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将那东西浇到他身上,或许他对你的执念会减轻,从而消失也说不定。” “所以,”我想了想,“要是他再来,还得再试这个办法?” 刘芳点头。 “万一他又一来就牵制我的双手双脚怎么办?” 刘芳意有所指地说:“昨晚应该有人帮你吧。” 我顿时沉默了。 隔了好一会,我才咬咬牙问:“真没有一劳永逸的方法?” 刘芳叹了口气。 “那行吧。”我凑近了一点,“那什么,你知不知道什么敏感部位保护的口诀什么的?” 刘芳:“?” 我有点扭捏地说:“就……能不能给我屁眼上道锁。”缓了缓,我又补充道,“还有那个乳头、几把、嘴巴的……也顺便吧。” 一股脑说完,我抬起头,看见刘芳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我恼羞成怒地说:“怎么!没见过直男啊!” 第三十七章 那什么敏感部位的口诀,刘芳没给我,不过他倒是忍痛从小布包里拿了个小葫芦给我。 我一看乐了:“这不合适吧?” 刘芳瞪了我一眼,手收回:“我还不舍得借你呢。” “你咋把你师傅的‘娃’给拐出来了?”想了想,我悟了,“是不是周大师忙着生小小葫芦,让你带小葫芦出来遛遛。” “……”刘芳无语了一会,“这个不是我师傅生的。” “不是,我刚刚开玩笑的,你师傅还真能生葫芦啊?那他这身体构造也是够……”眼看他捏紧了拳头,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我赶紧比了个大拇指,“不愧是大师!牛!” 刘芳这才咳咳两声,从布包里重新拿出小葫芦。我正要伸手接过,他又收了回来,说:“你过来,我喂你。” “没事,我自己来。”见他又要拿回去,我赶紧改口,“要不我拿个碗装吧?” 刘芳突然发飙道:“一滴就价值不菲,你还要用碗?!” “……我又不知道,你这么生气干什么。”明明早前态度还好,怎么一遇到师门有关一点就炸,不过也可以理解,我跟葛灵升不也是“一点就炸”吗? ……好像有哪里不对。 刘芳缓了神色,呆着一张脸,朝我招招手。我不敢再跟他讨价还价,赶紧凑了过去,半蹲在他身旁,他坐在沙发上倒给我喝,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又盖好葫芦放回包里。 我舔了舔唇,什么都没感觉出来,这怕是一滴都没有吧?正要再问清楚,突然瞥见葛灵升站在房间门口,目光沉沉地看了过来,我吓了一跳,站起身说:“你咋出来了?不是让你回避吗!” 王绪从葛灵升后头冒了出来,接过话:“突然听见刘芳大声……还以为你们吵架了,想着出来劝劝架哈哈哈哈。”没人附和他的笑声,他闭上嘴把葛灵升拉进房间,重新关上门。 见他们又进去了,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心里却莫名有点不是滋味,葛灵升怎么一句话不说就跟着进去了? 我努力回过神,不去胡思乱想,问刘芳:“对了,喝了那小葫芦,就能避鬼了吗?” “只是暂时无法触碰你。” “这个暂时是多久?” 刘芳解释道:“至少半个月内。” “半个月也行,”我松了口气,“总算是暂时解脱了。” “不,”刘芳说,“无法触碰,不代表不会出现。” “什么?” 刘芳:“你还是要像我刚才交代的那样去做,知道吗?” 想起这事还是有点尴尬,不过比起被色鬼圈圈叉叉,这都不算什么事,我拍拍胸腹:“放心,这次我一定要灭了那鬼东西!等这事情结束,我给你订做面锦旗去!” “不用,”刘芳哼了一声,起身甩袍,留下一句话,“我又不是没有收费。” 等他出了门,我才回过味,所以刚才那半滴东西也要付钱?那怎么算钱,不是价值连城吗?我赔光家底也还不了葛灵升吧?不过葛灵升也没说要我给钱。 莫名心安了一会,我想起什么,赶紧走到房门口敲门:“可以出来了。” 王绪快步从里头出来:“我先走了。”他走了几步,“等会,这我家啊?我走干嘛,你们走走走,不送。” 大门一甩,我和葛灵升就被“丢”了出去。 埋头走了一段路,见葛灵升安安静静在后面跟着,我憋不住了,掉头去问他:“喂,你是不是在生气?” 葛灵升抬起头幽幽地看着我。 “跟你讲个笑话。”我呵呵两声,“我是不是吃多了你的口水,变成你肚子里的蛔虫了,你那眼神一变,我心里一抽,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你说是不是?” 葛灵升还是看着我不说话。 “……行吧,看来我没有讲笑话天分,当我没说。”我要走,葛灵升却拉住我的手,低下头,脸凑了过来。 我眼睁睁看着他贴过来,舌头在我嘴巴里绕了一圈出来,鼻子贴着鼻子,他吹了吹气说:“嗯,再猜。” 我闭着眼睛,还没接着猜,下一秒脑子就炸了,睁眼猛地推开他:“你他大爷的有病吧,这是大街上!”骂完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 第三十八章 晚上,我略微纠结了一番还是回了葛灵升的宿舍。 白天跟葛灵升散了之后,我回了兼职的酒吧一趟,结了工资。心里头还是挺遗憾的,不过对于在酒吧被色鬼猥亵还是心有余悸,我只好收拾东西走人。走之前同事小百突然问我,能不能再跳一次钢管舞。我顿时不遗憾了,这地方我再过来,我就跟葛灵升一个姓! 从酒吧出来后我在外面晃悠了一圈买了点东西,吃过晚饭才回学校。走进宿舍楼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没跟葛灵升提起我回宿舍住,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在他的房子那等我。打开手机翻了翻,没有短信,我吐了吐舌头,爬上楼梯,路过隔壁宿舍的时候,听到里头传来噼里嘭啷的声音,我脚步顿了顿。 难道是在打架? 一想到有可能是那常挂着笑的哥们跟戴耳环的家伙打架,我忍不住拔刀相助——敲了敲门。 门里的动静瞬间停了,我咳咳两声:“老伽在吗?有空去我宿舍坐坐呗。” 宿舍里头没人应话,我又等了一会,估摸着没啥事,走了几步,拿钥匙开门进了葛灵升的宿舍。葛灵升果然没回来,我放下手里的东西,拿了衣服去澡堂冲了个冷水澡。 躺上床前我犹豫了好一会,要不要发个短信把葛灵升叫回来。毕竟万一又遇着色鬼,好歹葛灵升能搭把手,不过刘芳都说那色鬼暂时没法碰我了,我老依靠着葛灵升也不是什么好事,还是自己解决吧,应该也问题不大。 我把提前准备好的东西放在身边,开了个小台灯放在床头,点开我女神的视频放松一下压力。结果一分钟都还没到,我就昏睡过去了,昏睡前还下意识吐槽了一句:咋这么催眠呢。 睡到半夜,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眼前晃,我勉强睁开一条眼缝,发现是台灯发出的光线在晃。可是这又不是蜡烛,咋还能见风就晃? 等等,风? 下一秒台灯就自动灭了,我顿时醒过神。上床前我把台灯充满电了,不可能突然没电,所以……是那东西又来了。我忍不住把自己缩在被子里,心里默念,他碰不了我、他碰不了我,手跟着摸向那两瓶液体。寒气渐渐压了下来,我的右眼皮不停地跳,正当我准备泼出去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墙壁传出撞击声,好像是从隔壁传出来的。 压下来的黑影动作顿时一顿,我们不由自主地扭头看向了隔壁宿舍。 啊这?不是我想的那样子吧。 不过现在这个不是关键。 趁着黑影的动作停下来,我立刻打开盖子泼了过去,泼了个正着。那黑影眼睛的位置突然闪过一抹绿光,转瞬即逝,正当我以为成功的时候,他突然猛扑了下来,一双尖牙咬住了我的锁骨。 “啊——” 声音不是我发出来的,而是眼前的黑影。他发出痛苦的一声叫喊,黑影散了一半,我还没来得及欣喜,嘴巴就被狠狠咬住了。 我猛地拍开灯,身前什么都没有,只有嘴角被咬破了,流出一点血来。 一夜难眠,第二天从宿舍出来的时候,正好隔壁的老伽出来打饭。我俩黑眼圈对黑眼圈,他的神情略显尴尬,我提了提嘴角,不小心扯到伤口有点疼,抽着气说:“昨晚挺激烈啊。” 老伽笑不出来了,一脸菜色:“你别乱想。” “我啥都没想,”我指了指耳朵,“光听。” 他使出一击:“你嘴角咋了?” 我拉下脸:“行了,打饭去吧,咱别自相残杀了。” “……真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很快又上完一天课,我胆战心惊地上床等候了半夜,结果什么都没出现。 难道那色鬼真的被我打跑了? 保险起见我又多准备了几天的分量,又熬了几夜,那色鬼还真的不出现了,我终于解脱了! 我忍不住拿出手机,要把这个好消息发给某人,消息刚码完,正要发出去又生生停住了。这几天我都没跟葛灵升联系过,葛灵升也没联系过我,也没回宿舍。这两天我好几次想发消息给他,问他是不是还没消气,但又有点莫名其妙他有什么好生气的,况且我本来就想跟葛灵升一拍两散,这样不联系不见面不正好?心里虽然有点不得劲,但我估摸着过几天可能就好了。 上完放假前的最后一节课,我收拾了包裹,准备回老家住几天。通知了我爸我妈后,我坐在高铁上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一个电话吵醒了。 我醒来一看,是王绪打过来的,他见我没接,又打了一遍。我刚接起来,王绪立刻说:“郝丛啊,我表弟生病了,能不能麻烦你去看看他?” 我顿时清醒过来:“啥?生病?我在高铁上。” “那你能不能坐返程车回来啊?” 我抬头看了一眼站点:“我就快到了……” “那不正好?” 我狠心地说:“他又不是没有家人照顾。我赶着回家过节,挂了。” 过了二十来分钟,车到站了。 我提着行李出站,等着我爸开车来接。拿着手机下意识刷起了今天的返程票,我刚点了个订票还没付款,就听到我爸声嘶力竭的喊声:“小丛!这!” 我回过神,关了手机,扔进了口袋:“来了!” 一上车我就被扑了个正着,大多趴在我肩膀上,用舌头狂甩我的脸。我用力推开狗头:“爸,你咋把大多也给带出来了。” 郝爹乐呵呵地开车掉头:“大多一听说你回来可乐,硬是要跟出来。” “我不信。”我一扭头,看见长毛大白狗伸着舌头,“瞧这傻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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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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