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得比较偏,在车里待了半小时才听见附近有人声过来,估计是又有电影散场了。葛灵升没进来,只是摸了又摸,我坐起身穿好裤子,懒得回副驾驶了直接坐后排,葛灵升则回到驾驶座发动汽车。 车里的电台广播讲的是本地话,我听不太懂,双手扒在驾驶座后面,隐约听出来是在说最近上映的电影,还提到我们刚才看的那部。我想了想,开玩笑地说:“葛灵升,要是以后你爸妈让你去结婚,那我也要做复仇鬼……真死不至于,那就装鬼吧,我也要装鬼去吓你。” 葛灵升不说话,不紧不慢地开出停车场。 “不过估计你不会被吓到,毕竟你自己也是……也算是那什么。”我换了个假设,“如果我是那个‘负心男’,你会把我塞进猪里砍我吗?也不对,我根本就不可能……” 碎碎念了一路,葛灵升不接话茬,我也没当回事,上楼准备洗洗睡。刚洗完澡躺床上,屋里的灯闪了下,我扭过头,正想喊葛灵升,问他是不是灯泡坏了,葛灵升就进来了,灯一下子全灭了。 “这是灯坏了还是停电了?”我正要摸出手机照照,手却被抓住了,手机被扔到了床下面。 我有点忿忿不平,小声抱怨道:“这还没十点呢。”怕多说又被干,我抓起被子,想着明天再看看灯的情况,刚翻了个身,裤子就被拽下来了。 “今晚不干了行不行?停车场不都摸过了。” “不行。”声音一前一后,一样的声线,却有两道。 我被吓到了,顾不得拉起裤子,跑到窗边,借着外面的月光,看见有两个人朝我走了过来,都是葛灵升,区别在于一个眼睛是绿的一个眼睛是黑的。 “葛灵升你你你……”我咽了咽口水,“你不跟我说稳定了吗?怎么又……你这又离魂了?哪个是一魂一魄哪个是肉体啊?不是,你肉体怎么没倒啊?”眼前两个葛灵升在我面前站定。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猜测:“我知道了。绿眼睛的是脱离的一魂,黑眼睛是肉体!”说完突然想起什么,“不对啊,在电影院的时候你眼睛已经变绿了,那时候是人啊。那就绿眼睛是人,黑眼睛是魂!”但现在猜这个也没什么意义,我扒着窗,看了一眼外面,一步步向门口挪。 “郝丛,你去哪?”绿眼睛的葛灵升问。 我顿时站住了:“那个,我尿急,你……你们先睡吧,我一会就来、一会就来哈。” 黑眼睛的走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我带你去。” “不用不用。”拒绝无效,黑葛灵升直接抱起我去了卫生间,我靠在他的胸前,看见绿色那位亦步亦趋跟在我们身后。我赶紧用手压在他的肩膀上想下来,手掌触感却又冰又滑。 黑眼睛果然是葛灵升脱离的一魂! 现在咋办?葛灵升这状态瞧着不对劲。怎么让他的魂回去? 对了,刘芳!我打电话给刘芳问问。 “我突然不想尿尿了。对了,我忘了打电话了,我现在……” “打给谁?”跟在我们后面的葛灵升语气不太好地问,“小芳?” “不就叫了个昵称,你怎么还这样。”我不想小心翼翼了,“你快想办法把魂收回去。” 葛灵升充耳不闻,跟着进了卫生间。 黑眼睛的葛灵升松开我的裤腰带,把我的内裤连着裤子拽到膝盖,以熟悉的小儿把尿式抱着我让我尿尿。我尿不出来,他还上手捏了捏,绿眼的葛灵升就站在旁边看着。 我捂着脸:“葛灵升,我真是受不了了!” “受不了?”分开的魂和体异口同声地问,“你要跟我分手?” 我赶紧拿开挡着脸的手,说:“分个屁!” 主卧这边浴室连着一个有按摩功能的大号浴缸,但三个男人还是有点挤了,我夹在中间,内心是崩溃的,一下子就想起来电影里负心男那个甜甜的老婆被女鬼版负心男和术士夹在中间的场景。不过电影里是修罗场,人好好穿着衣服站着,不像我这光着身体被另外两个光着身体的男人夹中间,好在这两男人都是葛灵升,而不是葛灵升带回来的野男人,不然我肯定跟他拼了。 屁股被掰开,对方的手指挤了进来,我趴在绿眼的葛灵升肩膀上,无奈地问:“我都洗过澡了,就不能回床上吗?” “后面没洗。”身后抓着我两瓣屁股的葛灵升说。 “放屁!我洗了!”两只手指一起插了进来,我还是有点不适应,蹭了蹭葛灵升的肩膀,“没有润滑液吗?” “前天你不是吵着说润滑液牌子不好吗?”身前的人揉了揉我的头发。 “那先不要干了不就完了。”又一根湿润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后面,我哽了一声,颤抖地说,“我不想吃两根鸡巴。” “你吃得了两根吗?”葛灵升揉了揉我的肚子。 “……分开吃也不行。” “为什么?” 手指在我后面进进出出,后背像是贴着冰块,我有点发冷地抱住身前的葛灵升:“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缓了缓,我才不满地说,“后面那个太冰了,你上次都没有这么冰!” 后面那位葛灵升闻言顿了顿,笑着说:“我这么辛苦地帮你开发后面,你却抱着他蹭?”手指穿梭的力量加重了一点,我微微弯下腰,屁股忍不住跟着轻轻摆了摆:“你这是在自己跟自己吃醋?你很闲吗?”我突然怀疑起来,“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不是身体原因,而是自己主动分出魂来,专门用两个来干我?” 一想到这情况,我控制不住了:“我不干了!我看起来是很欠干的人吗?!一个不够,还要多分一个来干我。” 我要跑,被两个葛灵升重新抓回来。后穴的手指换成了硬挺的性器,直接插了进来,我顿时扑到身前人怀里去了。后面的人抓着屁股猛力地肏干,前面的人抓着我的鸡巴揉弄,堵住我的嘴勾着我的舌头,吻得我晕头转向。 啪啪声就没停过,被夹在中间,中途换了哪根鸡巴我都没反应过来。屁眼被肏,嘴巴也被干,口水精液流得满身都是,又被花洒冲掉。被抱起来时,我夹着葛灵升的腰,承受着后面的撞击,不知不觉间精液喷了我一屁股。 “郝丛。” 我累得厉害,被光溜溜抱到床上,也不知道到底哪个葛灵升叫我,反正都是葛灵升。躺了没一会,又被重新抱起来,屁眼被撑开,我没反应过来,一根鸡巴就插了进来,紧接着又退了出去,另一根鸡巴也插了进来。就这么你进我退,没有一刻不被填满,我承受不住这刺激,狠狠地咬着葛灵升的肩膀,身后的吻落在我的腰背上,我一下子又软了下去,只好揉着自己的鸡巴,承受着身前身后特别的入肉感。 昏昏沉沉的时候,我半靠在床头,两个葛灵升凑在我身前,一个含着我的鸡巴,一个吃着乳头,我有种自己被分成两半的感觉。 直到天蒙蒙亮,葛灵升才歇战,躺在我身边睡着了,脱离的一魂自动回到了身体里。 番外五 雷声炸响,葛灵升惊醒过来,下意识搂住身旁,却搂了一手空。他坐起身揉了揉额头,窗外电闪雷鸣,暴雨拼命洗刷,像是把另一个人存在的痕迹也给刷走了。葛灵升控制不住拿起床头的手机,拨了个微信视频电话。 视频那头响了一会,接了。 昏暗的灯光下,留着一头卷卷的短乱毛的男生很困倦似的半眯着眼打了个大哈欠,葛灵升甚至能看清他的舌头跳了一下嘴才合上。 郝丛翻了个身,把手机靠在抱枕上,迷迷糊糊地抱怨:“这大半夜的,我都要睡着了,你干嘛还把我吵醒……”说完突然抬起头像是恢复精神一样,凑近镜头说,“哎我操,你熬夜还这么帅,真不公平。” 葛灵升不说话,就这么盯着视频另一头的郝丛看。看他掀起衣摆,挠着瘙痒的胸膛,葛灵升才说:“别挠了,再挠又有抓痕了。” 前天郝丛实习的舞蹈工作室搞团建,在草丛聚餐,郝丛被虫子咬了身体有点过敏,去医院开了药还没好。 郝丛哼哼唧唧地收了手,把衣领往下拽了拽,如果不是怕睡着了无意识到处抓,他这会就把衣服都脱了。他胡乱地推卸责任:“我刚才都没觉得痒了,你电话一来又这样,你害我。” 葛灵升顺着他的话说:“嗯,都是我害的。”郝丛这才满意,戳了戳手机屏幕问:“你还没说你这会打来干嘛呢。有什么急事吗?” 葛灵升看了一会,也点了点屏幕,随口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都说了,过了这个月回去一趟吗?你怎么又问。”郝丛说完,想到什么,美滋滋地说,“想我就直说,我又不是不让你想。” “但是你不让我见。”葛灵升很快地说。 郝丛脸皱了皱,嘴上没把门地说:“你一来又要把我干得屁股朝天,那我还怎么去上班?让我妈看见我一拐一拐,多丢人。” 上回分出两个葛灵升干得他流口水,隔天郝丛就趁着葛灵升没睡醒跑路了。以前都是葛灵升趁着他没睡醒就走,他也跟着来了一回,就是打车回老家的路上屁股如坐针毡,颇为不好受。 葛灵升醒来还要追过来,但郝丛是真生气了,这下葛灵升也不敢随便附魂到抱枕上去见他,哪怕他想郝丛想得厉害,但那天确实做得过火了一点。不过过后回味起来,葛灵升又开始想念这种近乎把郝丛融入身体里的感觉。 葛灵升舔了舔唇,缓缓地说:“你这么爱上班,我怎么会去打扰你。” 爱上班到公司团建被虫子咬,爱到跟着那些公司里年轻女生学跳舞。葛灵升想。 他说这话,郝丛反而不满了:“你这话说的,我不为了赚钱吗,好歹混个全勤啊。”他顿了顿,补充道,“你看你介绍给我的兼职招聘我这不也没丢吗?我这么努力赚钱,你要为我自豪才对。” 葛灵升少见地冷笑了一下:“我为什么要为你自豪?” 郝丛见他神情不太高兴的样子,愣了一下认真地说:“以后咱俩又一起住,我也不可能天天白吃你的呀,得补贴家用的。”虽然葛灵升的食堂饭卡在他手上,他确实白嫖了几回,但那也是那时候说好的一换一,他可不白占人便宜。 葛灵升怔了怔,把手机拿近了一点,不容反驳地说:“让我过去见你。” 怼着镜头的葛灵升有种难言的冲击力,郝丛有点难为情地挡了一下镜头,说实话他也有点想了,但他信不过葛灵升的几把,这个月的全勤他还是要的。 手机那头又传出阵阵雷声,郝丛这里没下雨,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了。下一秒抱枕里探出一双虚幻的手抱住了他的腰,抱得很紧,手机那头没有挂断,葛灵升坐在床头,看着屏幕另一头被抱枕捆住的郝丛。 贴着平滑凉凉的抱枕,郝丛上身的痒意消了一点,他的眼皮掉了掉,似乎又犯困了,但又强撑着想要睁开眼睛。
耽美小说 www[.]fushutxt[.]cc 福书 网
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32 首页 上一页 2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