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吗?” 忘忧再次发出一声轻笑,淡淡道:“是。”未等箫紫琪从那沉下的脸上回过来,忘忧便续道:“鬼界那些玩弄的手法,没必要再用。我还是那句,滚回鬼界,不要碍我,就这样。” “皇兄!” “还有,我已说过,你已二十岁的人,不可再亲我,你再有下次,我便把你送到男人的床上,让你尝尝,亲男人的后果是怎样。” 除了箫紫琪以外,其余三人不禁被忘忧这句话吓得木然,可他却像用着平常得再不平常的语气说着,而箫紫琪也只是咬着唇,跺着脚,却不敢作声。依她的反应看来,这个皇兄,还真是有可能做得出来,三人不禁又重新把目光,落在了那位像是熟悉而又陌生的人身上。 屋外传来了下人传话的声音,说古雪松唤众人前往客中厅,有贵客前来。除了云帆以外,四人也静默不语,大概猜想到,那位贵客为何人。 除了箫紫琪以外,四人走到了中厅,左河灵脸上挂着微笑坐在客座之中,主座坐着的,是这宅子的家主古雪松,与左河灵相对而坐的,是那位拍卖会奉上百年美酒的梁星泽。 上官望舒与他行了礼,便坐在左河灵的身边,忘忧,银砾,以及古逸安,在拍卖会之时,便与上官望舒及左河灵以兄弟自称,便不再站在他们的身后,而是分别坐在自家主子的身则伴着,云帆这位从没有露面的侍卫,自然便站在了他们的一旁。 梁星泽满脸笑意道:“梁某昨日许下承诺,今日特意携上百年美酒,前来拜会各位贵客,让在座各位品尝一番,交个朋友。” 古雪松作为家主则带着微笑拱手道:“想不到,我的各位贤侄竟能把拍卖会的主人给请过来了,而且,从不露面的拍卖会主人,竟是王爷。” 上官望舒与左河灵交换了眼色,他们曾猜想,拍卖会许是皇族在背后操控,却想不到,操控之人,竟是龙谷的王爷,如此看来,他们可算是钓到了大鱼。左河灵不动声色,像是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般赶紧收起了扇子站了起来,弯腰拱手道:“想不到阁下竟是王爷 ,之前如有无礼之处,还请恕罪。” 上官望舒也像是紧张地向梁星泽拱手,梁星泽则哈哈大笑一声,一挥衣袖道:“两位快快请起,如今梁某前来,只是作为拍卖会的人来,并没有其他身份,请两位务必,只当我是普通人即可。”他向后看着他的随从示意,那一直捧着酒坛的人便走上前来,站在了梁星泽的身旁,梁星泽笑道:“烦请古会长备上酒杯,我们来尝尝这坛美酒。”
第八十七章 百年美酒 ===== 梁星泽生来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也没有王爷那种压迫之感,让人有种容易亲近的感觉,他只需轻轻一笑,便使人不禁觉得拉近了几分,可这却是对旁人而言。对于上官望舒与左河灵这样本来便是藏得极深之人,这种架俩,于他二人,宛如无物。 古雪松命人备了几个酒杯,梁星泽则让那捧酒之人,打开了那坛美酒。当这坛百年美酒被打开时,一股浓郁的香气瞬间扑鼻而来,这香气中充满了深邃的果味,伴随着微妙的木质和酒香,仿佛是百年的岁月在这一瞬间凝聚而成,令人瞬间陶醉。 下人把酒分到了他们的茶几上又退回梁星泽的身侧,左河灵拿起了酒杯嗅着杯中酒,微笑道:“嗯,果然酒香醇厚,光闻上去,便已让人感有醉意。” 梁星泽举起酒杯笑道:“梁某,先饮为敬。”他把酒一饮而尽,喝下去的,像是白开水般,脸上没有浮现出丝毫红晕来。上官望舒摸着杯沿,把酒嗅了嗅,脸上也是挂着微笑,看着左河灵道:“兄长昨夜不是受了些许风寒吗?可不能喝酒,这酒,便让给我吧。” 此酒有毒! 这是左河灵从上官望舒那接收到的信息。可若然有毒,上官望舒要是把这些酒喝了,又如何把这些毒化解? 左河灵不动声色,轻咳了两声道:“你不也是吗?光说我。” 上官望舒领意,脸上的微笑不减道:“我的风寒比兄长要轻得多,喝一些,无妨。” 我自有解决办法。 这是听在左河灵耳中之意。 若是他们一行人没有一人去喝下这酒,怕是会被梁星泽看出端倪来,虽然他不知道上官望舒要如何解毒,可既然他像是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便也只能配合地把这场戏继续演下去。 左河灵打开了折扇掩过口鼻轻咳了两声道:“王爷,您看,哪有这样做弟弟,美酒都不让自家兄长喝!唉!真是!。” 梁星泽脸上的笑意不减,哈哈两声笑道:“无妨无妨,古二公子只是心疼大公子而已。若然大公子想喝,我把酒留在此处便是。” 左河灵像是愕然道:“王爷 ,这可是百年酒,您舍得把它赠予在下?” “有何不可?难得古兄弟喜欢,美酒赠知音,妥得很。” 左河灵也不再推搪,拱手笑道:“那古夏灵,谢过王爷。” 上官望舒把酒杯举起道:“在下,敬王爷一杯。”他把酒杯抵在唇边,忘忧却扶着他的手不让他把酒喝下去,上官望舒微笑地与他对看着,轻轻地把他的手拿开道:“不要打我的酒主意,你自己也有。” 忘忧淡淡道:“不,”他把头直接靠向上官望舒手中的酒杯,淡红的嘴唇抵在了杯沿,轻托了上官望舒的手腕,把那酒一饮而尽,上官望舒的脸微沉,捉着他的手腕道:“为何要喝我的酒......!” 忘忧以指腹抺过唇边道:“拍卖会时,你不是把我的酒喝了吗?礼尚往来而已。” 他把自己的酒杯拿到上官望舒跟前道:“还你。” 上官望舒捏着空杯的手收紧,脸上却浮着笑意,拿过忘忧的酒杯,像是陶醉般嗅着那酒的香气,心里却是沉了下来。 忘忧的酒,并没有毒的气味。 忘忧一脸轻托着下巴,一脸淡然地支在桌子上,看着梁星泽没有说话。梁星泽看着这位与自己对看着的人,虽一脸淡然,却仿佛在他那只仅露的眼目中,看见了一种无尽的寒意,让他不禁把那笑脸微微的收了一些。 银砾靠近了忘忧一些,细语道:“你不能喝酒,你会醉。” 忘忧看着银砾那张因易容术而陌生的脸,嘴角微扬道:“那你一会背我回去。” 银砾没有回应,只静静地嗯了一声。 酒穿过了忘忧的肠道,到达了他的腹中。那火灼之感随之而来,他脸上不动声色,淡笑地看着梁星泽道:“看来,我们今天是逃不出此处。” 屋内的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挂着笑意的人,依旧笑着,可那泛出的笑意,早已把众人不道破之事仿佛已然宣于口中。 梁星泽站了起来,负起了手,走到了门边,长叹一声道:“我就知道,单凭一杯酒,不能把你们放倒。” 左河灵看着主座中的古雪松,古雪松点了头,便把手放到背后,暗地里向藏在暗角的人打了手势。 左河灵笑道:“我们是做了什么,让王爷生怒,要把我们拿下?” 梁星泽转过头来笑道:“嗯,倒也不是什么事,只是既然白雾林的左君主与檀城的隐王到访龙谷,作为龙谷的王族,必须要好生招待才行。” 左河灵摇着扇子的手微顿,古逸安挡在了他的身前,手握长剑戒备着。 “慢着,你这样,会吓着我的侍卫,他们还在外头候着呢。” 上官望舒站起来,像是无意地走到了忘忧的跟前,把他挡在身后,脸上笑意不减道:“王爷,你的目标是我?” 银砾双眉微皱地看着上官望舒,忽然想到什么,把目光落在身边静静地坐着的忘忧身上,却看不出来忘忧有任何异样,还是不放心般,问道:“你如何?” 忘忧轻笑道:“无妨。” 梁星泽像是看着有趣的事般看着淡然的忘忧笑道:“这位兄弟身子不赖,竟可撑到现在不倒。” 上官望舒的脸沉下来道:“何意。” 梁星泽笑道:“这种毒奇妙得很。酒过之处,便会像被火带过一样。经过喉咙,喉咙便毁,经过肠道,肠道便毁,到了腹中,”他笑了一声道,“内脏不停在里面燃烧,人在地上打滚求饶,火蛇从腹中神阙穴探出,然后把人吞掉,尸体便会像火烧过一样,成为焦炭,美妙至极。” 众人把目光落到了忘忧身上,只见忘忧脸容虽淡,额上却泛着冷汗。上官望舒把灵气集中于掌上,跃至梁星泽跟前向他击出一掌,梁星泽虽侧身避过,身旁却突然一把长剑刺向他的肩膀,他反应极快,长剑抵在他的衣裳之瞬,便要偏身避过。云帆没有停下手,把灵力注入长剑,让长剑成了一把带火的剑,不停攻向梁星泽的方向。 由梁星泽带来的下人纷纷把长剑抽出,剑剑要取他们一行人的性命,屋内瞬间乱作一团。 云帆的修为虽然不及梁星泽,却因着木生火之故,再以火剑抵着梁星泽的剑招,梁星泽越是使用木属的灵力,便变相让云帆的火属灵力随之增加。 焦尸,让云帆顿生怒意,勾起了多年前亲人在他的眼前生生烧死的回忆。他的剑招在忘忧跟前不堪一击,却在人界之中也是上乘功法,加上怒意与属性相乘,把梁星泽迫得几乎没了反击之力。 云帆的剑招变快,在被压制着的梁星泽身上刺出一道血口,那伤口被火剑烧过,瞬间焦黑,梁星泽吃痛后退,与身后原本捧酒的黑衣人撞上。黑衣人带着面具,轻叹着气道:“要我出手吗?” 梁星泽咬在牙道:“不用!” “好。”梁星渊环着手倚在墙边,他就像一个无关的旁边者般站着,屋内的激斗与他仿佛没有半点关系。 左河灵与银砾靠着背击下一个又一个人的敌人,左河灵道:“找机会,退到我的居室!” 上官望舒虽一直站在忘忧的跟前,可人数实在太多,根本无法把那些人一一挡下。一些漏网之鱼越过了上官望舒向忘忧斩去,忘忧把上官望舒腰间的匕首抽出,流水般划过那人的脖子,鲜血瞬间喷射,溅到二人的身上。 忘忧的腹中其实早已在内部发着狠狠的灼痛,他深知那毒酒已经燃烧着他的内脏,故他尽量不动身子,只单单抽出匕首刺出的动作,便让他的血气运行,让那内里的火烧得更盛,喉咙一阵腥甜湧上,他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无力地倚在桌子上。 “忘忧!”上官望舒把跟前的人刺穿,把忘忧搂着道:“你怎样?” 忘忧的喉咙早已烧毁,发不出半点声音。他只轻轻地摇头,打开了外衣,外衣掩着的,是绑在他身上,像是在古墓中,Emma替他绑上的布条一样的枪套,只现在他身上的,绕得更精细一些。 他把上官望舒的头搂了过来,紧贴在他的耳边,以嘶哑的声音道:“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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