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我肩膀的手几乎将我捏碎,“我把你捧在手心里,你却让这个贱民抚摸你的身体!” 他的脸狰狞可怖,有黑漆漆的鳞片在脸周围若隐若现。 我惊恐地瞪大双眼,我想要挣扎,我想要逃离眼前这个面目可怖的恶魔。但我吓坏了,我挪不动脚步。 他用一只手扼住了我的喉咙,将我提了起来。我的脚离开了地面,脚四处踢蹬着。 我感到窒息,濒临死亡的感觉。我快要死了。 延渊将我扔在地上,我拼命地咳嗽,嗓子很疼,海水灌进我的肚子里。 我的眼睛充血,眼前有重影,我看到一个黑漆漆的影子向我压了下来。 “放开他!”善见猜到了他的企图,而我还处在昏沉和茫然的状态中。 我听见善见在嘶吼,在咒骂。在善见的咒骂声中,我听见了自己衣帛被撕裂的声音。 “他不是喜欢你吗?”延渊笑着,“那就让他亲眼看看吧。” “看看他喜欢的人,是如何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的。”仿佛恶魔的低语。 “不,不要——”我惊恐地瞪大双眼。 他分开我的双腿,手指探入了一个隐秘的地方。 仅仅是一根手指,我就发疯般地挣扎起来。 “不要——”凄厉的声音响彻整个海域。 34.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根本没过多久,疼痛使时间的流速变得缓慢,我躺在海底的砂砾中望着晨曦升起的一缕微光。 有那么一些时刻,看着压在我身上的人,恍惚的我想起了刚刚遇见阿随的时候。他有着金色的长卷发,宝蓝色般的眼睛,一副纯洁无瑕,天真无辜的模样。 我以为自己遇到了天使。 我把他拐到了家里,并且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捡到了一个天大的宝贝,我让他以身相许,我们在床上玩着各种各样的游戏。 现在他顶着一模一样的一张脸,在我身体里来回抽送。恍惚的我以为,我们仍然在玩那样的“游戏”,只不过没有愉悦的感觉,只有痛苦。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层薄膜,里面和外面都有海水在涌动。 我听见凄厉尖锐的惨叫,那是从我口中发出来的。我在哭泣,我在发抖,我在求救。 “求求你,不要——” “我好疼,放过我吧……” “嗯、啊哈,不,不,呜呜——” 呻吟从口中泄露,狂风暴雨般的掠夺让人吃不消。我很快丧失意识,沉浸在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漩涡里。 一旁的善见已经停止了咒骂,他嗓子已经嘶哑,他双眼直愣愣地看着我们赤裸交叠的身影。 他听到了我的求救,他只是张了张嘴巴,然后紧紧闭住,泪水滚落下来,然后溶进了海水里。 他不肯闭上眼睛,他只是怔怔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愿错过每一个细节。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无声地说着。 一场性的暴力,单方面的掠夺,毫无温情的抚摸,占有,插入和射精。终于结束了。 我奄奄一息地躺在延渊的怀里,浑身颤栗,双腿之间还条件反射性地痉挛着。 忽然,在疼痛之外,我感到一股热流从我身体里涌出,血腥味混进海水里,弥漫到鼻尖。 血,是血。 我流血了,我被玩坏掉了,我要死了。 我惊恐地想。 在我惊恐的目光中,延渊充满喜悦地抱着我亲吻,显然他对这场性事感到餍足,这使他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柔。 “别怕,屿,那不是你伤口流的血,那是你初潮来了。” ---- 今天双更,晚上七点发
第二十二章 35. 我对那天最后的记忆是,到处都是血。鲜红的血液混着海水,四散开来。我的血和延渊的血混在一起。 我惊奇的发现,延渊的血也是红色的。他也是血肉之躯铸成的,并非刀枪不入,他也会受伤。 我初潮的到来让他很高兴,再加上刚结束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他很愉悦,放松了戒备。 我解下了他腰间系的那柄匕首,捅在了他心脏正中。 我对他露出笑容,我希望他马上死去。 但他没死,非但没死,他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把匕首从身上拔了下来,血液从他的胸口汩汩流出,仿佛无穷无尽一样。 他责备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悦,似乎我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在同他胡闹。 “我们回家吧。”他说。 他的伤口在流血,但他步履飞快。他来到我身边,将我打横抱起,因为我的挣扎,他不得不将我敲晕了。我的世界于是黑了下来。 再次醒来是在离宫的繁绮殿里,正殿是延渊处理事务的地方,偏殿是他起居的地方,我躺在偏殿的床上,看着漂亮的拔步床,一时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处。 直到一个声音把我叫醒,是一个清冷疏离的嗓音,“既然醒了,就起来梳洗吧,我们在这里已经等你许久了。” 我坐起身来,才发现殿中不止我一个人,屋内共有十几人,三个人围着一张圆桌坐着,其余的人站着,坐着的人中,一个穿青衣的男人居于中间的位置,他俊美的长相在这些人中显得尤为突出。刚刚说话的也是他。 我看着他们,愣了许久,才想起来他们是延渊的其他老婆。 青衣男子叫来侍女为我洗漱,我在他们眼皮底下洗漱换衣,他们没有丝毫要闪避的意思,表情似乎在说:都是男人,跟谁没见过似的。 我尴尬地梳洗完,青衣男子对我招手,让我坐在他的对面。 “下人都叫你屿夫人是吗?” 我迟疑着点头。 他淡淡一笑,“你大概不认识我,但我们都一样,都叫做纪随,为了好区分,你跟着他们一起叫我大夫人吧。”他指了指其余的人:“这是二夫人,这是三夫人,这是四夫人……” 我一一瞧过,茫然地点了点头。除了前三个,剩下的脸我一个都没记住。 我问:“你们来这里是想干什么呢?” 青衣男子清冷的声音道:“自你与陛下成婚后,剩下的时间都在度蜜月,我们还没有机会真正认识一下呢,趁着陛下处理政务的时候,我们特意赶过来拜访一下你。” “大家都是陛下的妻子,应该齐心协力为陛下分忧,所以必须加深彼此的认识和了解,以后也互相有个照应。” 我看着青衣男子,他长得俊美,却很少笑,眉峰高挑,属于冰山美人那一款长相。 他说话的内容和架势,像是延渊的正宫娘娘。可实际上,我们十二个人平起平坐,并不分大小和尊卑。 我不喜欢他说话的架势,想必他也不喜欢我。 他看我的眼神冷漠中带着蔑视,像是觉得我土包子进城,没一点礼仪和教养,拉低了他们作为海神新娘的档次。 他显然已经是这些人中说一不二的存在,是他们的中心和灵魂人物。其他人对他唯命是从,却不是屈服他的权威,而是他散发出来的那种使人依从的魅力。 他让其他人出去,他要单独对我说几句。 等屋子里就剩我们两个的时候,青衣男子用他那冷冷的目光来回地打量了我很久,说:“也不过如此。” 我刚想反唇相讥,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又说: “不知陛下看上你什么了,竟然让你住在繁绮殿里。” 他皱了皱眉头:“我已经被送来12年了,从未在这间寝殿里住过一晚。” 我垂下眸,藏起眼里的得意,“我也很惶恐,不知陛下是看中我哪一点,真令我受宠若惊呢。” 大夫人冷冷一笑,“可能就是你艹起来比较尽兴吧,看你那纤细的腰,抱在大腿上艹的话,你肯定软绵绵地直不起腰来。” 我瞬间涨红了脸,气得嘴唇都在发抖,我属实没想到看起来礼貌疏离,高冷俊秀的他会说出如此下流的话,我一时之间被气得不知道说什么,胸膛都在剧烈起伏。 “你——”我手指着他。 他袖里伸出白皙的手,把我指着他的那根手指挪开,他淡淡一笑:“真没礼貌,你爹妈没告诉你不能用食指指人的吗?” 到底是谁没礼貌啊?我被他这倒打一耙气得更恼火了。我正打算想一些绝妙的话反击他,让他也跟我一样被堵得哑口无言。他又说: “你确实应该受宠若惊,我们几个谁都没你魅力大,陛下有12任老婆,但他真正碰过的人只有你。” 我呆住了,“你说什么?” 他微微一笑,“小小年纪,耳朵就不好使。哪天叫陛下去岸上给你找个老中医来瞧瞧,年纪轻轻就耳背,老了可怎么得了。” 我气恼地瞪他一眼,“我听到了。我耳朵好得很,你嘴真贱。”又问:“难道延渊真的从来没碰过你们?” 他瞧着我,“好话不说二遍。” “为什么?”我呆呆地看着他,“都是他的老婆,为什么他不碰你们?” 他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不碰我们也挺好的。听说陛下那玩意大得很,我们几个身子骨弱,比不得你,要让陛下把那玩意捅进我们身体里,我们几个命都得去掉半条。” 他讥笑道:“瞧瞧你身体适应得多么快,脖子上的吻痕未消,但你已经能下床走路了。你天生就是被人干的货色,我见你第一面就知道了。” 我忍无可忍地说:“你嘴巴太贱了,我真想给你两巴掌。” 他有些意外地看着我,“生气了?这就生气了?” 我站起来,真的挥手要打他,但手臂抡到半空中就被他拦住了。他那双黑漆漆的眸子深不见底,仿佛是一潭深渊要将人吸进去。 我害怕地抽回手,坐回椅子上。 他满意地点点头,“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快怄死了,又拿嘴毒的他没办法,因为我打不过他。等怒气好不容易平息一点,我想起正事,问他:“难道你们婚礼的时候,没有吃下那粒丹药吗?” “吃了。” “那你们……”我觉得后面的话难以启齿,但它关乎我的身体,我必须问清楚,“你们有没有,有没有那个?” “哪个?” 我红着脸小声说:“长出不该长的东西?” 他摇了摇头,“我们除了腮,没长其他任何东西。” “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对不对?”我急切地问。 “是的,有听说过,但我们几个都没长。”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你长了对不对?” 我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他们都没长,只有我长了。也就是说,这倒霉的畸形身体偏偏叫我摊上了。 他说:“虽然我们都吞服了那个药丸,但我们的身体只是适应了海洋生活,并未发育出雌性器官,或许那个药丸并非是唯一条件,我猜另外的条件是服用药丸一段时间内,用陛下的帝王之气滋养着,才能完成转化,而这十周里,陛下与你形影不离,所以才促使了你身体的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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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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