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射出了精液,又断断续续地流着腥臊的尿液,最后,马眼红通通,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触手顺着他被顶得突起的肚皮,舔吃了所有的液体,然后,缠绕着阴茎,反复鞭打啜吸着马眼,好像想再挤点东西出来。 余时秋两眼翻白,胸腔里“嗬嗬”地喘着气,阴茎上酸胀发涩的快感让他的逼穴又开始喷水,粗大的触手都堵不住泛滥的骚水。一根被冷落的触手探头探脑地在逼穴外围顶弄,吸盘无意间包裹住了湿乎乎的阴蒂。 余时秋难耐地呜呜叫着。他眼神迷乱痴狂,扯住了吸扯阴蒂的那根触手,掰开自己的逼穴,胡乱执拗地把它往里面塞。 湿液越流越多,那根触手竟真的顶进去了一个头,被撑到极限的穴口箍得紧紧的。它被深处高热香甜的气息引诱得躁动不安,直接暴力破开了肉道,向深处钻去。 鲜血从操进了两根触手的肉穴里流了出来,“啪”“啪”,在地毯上留下暗色的痕迹。两根触手恶狠狠地向深处操弄,在狭小的宫口打起了架,都想要操进温热湿润的子宫里。 鲜血越流越多,沾红了雪白的大腿,在地毯上荡开了波纹,一圈一圈,向外蚕食。 余时秋唇色苍白,脸上奇异地挂着两抹红晕,像是涂了胭脂一样鲜艳。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咧开嘴痴痴地笑着,一副被操得爽死过去的放浪样子,却带着孩童般的天真。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瞳孔渐渐涣散,像个坏掉的人偶,垂着头,悬着手脚,不动了。 湛云石清醒过来,看见他的人类像尸体一样悬挂在半空中。 “嘀嗒”、“嘀嗒”...... 他听着声音看去,看到了一大滩刺目的血迹。 触手从体内退了出来,甩落了淫水和血珠,折射着昏黄的光,刺进了湛云石的视野里。 他把坠下的余时秋满抱在怀里,手掌触摸到黏湿的下体,顿了顿。 白炽灯打开了,房间里一片亮白。昏黄不清的暧昧消失了,情欲一同退去,照亮了一张冰冷、一张昏睡的脸。他们的关系褪去了暧昧的色彩,露出了真实的面目——一个恨不得杀了对方,一个把对方当心宜的猎物般玩弄。 湛云石扯断了一大截触手,塞进了余时秋嘴里,熟练地清理他狼狈的身体,用毛巾裹住他的全身,细细擦干了,才把他抱到了床上。 灯又灭了。 一点火光在黑暗中亮起,伴着丝丝呛人的烟味。湛云石有些生疏地把烟递到唇边,深吸了一口气,直到那苦涩的味道在身体里转了个遍,刺激得触手暴躁地抽动,才慢慢地吐出了苍白的烟雾。 他两腿交叠,深陷进了沙发里。这个沙发是淡黄色的,不至于过分鲜亮,又不会死气沉沉。秋秋一坐下去,就软软地陷在里面,像是阳光里长出来的天使。旁边那个丑不拉几的红色沙袋,会被秋秋戴上拳套,一拳一拳打飞。这个时候,秋秋会湿润润的,让他想舔遍他的全身,把触手埋进他的身体里,吸取香甜的汁水。 湛云石的视线又定格在床上昏睡的人影上。
余时秋蜷缩着,把身体藏进了被子里,只漏出了一小块圆润的肩,幽幽地映在了湛云石的眼底。他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却平静又安宁,嘴唇微翘,露出了一点缝。 缝里是暗红色的软肉,扑出了潮湿的吐息。湛云石不自觉走进了,压下了身体,捧着他睡得红润的脸,另一只手在他的后颈上反复揉捏,舌头钻进了那条小缝,轻轻勾动了里面的另一根舌头。两根舌头亲亲热热地贴在一起,在相连的口腔里啧啧作响,搅动了黏湿的水声。 有些畸形的舌头进攻得更加猛烈,湛云石垂眸凝视身下人的脸,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晦暗的情绪。他的秋秋,是独一无二的,不管变成什么样,都永远属于他。他会让意识清醒的秋秋,从逃不掉,到永远离不开他。他们两个,会一直幸福地生活下去。 湛云石像是抓住了什么,舌头也不亲了,凝眉思索着。过了一会,他恍然大悟,用他多年观察和研究人类的经验套用在自己身上,他难道是,爱上他的秋秋了? 同居、接吻、交配、一起洗澡睡觉、约会.....他还忍着讨厌的油烟味,天天给秋秋做饭,还用自己的能量喂养他。现在,还不想让他的精神消散,想让他重新活过来。 爱,湛云石反复咀嚼这个字,像是把一笔一划都拆开来品读。爱,可以让人类流泪心软的爱,奇妙的爱。 湛云石把余时秋紧紧禁锢在怀里,头埋进了他的脖颈里,闷笑起来。爱,会让他的秋秋心甘情愿留下来吗? ---- 有点血腥,慎入
第11章 清醒(改了一点
就像是做了很久很久的噩梦。余时秋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自己像个傻子一样,把恶魔当成自己的保护神,躲进它的怀里,张开双腿热烈欢迎它的侵占。 他竭力想要睁开眼睛,睫羽投下颤动的阴影,每一次,又在愤怒和不甘里昏沉过去。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时间变得模糊,他飘飘乎乎地游离在现实之外,恨意和愤怒显得不太真实,又在下一个瞬间狠狠砸进了他的心底。 他皱紧了眉,胸口伴着怦怦的心跳往上顶,缺氧似的大口大口地喘气。眼睫一抖,猝然睁开了眼睛。 满眼金色的晨光,刺得他眨了几下眼睛。露出的手臂被晒得温温热热,余时秋抽动着手指,终于有了苏醒过来的实感。 他剧烈起伏的胸口渐渐平静下来,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背后紧紧捆住他的怪物。潮湿的、粘糊的、冰冷的东西紧贴着他的皮肤,像是数不清的小虫子,要从毛孔里钻进他的身体。 后颈被什么浓稠的液体覆盖了,刺痒肿热,又在丝丝冰凉的气息里被激得寒毛直立。余时秋啪地一声捂住了后颈,旋身对着身后的东西就狠踹了一脚。 下身未愈合的伤口又撕裂了,落了滴滴的血在床单上。疼痛警示了他,余时秋攥紧了床单,小幅度地慢慢后挪,喉结在空气中滚动,像是在颤抖。他憋着一股气,带着一种深深的愤恨,瞪向了床下的怪物。 怪物伸长了手臂,越来越近。 余时秋的视线盯紧了那只靠近的手,身体像生了铁锈。直到那只手轻拍着他的后背,他抖索一下,才猛然吐出了一口气,胸腔断了气似的一阵阵憋闷。 他僵着脖子,抬头上看,那个怪物眼神清明,根本没有常人一觉睡醒迷蒙的样子。不,它不需要睡觉。 一想到这样的人形怪物抱着他,看着他,甚至可能舔了他整整一晚,余时秋就阵阵反胃。 湛云石浑身赤裸地把同样光溜溜的余时秋抱在怀里,歪头看着醒过来的他,露出了一个亲昵的笑容:“早安,秋秋。” 拙劣的东西,恶心的东西,好像这几天他不是被强奸、被囚禁,只是和他你情我愿地打了几炮一样。 余时秋想推开他,想往他的身体里塞几十个炸弹,手抵上他的胸膛却在发抖,软绵绵得像在调情。他喘了几口气,忍着翻涌的恐惧和愤怒,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别那么狼狈:“你什么时候放过我?” 他的音调拔高,明明是可怜的弱势者,语气却咄咄逼人:“要像折磨以前那些人一样,把我玩到死吗?” 余时秋知道,他应该乖乖地闭上嘴巴,顺从讨好这个怪物,直到抓住下一次机会逃跑。可是绝望的念头盘旋在他的脑子里,还会有下一次吗?下一次,真的能跑掉吗? 湿漉漉的舌头在他的脸上舔弄,余时秋才恍然意识到,原来他又哭了。 湛云石把秋秋抱在怀里,像安慰一个小婴儿一样,轻轻地晃起来。他亲咬着余时秋的脸蛋,有些疑惑地含糊问道:“什么别人?” “只有你,秋秋。你和其他任何一个人类都不一样。”湛云石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他的脸上,那双眼睛像成色上好的蓝宝石,倒映着余时秋紧绷的脸。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他捧着余时秋的脸,微笑着凝视他的眼睛,甜言蜜语:“我爱你,秋秋。” 余时秋眼泪又开始往下掉,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愤怒。杀了它!杀了它!杀了它杀了它杀了它杀了它杀了它杀了它!!! 湛云石终于意识到是自己才让秋秋哭成这样。他看着浑身颤抖、哭得喘不过气来的余时秋,体贴地让开了一点距离,用触手舔去了他的眼泪,道:“过一会来吃饭。” 余时秋想说不,可是逼穴涌起了一股奇异的酥麻感——身体已经记住了之前拒绝进食后被操得爽晕的感觉。他唇里嚅嗫着吐出了一个“好”字。 余时秋看着怪物离开的背影,抹了把脸,恍惚地站起来。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白色的躯体上还有大片青紫的痕迹,像某种诡异的花纹。锁链贴合在脖子上,泛着冷光,顺着银链的冷光,下面是——一对鼓起的奶子,乳珠胀得有原来的两倍大,红艳艳地点在他的胸乳上,像待开的玫瑰花苞。是和身下肿胀沾着血丝的女穴一样,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东西。 脸颊泛着一层红,略长的头发丝丝地遮住了红肿的眼睛。唇绷得紧紧的,眼神神经质地躲躲闪闪。 一身白里透粉、残留情色痕迹的皮肉,两口被玩到红肿流血的肉穴,还有一条锁链。余时秋凑近了看,摩擦着上面的刻痕,像是想要把它擦去,用力得指尖火辣辣泛红。 这么些东西,就组成了一个“秋秋”。这么一个从脚到头发丝,都浸透了情欲气息的玩物。 余时秋嘴角硬邦邦地上折,像是一个讥笑。 怪物的声音,还在遥遥呼唤他:“秋秋。” 余时秋包握住自己颤抖的右手,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才向外面走去。 他坐在椅子上,漠然地看着怪物把早餐端到他面前,面无表情地把食物往嘴里塞。 湛云石自然而然地拿起了他面前的鸡蛋,手指一圈圈撕开了肉色的外壳,露出里面嫩滑的白蛋,无比自然地又放在了余时秋的碗里。 余时秋这才回过神来——他意识到自己居然一直在盯着这个怪物的手指。他略带复杂,又有些嫌恶地看了一眼湛云石,戳了一下眼前的鸡蛋,最终还是默默地吃了下去。 直到他吃完早饭,眼前又递来了一杯牛奶。他出神地摩挲着温热的杯壁,慢慢地把牛奶喝了下去。 余时秋直视着眼前的怪物:“不管怎样,你都不肯放我走,是吗?” 湛云石俯身揉捏着余时秋的脸颊,迫使他抬起了头,两人四目相接。 余时秋完全被笼罩他的阴影之下,下意识地往后挣了挣。然而,一只手有力地按住了他的后颈,冰冰凉的,就像粘稠的触手一样,让他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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