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制作者脑袋里当初进了多少水,设定了在里边的公开信息是属于自己填写的范畴,导致每一届都会出现许多大冤种,在风石台里的论坛版区里凄凉诉说着悲惨的被骗经历。 清冷师妹变抠脚大汉,漂亮师姐是女装大佬,如上惨案层出不穷,有一年论坛里还有楼主难以置信地分享约的人同伴竟然是只狗这件事,被众人围观吃瓜,一时奉为经典。 弥谦点开另一个接了任务的人,私聊戳他:“兄弟,咱们做人呢,就是要坦诚,你说是不是?” 那边不知为何沉默了一会,回道:“嗯。” 弥谦:“是个人吧?” “……”可能是被无语到了,那边主动报了身家:“是人,剑门弟子。” 弥谦满意道:“不是什么牛鬼蛇神就行,我也是剑门的,巧了不是。那目的地见?” “好。” 虽说惨案无数,但大部分人在真正见面搭伙干活的时候往往都不会隐藏真实身份, 这下确定下来了,弥谦便把自己拾掇一番,草草收拾了房间,前往约定之地。 天衍宗脚底下就是一条灵脉,由于灵气富裕,因而周围草长莺飞。天衍宗和魔界对门而居,正大门往北七百里就是清平谷,谷里镇着魔界封印。 而背后就是无数大小城池村落,是人族居住的地方。 这次的目的地是东南方向的凤凰城,坐落在无渡河旁,御剑飞行不过半天的距离,当弥谦赶到时,城门是关着的,有守城士兵持哨把手。 弥谦出示天衍宗的弟子令牌,表明身份和来意,被好一阵盘查才放入。 士兵一边把他领进城,一边不住赔罪道:“实在对不住,有邪魔混入凤凰城作乱,我们也是没办法,只能把严城门关,仙君见谅。” 弥谦拍拍他的肩道:“没事,你们日夜守城不敢松懈,那才辛苦。” 他进了城,找了间客栈坐下,在等茶的间隙用风石台给云礼发消息:“城西的财源客栈,二楼雅座。到没?” 云礼过了一会回道:“到了。” 客栈里没什么人,生意萧条,倒是显得安静。 就见一个修长人影挑帘而入,腰间剑鞘古朴,风尘仆仆的样子像是从远方赶来,落座弥谦面前。 弥谦自来熟地笑道:“亲眼见过才知云礼兄风姿卓绝,徐公难比,方才被我好一阵疑神疑鬼,可真是唐突冒犯了。” 云礼呷了口茶,道:“无妨,艾……钱兄不必介怀。在下原来也以为艾钱兄人如其名,今日一见,却是我肤浅了。” 他说到弥谦的化名的时候卡了一下,脸色微微有些古怪,像是在忍着笑。 弥谦悠然道:“这可不能怪你,毕竟我是真的奔着灵石奖励来的。” 云礼呛了一口茶。 弥谦大笑起来。 小二此时也端了几碟点心上桌,弥谦捻了一块入口,酥软绵香,甜而不腻。 他道:“尝尝,虽然不是什么扬名万里的手艺,但味道还不错。咱们呢,先歇一会,交流一下想法。三日前有邪魔混入城中,一日杀一人,吸干精血后把死去的人光明正大地摆在街正中央,你怎么看?” 云礼没碰点心,倒是喝完了杯中热茶,顺过气来后道:“城中最近加强巡逻,却无法追踪到邪魔的踪迹,只好向宗内求助,这说明他实力不弱。被困在魔界几百年不见天日,心有怨恨从而报复和挑衅不是没有可能。” 弥谦吃得开心,含糊道:“那这么说来,你认为他还在这座城里?为什么不杀几人再转移地方继续,一直在原地不是徒增风险吗?” 云礼反问道:“报复挑衅总要叫人知道,对他们来说先引来仙道中人,下完杀手后再跑,效果不是更好?” “也是。”弥谦道,“真的不吃?” “不了。” 弥谦哈哈一笑,叫小二打包一份,随口道:“我师尊也不怎么喜欢吃甜的,每次给他带点新鲜点心,他都是只尝尝鲜,剩下的都便宜了我,然而他总会给我报销,所以我给他带得更起劲了。” 云礼:“……” 云礼眼神奇异地看了弥谦一眼,随即转移话题道:“连续三日死的都是这个客栈里的人,所以你一进城就直奔而来,想守株待兔?” 弥谦打了个响指,“云兄聪明人,以后接任务还叫你行不行?” 云礼无奈道:“你明明自己有主见,偏生来套我话。” 弥谦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遇到的队友质量参差不齐,总得暗中揣度一下不是?云兄你是聪明人,说起话来就是方便。” 吃饱喝足后,弥谦还想去街上逛逛,嫌一个人无聊,就把云礼也拽走了,一路上吃的喝的没少买,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有好几个胃,这么吃也不怕撑着。 等弥谦和云礼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到客栈时,天色已近昏暗,远方落日被群山遮住大半。 弥谦要了两间房,和云礼道过晚安后自己便关上门,把先前的糕点和刚刚买的一堆东西往桌上一堆,留出点空位后沾了冷茶在桌上勾勾画画,传送阵法成型的光芒一闪而逝,桌上一大堆东西瞬间消失。 做完这一切后,弥谦哼着歌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出来后往床上一躺,扯过被子蒙住头就这么安心地睡了。
第10章 对峙 云礼听着隔壁房间声响渐息,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神识往自己的储物戒里一扫,果不其然看见了弥谦今天买的大包小包的吃的。 弥谦之前在阵法课上单独请教过添仪怎么把传送阵用在储物灵器上,回来就给他整上了。 每回买了什么东西或者又新鼓捣了什么玩意,都往储物小猫里放,在外边的时候就画个传送阵往他储物戒里放,方便得很,还保鲜。 虽说徒弟已经是金丹期了,但二星任务他是第一次接,不论怎么说难度都是有的,自己还不放心地易容跟着,他就这么毫无负担地睡了? 洛慕清着实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他这徒弟。 半夜,洛慕清仍在凝神打坐,外放的神识却捕捉到了隔壁忽起的声息,像是砸了什么东西,复又安静了下来。 听着不像是邪魔闯入,洛慕清搭在剑柄上的手停顿了片刻,终究还是没动。 徒弟总要自己面对的,自己不可能护他一辈子。 修真人士的感官比常人敏锐,洛慕清又听到了细微的咚咚声,从隔壁传出来的。 敲门的声音没有这么闷,倒像是……谁临时加了禁制困住自己,又在里面一拳拳砸着禁制一样。 是弥谦吗? 洛慕清的目光望向门外,抓着剑柄的指节泛起青白。 他呼出一口气,微微自嘲。 烛火通明的房间里,弥谦背靠紧关的大门,鲜血淋漓的手搭在膝上,目光出神地落在手上。 神智昏沉混乱的情况比以前严重了不少,要不是及时下了禁制,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些什么。 他迟早会让魔尊付出代价。 “艾兄?”模糊的嗓音传来,弥谦扬声道:“还活着。” 手上的伤口愈合到一半,被弥谦想到什么似的生生卡停了,他把血擦了擦,显得没那么严重,这才撤了禁制去开了门。 云礼好歹也是个金丹期的,听见什么声响倒也不奇怪,只是都这么晚了,还这么警觉,应该是守着没睡。 弥谦嫌白色的弟子服不耐脏,总穿一身黑,此时血溅在上面,显出些不明显的深色印记,脸上也沾了一点血迹。 洛慕清眉头不自觉蹙起,但还是咽下了刚刚想说的话,看见了弥谦房间里的狼藉和燃到一半的蜡烛,转而道:“灯火一直点着,没睡?” 不是邪魔,那便是私事,以他现在的身份不好过问。 弥谦混不在乎地道:“睡到一半醒了。刚刚出了点不打紧的小意外,我这地乱得很,云兄不必担心,请回吧,吃人的邪魔到现在都没来,今晚应该是没大碍了。” “治难寐梦惊的,”洛慕清取出一小包安神香,“要么?” 弥谦稀奇道:“哟,你还随身带这玩意儿?谢了兄弟,不过现在安神香对我已经不起什么作用了,你留着吧。” 洛慕清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以前起效,现在没用了么?” “嗯,所以不用了,多谢。”弥谦却不打算多说什么,打了个哈哈道:“云兄这么仗义,邪魔来了一定会救我的。” 他越过洛慕清,看见淡云笼住明月,道:“现在还能睡多一两个时辰,云兄请回?” 洛慕清道:“……好。” 他不知道弥谦有这样的症状,也不知道安神香对他起过效。 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小猫晚上惊醒的次数不知何时变多了起来,近来总是精神厌厌,打不起精神,拜托宿骁看过,他也找不到原因。 ……巧合么。 弥谦把门关上,重新落好禁制,回头就见窗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窗外只有黑沉的天空,阴风大股大股灌进来,呼地吹灭了桌上的蜡烛,整个屋子登时陷入黑暗。 弥谦无声弯起眉眼,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好家伙,挑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来。 他在黑暗中站定,掌心光芒一闪,握住了一把全身漆黑的剑。 师尊那把剑还没炼成,这把是临时顶锅的,手感还不错,脊线锋利干脆,切邪魔跟切菜似的。 弥谦屏息凝神,忽然抬手一剑向右前方斩去! 只听铛的一声,金属与金属碰撞在一起,灵魔之气对冲的力道荡开了两人。 邪魔本想收敛气息暗中偷袭,却未曾想还没靠近就被发现了。 一个金丹期就能拥有这么强的敏锐力了? 此时见一击不得手,动静已经引来了隔壁那个修士,他便调动气全身的魔气,攻势更加凌厉起来,妄图想在救援来前先杀一个! 邪魔狠,弥谦比他更狠,招招狠戾地跟邪魔对拼,黑暗中利刃交锋碰撞出火花,金石之声不绝于耳,瞬息间已经过了几十招。 当弥谦的剑捅入邪魔胸膛,霸道的魔息冷不丁顺着剑身钻入邪魔体内的那一刹那,他听见了血脉深处清晰有力的脉搏声—— 扑通、扑通。 那是血脉相通的共鸣。 弥谦瞳孔骤缩。 他身上怎么会有自己的血脉气息?! 下一刻,邪魔忽然暴起,空手抓住剑刃不让它继续深入,体内的魔气一拥而上绞杀了入侵的魔息,同时一刀斜劈向弥谦! 逼得弥谦撤步回剑,横卡住长刀,借着月色,他看见了一双鲜艳的红瞳,和一张不能再熟悉的脸。 那是他自己的样貌。 不能说毫不相关,只能说一模一样。 顶着他的脸干坏事,还撞上了正主! 邪魔眼底深处是同样的震惊,但下一刻,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玩味地笑了起来:“原来你混进了天衍宗……还是那位的亲徒。你说,那位要是知道……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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