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了擦嘴,说:“他没课,在家。”想了想,我问,“你找他?” “我找他干嘛?”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小声吐槽了一句,提起书包背上正想溜,对方突然问:“你是怎么和葛灵升搞到一块的?” “哈?” 莫名其妙地结束了对话,上完了莫名其妙的一节课,我头昏脑胀地从教室出来,我妈掐着点打电话过来兴师问罪。 昨天我发微信给她,说她求的符没用,我妈有点生气。说了两句,她回过味来:“儿子,你遇着啥事了?” 犹豫了一下,我没说:“没事,就最近有点烦。” 我妈明显不太信:“用我跟你爸过去不?” “不用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有像以前发育迟缓那样,等着父母帮我解决麻烦,“我自己能解决。” 我妈也没多逼问,只是交代我过些天放假回家一趟,说郝大多想我了,又咬我房间里的定制等身抱枕了。 “郝大多”是我领养的一条狗。我乐呵呵地保证了放假回去,还让我妈把房间锁好,别让大多又把抱枕给咬坏扔了,我妈这才挂了电话。 搞笑520 撞鬼的当天晚上,那鬼刚消失,郝丛立刻掏出手机,买防鬼的东西。被那鬼东西压得有点久,郝丛头有点昏昏的,直接挑了一个据说效果很好的小型玩具蛋,便倒头睡去。 隔天早上睡醒,他刚起床就收到快递短信。快递是同城送达的,到的速度贼快。 他还要上课,拆开快递也没仔细看,就把那蛋和赠品揣进裤兜里。 课上到一半,郝丛犯困,又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天色暗得厉害,教室里空无一人,身体却很冷,像是一夜入冬一样。 郝丛却不这么想,他心有余悸地站起身,冲出了教室。外面是连绵不绝的大雨,球鞋踩在光滑的地板上,脚一滑,拉扯出长长的一道水渍,郝丛从地上爬起来,咬咬牙转身去了厕所。 厕所里面的灯没反应,郝丛跺了几下脚,才想起来这厕所的灯不是感应灯。他暗骂了一声,随便打开一个隔间走了进去。 隔间很暗,郝丛却顾不了那么多,手指忙碌又慌乱地把口袋里的东西都给掏出来,连“赠品”掉到了地上都忘了捡。他拉下裤子,把那颗玩具蛋塞进了屁眼里,把里头堵得严严实实的,有点撑。那蛋还连着一根细线,郝丛开了手机闪光灯,艰难地往后面照,摸索着把那根线给塞屁眼里头了。 搞完一切,他才又打开厕所门,往外面走。站着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走起路来实在太奇怪,郝丛怕那东西掉出来,只好夹着屁股,还没穿过安静的走廊,他突然感觉屁股里头的蛋跳了一下。 还没反应过来,那玩具蛋突然剧烈跳动起来,在里头横冲直撞,郝丛根本忍受不住,跪趴在了地上。屁股高高地撅起,因为里头的震动而微微颤动,被地板沾湿的手摸向后头,伸进内裤里,想把那蛋给拿出来。可玩具蛋已经钻进最里头,不断地撞击着他最敏感的地方,在里头玩耍,像是在跟他捉迷藏一样,郝丛摸不到那根线,手指又插不进最里头,他有点痛苦地呻吟起来,却听到后头有鞋子踩在水上的声音。 他艰难地转过头,身后却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知道那鬼东西又来了,极力忍住不适,站起身朝前面跑。不知不觉又跑回了刚才那个教室,郝丛还没关上门,就被压到了课桌上。 教室的投影屏突兀地亮了起来,里头也是他自己,被压在课桌上,双腿大开,因为屁眼的震动,鸡巴也跟着晃。 郝丛想从课桌上下来,双手像是被黏在桌子上一样,他下意识开口破骂,哪怕知道骂那鬼东西一点用都没有,但这样至少能够让他的不安减少一点。然而他越是骂,后头跳得越厉害,几乎是搅着他的肉,撞得他又疼又刺激,鸡巴也诚实地胀了起来,还没发泄出去,凭空多了一条线绑住了他的鸡巴前头,不让他发泄出来。下巴也跟着被掐着张大,骂声全部被迫吞了回去。冰冷又咸湿,挤得他想吐,却咬不断,只能被带着张大嘴吃着,口水从齿缝里流出来,那被他含着的东西逐渐被他吮得温热起来,不知不觉间他不再抗拒,专心地让那硕大的看不见的性器在他嘴里穿梭。他没注意到,教室投屏里的自己,闭着眼睛,张大嘴流着口水,舌头不停地卖力,上挑放下,一副十分沉迷的模样。 过了一会,嘴里突然溢满了液体,郝丛回过神想吐,从桌子上翻了下来,坐进了椅子里。跳蛋肏干他的力度变柔缓了,郝丛背坐着,头靠着椅背,得不到发泄的鸡巴磨蹭着椅子。 他嘴上骂得厉害,可肉体一旦沉迷,脑子就更加浆糊起来,只想着快点满足欲望才好。 很突然地,他听到教室里传出葛灵升的声音,好像是从讲台里的电脑里传出来的。 “郝丛,你在哪?刮台风停课,你怎么还不回宿舍?” 郝丛的意识恢复了一点,可下身还是被欲望操纵得厉害,他挣脱不出来。 “你在教室吗?我来找你好不好?” 不……不要…… 郝丛的双腿夹着椅背,鸡巴胀得快把线挤断,跳蛋又加速了,他听见葛灵升疑惑地“嗯”了一声,说:“郝丛,我好像看到你了。” “你……你怎么会在教室里光着身子,你是在……肏教室的椅子吗?” 郝丛闻言想从椅子上下来,却下不去了。挡着身体的课桌消失了,他被掰开屁股,正对着投影屏。 他听到一声很清晰的口水吞咽声。 跳蛋从身体里跳了出来,细线被解开,郝丛瘫倒在椅子上,用尽全力地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 第三十六章 我明明是好好的在校大学生,为什么要被迫走上除鬼这条不归路? ———— 除鬼这事迫在眉睫,下了课我就打车去找王绪。路上还接到葛灵升的电话,问我中午要不要回他家吃饭,我这才想起来去找王绪都没跟他提起过,顺口说:“我找王绪去了,你自个解决吧。”葛灵升沉默了一会,丢下三个字“你等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结果到了王绪家门口,葛灵升来得比我还快,已经在里头吹水了。我甘拜下风,走进去在沙发另一头坐了下来,葛灵升却跟着靠了过来,我躲,他靠,躲无可躲,突然觉得这画面还挺眼熟。当时我不小心掏错了葛灵升的口袋,不就是因为我想恶心他所以一直挤他么?谁知道现在情况完全颠倒了,反倒是他黏着我了。 想到这,我下意识把手放进了口袋里,虽然已经跟葛灵升肉体接触过几回,但掏错人的“惨案”还是不要再重演了吧。 仔细回忆起来,当初我那手莫名其妙往葛灵升口袋里掏也很奇怪,手抽筋也抽不到这份上吧,难道也是那鬼东西搞的? 不可能吧,光是想想那鬼在我身边潜伏这么久,我的鸡皮疙瘩就直冒。而且他这么做的目的是啥,总不能是馋葛灵升的大几把吧? 馋就自己上啊?抓我的手干嘛??? “在想什么。”葛灵升夹住我的脸,“脸都快揉成一团了。” “在想我的除鬼大计呢。” “那想出什么了吗?” “暂时没头绪,”我躲开他的手,左顾右盼,“你表哥跑哪去了?” 葛灵升悠悠然地喝着茶:“去阳台接电话了。” “也是。我估摸着是那周大师给他来电话,要到了。”我顿时安心了,还没松口气,葛灵升把他的手插我口袋里了,“……你干嘛。” “暖暖。” “现在是夏天又不是冬天,”我忍不住吐槽他,“你脸皮也是够厚的。” 葛灵升跟我肩膀抵着肩膀,偏过头看着我问:“冬天跟我在一起吗?” 看着他望过来的眼神,我莫名心跳加速了一下,揉着脸,嘟囔:“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转过头,坚决不跟他对上视线,也不回答他这种暧昧的问题。 反正我是不可能交男朋友,也不可能跟葛灵升有瓜葛的。等下学期,我就回老家实习去,离葛灵升远远的,他总不可能放弃这边,跟着我跑回老家吧? 又过了一会,王绪终于打完电话从阳台出来。 这套房子只有王绪一个人住,他家人不在这边,这儿离他上班的地方很近,看起来挺豪奢的。光是看着那些摆件,我就暗自咋舌,昨天去葛灵升的公寓还没觉得有什么,这会突然想起来,我家境平平搞基我爸妈都得联合起来揍我,葛灵升家也这么有钱……能支持他搞基吗? 不过支不支持也跟我没什么关系,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把那只跟着我的阿飘给消灭掉! 见王绪走过来,我赶紧站起来问:“怎么样,周大师要到了没有?” 王绪拿起茶几上倒好的茶喝了一口,才说:“来不了了。” “咋回事?昨晚不都说好了吗?” 王绪颇为抱歉:“哎呀,周葫突然说他要生了,他对象还要陪产,只能放我们鸽子了。” 我一口水差点喷出来:“不是,那周大师不是男的吗?他生生生……生的啥?” “他生小葫芦呢。”王绪摆摆手,“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反正跟咱们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了?”我急了,“我等着抓鬼呢,那色鬼晚上又来找我怎么办?” 王绪打了个响指:“这好办,我又把刘芳给叫来了。” 我沮丧地坐了下来:“他又不会抓鬼。”只会出些浇啊喷啊的鬼主意,我扭过头看向葛灵升,见他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问,“你想啥呢?” 葛灵升摇摇头:“没什么。” “那周大师不在,现在咋办?” 葛灵升:“看看刘芳怎么说。” ……只能这样了。 刘芳很快过来了,还是昨天的打扮,问我什么情况。我没让王绪和葛灵升旁听,让他们躲房间去了,才说:“昨晚那色鬼是消失了,但我总觉得他会卷土重来。”想起昨晚那淫靡的场面,我有点不自在,“你能不能想想正经一点的办法?” 刘芳没有回答,反而问:“你确定把东西浇它身上了?” 听到这,我一愣,回忆起来:“应……应该吧?”不对,昨晚好像是葛灵升把精液射我屁股外面,还用塞子堵了堵,那鬼才突然消失的。 “有点出入……但应该也是沾到了那什么才消失的吧?” 刘芳:“如果你真的让他满足了,那他就不会再来了。” “什么意思?还要让他满足?那他要操我怎么办?” 刘芳挥了我一脸袖袍:“你冷静一点。” 遇到这种事怎么可能冷静啊?我有点不满,但碍于对方是来帮我的,只能说:“不好意思,我有点着急了。” “没事。”刘芳比起上回见还是正经不少,只不过言行还是跟他十六七岁的年纪有点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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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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