的触手自发绕着柱身缠绕收缩,像花蕊一样把头部含了进去,慢慢地蠕动摇摆。 被逼穴吞吃的中指缓慢抽动起来,一根、两根、三根......四指齐齐插进了逼穴里,没入隐秘湿润的肉道里,搅起粘稠沉闷的水声。 余时秋左手无力地垂搭在湛云石紧实的臂膀上,另一只手五指张开,延伸进了他的灰棕色发丝里。 指间被发丝撩拨得发痒,余时秋手指拉紧了发丝,在心里痛骂,头发丝都跟他本人一样作乱的东西! 團Ζī 灰棕色头发绷直了,随着纤瘦的手指往后拉。 湛云石看着余时秋,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 四指对准逼穴里的敏感点用力抠挖摩擦,食中二指甚至夹起了那块软肉,把它往上提拉。包裹住阴茎的触手开始加速滑动,盖在头部的黑色花蕊疯狂震动,几乎要散成一条一条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慢点...慢点.....” 绷直的头发又散开了,手指蜷曲着,将发丝绕在了指间。余时秋一下子软了腿,全靠腰臀间的那双手臂才勉强站住。快感从阴茎和逼穴里一遍又一遍冲刷着他的脑子,直到那一瞬间,他头脑发白,嗓子里溢出了一声甜腻沙哑到极致的哭喊,白稠的精液射满了黑色的花蕊,逼穴里猛地喷出一大波透明液体,在地上蓄积了一滩水,多得像失禁。 余时秋眼神失焦,呜呜咽咽地呻吟。他像是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冷眼旁观,一个满身情欲地依偎在怪物的怀里。 他看着怪物把浑身发软的自己抱在怀里,亲吻他湿漉漉的脸颊,抚摸他的脊背,贴着他,一句又一句,像裹了蜜糖的毒药,“宝贝”、“宝贝”。 自从上次那句突然的“我爱你”之后,怪物大变样,就连性交也变得温和。他从一个暴徒,摇身一变成了个体贴居家的好男人,无微不至地包揽了余时秋一切的衣食住行。看起来,他俩倒真是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夫。 用温柔伪装的陷阱,大概又是什么玩弄人心的新把戏。 虚情假意。血腥暴力。余时秋从没忘记那些被怪物折磨到崩溃的男孩女孩,鼻间还缠绕着血腥气,来自其他受害者,也来源于他自己。
灵魂飘荡在半空,又被捅进逼穴的粗长阴茎钉回了肉体里。没有畸形可怖的触手,还是正常人类的阴茎,只是尺寸略大。 阴茎慢慢捅开肉穴,在宫口小幅度地摩擦,直到肉道完全适应了这种满胀感,才加速律动起来。 如潮水般的快感一波波涌来,余时秋嘴唇微张,隐约露了一点舌尖。 湛云石痴迷地看着他,下面水声不停,上面的唇舌也激烈作响。 余时秋被两只手托住了屁股,两腿顺从地分开在湛云石的腰侧。 身体一凌空,就像小孩子一样被抱了起来。 晚上六点整。天近乎全黑,像铁灰色的幕布,笼罩了城市。
余时秋这回穿上了合身的卡其色风衣,里面是一件米白的毛衣。怪物就站在他的身侧,同样穿了一件风衣,只不过是黑色的。 房檐下一片昏暗,一人一怪物的脸庞模糊不清,诡异地安静。 湛云石在昏暗里欣赏着余时秋平静的侧脸,思绪乱飞,今晚去秋秋家拿他的身份证明,再顺便吃点能量,明天他们就能结婚了。 湛云石脚步轻快,拉着余时秋,钻进了车子里,弯腰为他系好安全带。 车子又来到了下三区。 他们手牵着手,挨挨挤挤地穿过人群,向稀疏的深处地带走去。那里一半是更见不得光的各式交易,另一半则居住着见不得光的人。 余时秋就住在这里。 道路坑坑洼洼,越往里去,人烟越稀少,因此,一点声音就格外响。 皮肉相撞的声音,还伴着一个男人的怒骂:“贱货!他妈的夹这么紧!屁股都出血了,还这么骚!”啪,手掌用力打在皮肉上的一声脆响。 “老二,过来!给骚货松一松屁眼!” 粗鄙淫荡的骂娘声里,还有一声低低的哭泣。 “花了老子这么多钱,哑巴了?给我叫床!叫好听点,不然一分钱都没有!” 被操的那人急了,呜呜咽咽地淫叫起来,声音青涩稚嫩,大概还是个小少年。 沦落到这里的人,要么像畜牲一样干苦力活,要么像畜牲一样被人操,几人轮奸都是小事。里面那孩子大概就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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