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不远处孤零零一个荒凉的坟墓,旁边野草纵生有坟墓的一半高,青苔蔓延在墓碑的基座,灰尘填塞进盘虬的暗红笔画里,多年嘈杂的风早已把风餐露宿的刻字吞食,名字糊得看不清。 少有人来看他。 旁边的一棵高高的树遮住坟墓的光,它身处一片被风吹得缭乱的黑影中,自身也成了无人在意的灰黑影子。 我把菊花放在墓前,弯腰去看上面模糊不清的文字,伸手摸了一手指厚重的灰尘。墓碑上本该深红的字蒙了尘又被风霜刮削,变得浅而暗淡。 手指猝然一顿。 布满灰尘的墓碑上所有的字都暗淡,尤其是他看不清的名字,糊成一团。没有人在意他,他自己更不在意自己的名字是什么,不在意朱红的名字有没有少一撇少一捺,不在意这是否会在风蚀中变成一个无名碑,不在意多年后它也许会被铲平成水泥地下压实的泥土。 他不在意,动动手指掸去灰尘都懒得。 然而我在上面看到了我的名字。 模糊成一团的某某之墓左下角,写着弟弟陈木。 我看得痴迷几乎可以说是魂魄都被这块墓碑迷了进去,下意识用手指抚过去,灰尘轻而易举尽数被柔软的指腹擦走。 手指下深红的字明目张胆的显露出来。 很神奇。 我心脏像是被谁一把攥住了,氧气被收紧的手指尽数排出去,疼痛弥散开来渗透每一寸胸骨,痛过了是滔天的餍足。 我敞唇抽了口气,落在墓碑上的眸光一动未动。 活着的人的名字落在死去的人的墓碑上,我哥的名字淡得看不清字迹,而我的名字清楚地印在上面,像是谁多年里痴迷地诅咒和呵护。 弹指一挥间十八年过去,风霜曝晒暴雨干旱,他的尸身供养了一圈和他尸身一样高的张扬嚣张的野草,供养了一棵两颗遮挡风雨的树。 他甘愿变成泥土,变成白骨,变成碑上的湿漉。一次一次贪婪地滚过我深红的名字,变成灰烬尘土也要把我笼罩呵护。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我妈会相信我小时戏言。 夜黑风高,血红的名字落在我哥的墓碑上,诅咒一样灼亮。 她频繁地来看这个夭折的孩子,天天都细心地擦拭所以并没有发现异样。等她慢慢地慢慢地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我的身上,一个月,半年,节假日,一年来一次,才惊恐地发现这个孩子的墓碑上全是风尘暗淡无光,唯有一个名字灼红如一。 我妈觉得那是诅咒。 她也没猜错。 只是这个诅咒温良顺从,爬山虎般攀援在我哥的脊梁骨捆绑住他和我。 我哥是漂浮在外的风筝,我是陆地伫立的他的墓碑,诅咒把牵连住他的丝线捆绑在我的脖颈,勒进我的肉里变成我的血管。 他的血液倒灌,我就拥有了血肉和身体。 “小木。” 我哥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胸口紧紧贴在我的脊背把我揽在怀里,摊开掌心修长的手指覆盖在我的手背上,指节和我抵在墓碑上的手指错开,从我手指缝隙里扣下去指尖扣住我的掌心。 他叫我,声音和热气统统落在我的颈侧。 我的手掌心是冰凉的墓碑,手背上是他温度低于我的手,身后他的温度更是不烫,全身都被冰凉的温度裹住了风一吹阴测测的冷,在他怀里悄悄打了个哆嗦。 我哥压上来就伸手解我的裤头。 这里很冷,他仅仅只是撩开我的衣角我就冷得在他怀里颤抖,牙关打颤。 我手肘往后用力推他的肩,跟他说我冷。 我哥挥了挥手风就被无形地挡住了,他拦出一圈平静无风的屏障,滔天的风和尘土通通绕道而行离我们远去。 “可以了吗?” 他从后搂住我,左手把我的手重重压死在墓碑上,一点儿也没有尊敬死亡的意思。当着自己埋下的尸首和曾经妈来过的痕迹肆无忌惮地把另一只手埋进我的衣服里,环抱住我的腰掌心贴在我的腹肌向上滑到胸口,冰凉的指头碾过我的乳尖。 我脚下一软又被他有力地捞回他的怀里,刺激的感觉是一闪而过的电流,酥麻跟着他的指尖落下,乳尖食髓知味地挺立,意犹未尽地渴求他的手指再一次狠狠地碾压揉搓。 大胆又疯癫。 夜黑风高,远处的一星点渺茫光亮甚至不能照亮我身后的人的身影。风吹浪涌,呼啸声似鬼哭狼嚎,我哥这个货真价实的鬼把我压在他的墓碑前兴风作浪,让我在他墓前和他交合。 “今天一直都没有爽到,现在没有人打扰我们,是不是该让我爽爽了?” 我哥笑眯眯地解开我的裤子一松手它就分外好说话地垮在我的膝盖隐隐有下坠之势。内裤他不扯开,隔着这一层聊胜于无的布料用掌心裹住我的鸡巴揉搓,上下快速撸动两下就让它轻而易举在他掌心半勃起。 “这样也能勃起,你是小色鬼。”我哥调侃。 我在他怀里被胸前骤然松去的空虚刺激得弯下腰,鸡巴被他握在手心的酸爽迅速冲上心头代替了那份未完的空虚。他解开了裤子把他的鸡巴抵在我的双腿间,还没有抽插我就站不稳地又软了膝盖。 他体谅我,让我跪在他的墓前,手扶住他的墓碑。 我愕然,转头看他:“你疯了吗?这是你的墓。以后会有人来的。” 他竟然就这么凑过来吻我的唇,堵住我没说完的话把我压在他的墓碑上扯下我的内裤,我下半身一凉猛地就想低下头去看,他又按住我的下巴扶着我的脸不让我动,强制性地和他完成这个不情愿的吻。 我让他滚,他回以更深入的吻,舌尖探进来的同时伸手大力掰开我的双腿让我分开膝盖跪好了,鸡巴挤进我的屁股里埋进去就开始抽插。 他摩擦得我屁股缝火辣辣的痛,鸡巴一次一次擦过我的屁眼,硬是在快速前后抽插中几次顶在那个地方痛得我猛地收缩,他就把我的屁股掰开,脚尖踢一踢我的膝盖示意我分开点最好再把屁股撅起来。 很痛,那个洞生来就不是为了交合。 我深深喘了口气提起点力手往后试探着摸想要把他推开,结果被他握住手腕强制性按在他的腰腹上,他带着我的手指向上撩起他的衣摆,把我的掌心贴在他紧收的腹部。 那里紧绷着,腹肌紧致的曲线印在我的掌心,明明体温冰凉摸着却像炭一样让人烧得心慌。 我实在忍不住张开唇喘息,他顺势就把手插进我的嘴里搅动我的舌头,两根手指在我嘴里抚摸过牙尖夹住我的舌头翻来覆去地玩弄,蹭了满指的唾液满意地把那两根湿淋淋的手指往我屁眼伸过去揉。 “放松点,你也不想我直接捅进去吧。” 他一边捂住我的嘴威胁,一边用手指在我的洞口戳弄着大力地揉。
第九章 我知道,哥的手很好看。 很多次做卷子累了趴在桌上休息出神,他的手都会落在我的视线里重新把我的注意力拉回来。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每一截都是恰到好处的修长比例,指甲修剪圆滑,骨节撑起薄薄一层皮很有骨感。 他的手指揉在洞口,不怎么用力轻轻揉弄我都需要死命咬住嘴咬住牙,因为他一根手指指腹打着圈耐心地把紧闭的肉揉软揉开一道缝隙,冰凉指尖怼着那个入口贴得很紧,手指有指纹,又比屁眼那种地方的肉粗糙很多,就算松了劲儿在那儿揉异物感也特别明显。 他让我把屁股撅高点,方便他看着那个地方到底敞开了多少。 我靠,真的很羞耻。这个动作太羞耻了,我不想动,他就毫无阻碍地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我哥的巴掌很用力,逮足了劲儿打在屁股肉上能红很久,痛和麻比起来痛占上风。 我不想被他打,也不想就这么听他的话撅起屁股。 结果我哥根本没给我犹豫的机会,有力的手指突然箍住我的腰往下按,我还没来得及反抗他就弯弯手指往里边怼进去一个指节。 他明明得了势,依旧在我不情不愿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那巴掌落在屁股肌肉上我突然一个激灵,屁眼下意识绞了一下他的手指,又被他掰着屁股蛋往外推更明显地露出手指头进去的洞口,冷气带走了我身上的体温,我几乎快要摸不到我屁股的温度。 “冷。”我跟我哥说。 我的意思是让他可怜可怜我。 我哥非要用他那不清白的脑子想半天我的意图,然后松开手劲儿把裹着我唾液肠液的手指抽出来,两只手掰开我的屁股蛋。 没来得及搞明白他要干什么,屁股骤然一热。 思维跟不上他的动作,我的脑袋一片空白。 几乎是下意识猛地向后伸手去推他的脑袋,手落在我哥柔软的头发上抓住了,手指陷进发梢,犹豫一瞬间竟然是不舍得拽。 不知道鬼怕不怕疼。 就是犹豫这一秒,我哥已经伸出舌尖试探着舔在我的屁眼上。电流猛地窜起从我脊椎一路乱窜到脑子里搅动我尖叫的神经,眼前昏白一瞬在刹那里恢复清晰,我手上用了力气改拽为推抵在他的脑门想把他的头推搡开。 “嗯啊……脏。哥,别……别舔了好痒……” 我没精力去管我的声音已经变调成了什么样子,拧眉转头去看我哥。 我哥没管我。 他拽住我用力推他的那只手的手腕,轻松地就把我的手从他身上扯开,搭在墓碑上从手背覆盖下来用力扣住我的手,指尖深陷我的掌心。 “不脏。今天清理过。” 我哥记得每一次给我灌肠的时间,因为他爱在那时候使坏。 他挑逗般提醒我,我咬咬牙闭紧了牙关。 他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变成从鼻腔唇齿中吐露的热气,距离太短落在我的屁眼可以称作滚烫,我想要逃离他却禁锢我的腰有力的手指陷在肉里,掐得我没有任何逃离的机会。 唯一留给我的体面是他看不到我的表情。 看不到我现在滚烫的脸颊上也许会浮现的潮红,看不到我越来越模糊的眼神是否为他而迷离,看不到我张开唇瓣大口喘息是怎么狼狈窘迫的模样。 他的舌头在我的屁眼四周流连打转,时不时重重舔过那处绞紧的地方,掰开我的屁股往更深的地方舔戳。 简直是一种折磨。 我因为这个不好着力的姿势而发抖,身上一阵一阵冒汗,咬牙想要回头看他却连扭头转腰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听他的话放松却被他更放肆地怼进舌尖学着几把抽插的频率有模有样挺送,绞紧了又被他有力的手指代替舌尖伸进来抠挖内壁挠得酸爽劲儿从头泼到脚,手上的力被酸涩尽数浇走了只剩下爽翻天的痉挛,快要无法撑起我的身体。 我的身体开始发烫,从他玩弄的屁眼开始被火烧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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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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