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的身体里埋下了一颗火种,情欲浇上去就把火势蔓延,当它滔天而起烧尽我的血肉血管和神经,把我烧得神智不清,我哥就得到了我最肆无忌惮爱他的时候。 我哥扶着他的鸡巴抵在我屁眼往里边挤,动作很慢,越慢越煎熬。我能感受到闭合的肠道被他破开,他一寸一寸慢吞吞摩擦有肠液往外溢的内壁往最里面的地方撞,等我的肠道把他严密地包裹,我胀痛得仰头大口喘息,他才停下来埋在里边等我适应。 手机恰在此时突兀地响起,在我落到脚踝堆叠的裤子里震动。 我哥贴心地注意到了替我捞起来,扫一眼来电人,手指一滑接通了递到我耳边。 我胸口起伏着趁这个时候费力喘息,朦胧不清的视线迟钝地落在屏幕上。 来电人是我妈。 第十章 电话已经被接通,那头喂了两声没听到我回应以为是我的声音被卡住了她没听到,自顾自地在那头说:“小木啊,妈妈临时被安排出差,给你留在桌上的纸条看到了吗?” 我哥的手无声地从我身后绕过来捂住我张开的唇,长长的手指挤进我畅通无阻的口腔里搅动,铁了心要搞怪掐住我的腰摁住我和他交合的地方开始抽插动作。 所有的旖旎呻吟被我硬生生从喉咙里吞下,扯出口腔里作乱的手指视线蓦然定在我哥那两根沾满唾液的手指上。 “喂?”我妈在那头说话。 我恍然回神,咳了咳嗓子皱眉忍着后面还在顶我的男人兴风作浪,对我妈说:“我知道了。” 嗓音有点哑,是刚刚被我哥刺激时喘多了,吸了冷空气进去过于干涩使然。 我妈那头顿了顿,不知道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接着说:“那你好好在家,我把饭留在了冰箱里,或者想点外卖也可以。我过两天就回来。” 我哥突然伸手来掰我的脸,唇瓣凑过来吻在我的唇角,咬住我的嘴唇舌头伸进来就搅和。 我对那头囫囵嗯了一声,声音因为舌头被他的舌尖抵住了有点黏腻。 我妈几秒后挂了电话。 几乎是她挂电话的瞬间我哥就把我的手机从我手里夺走了搁在一旁,还嫌我分心应付其他,不满意地把舌尖挤在我的口腔里舔过内壁每一寸,吸吮走我口腔里所剩无几的氧气和唾液。 他的鸡巴很大,捅得我很痛,爽也是真的爽,只是分不清痛和爽到底哪个更明显一点。他操我从来不减自己的力气,似乎觉得把我钉死在床上捅死在他身上也挺好,不考虑我会不会被他整得虚脱无力。 龟头每次碾得内壁凹陷都像是在我身体里扔下了一个闷声摔炮,炸响了迸裂开来是几近麻木的酸,渗透进血肉神经,比塞了一屁眼青花椒还要让人麻得想跳脚。 我问他是不是真的想我死在他鸡巴上。 我哥被我粗俗的用词逗笑,闷哼一声喘息声比我粗重性感多了,往里边顶说:“死不了。” “死不了你就折磨我?” 他亲我的脸颊,在我不满时给我一点抚慰:“不是你说要来祭奠我吗?” 我的确是想来看看他的坟墓。 不是满足他的遗愿被他按在坟前操得想射。 带来的那捧菊花歪歪斜斜倒在墓碑的另一侧,是我刚刚被我哥摁着腰舔那个洞时一个刺激不小心挥倒的。 本来说看他一个人孤苦伶仃太可怜,没人给他进贡香火烧一点纸钱,我在路上还顺手给他买了几根香想给他插在碑前,证明至少还有人惦念着他。 我哥倒好,为了做爱什么都不管,花倒了无心去捡,纸钱散乱着像是坟头被谁掀了一样,凌乱不堪。他根本不管不顾,仿佛这不是他的坟头。 那三炷香倒是就散落在我的手边,被他假模假样地捡起来放在我的手心,裹着我颤抖着抓不稳的手捏稳那三根香,了我的愿似的举起来吹了口气。 阴风吹过,那三根香无火自燃,诡异地升腾起几缕幽幽的白烟。 “不是要祭拜吗,我给你点上了。” 我哥轻柔的声音被黑压压的天和阴冷的风衬得阴测测,只有贴在我后背抱住我传递过来的体温证明他此刻就在我身边,纠缠不休地把我的灵魂缠上。 他的鸡巴还埋在我的体内时不时抽送,这架势是把我当作祭拜他送来的礼物。 那三根香火白烟缥缈,缭绕在我和他身旁。 我哥见我不动作,就从我根本拿不稳东西的手里稳妥接过这三根摇摇晃晃的香火,侧过唇吻在我的鼻梁上移到眉心,细细一啄。 我哥牵起嘴角淡笑轻叹: “哥哥保佑你,此生无病无灾,顺遂无虞。” 他的手指在香烛根部轻轻一磕,一截烧尽了的香灰就轻飘飘掸在了我的肩头,在我身上印下承诺的通红烙印。 我被肩头骤然落下的温度惊得转头。 这个温度灼人滚烫,落在身上像是他常年温凉的吻被刹那燃起的鬼火点燃,在肩头轰然灼烧。 我扭头对上他那双黑沉的眼睛,手里的火光和白烟却通通进不了他暗得浓稠的眸里。 额间诡异的朱红是他身上唯一最鲜明。 香灰洒下的灼烫从肩头滚落,洒在肩胛骨,顺着脊椎在我脊背上蜿蜒成一条崎岖的河。 我不能扭头去看我的背是什么模样,但我知道香灰落下的地方肯定是一道和他额头一样的朱红,肿胀着疤痕一样攀附在我脊背,丑陋又狰狞。 我哥的手指冰凉,抵在我脊背的皮肉按着肿痛未消的地方慢吞吞滑下。 “下次来带点酒吧。交杯酒一喝,我们也算拜天地。” 这轻柔落在我耳畔的话简直入魔般骇人,我心跳如擂胆战心惊回头看他那张脸,却还是那么熟悉的眉目。 安安静静地,如痴如迷地,望着我。
第十一章 他这么看着我,我肉麻地打了个哆嗦。 不是害怕。 我要是害怕他早就自杀了,一了百了,人间、神鬼,一切都与我不相干。投胎转世再来一轮,恐怕我哥转转悠悠八杆子都打不着我。 我知道我哥对于我疯狂的占有欲望是倒扣在我头顶的囚笼,我也知道我哥宁愿他死也要我活的执念久而久之变得滔天。 我知道他爱我,爱得执迷不悟至死不休,爱得眼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爱得恨不得变成我的影子代替它笼罩我纠缠我从脚尖顺着腿骨攀爬而上寄生成我身上突显的青色血管。 所以我愿意呆在他的羽翼下变成不需要走进风雨的鸟。 只是我做足了心理准备,告诉了自己一万次我哥爱我我爱我哥,最后还是被我哥神经质的爱铺天盖地不由分说塞一嘴巴,呆若木鸡僵硬地动动腮帮子嚼一嚼才能后知后觉对号入座。 这份爱原来是给我的。 这份爱居然是给我的。 我哥的爱真的很肉麻,肉麻到我这种不会有太大面部反应的人都会面红耳赤,可是偏偏我又为他这份过敏源似的爱而着迷地冻住视线。 “别说了。”我撑着墓碑,指尖用力绷得发白。视线落在上面黯然的字上费力地聚焦视线,看了半天也没看清上面除了我名字外的字。 勒令他不许再说那些会让我肉麻的话,他就冷哼一声闭嘴换成实干型的操干,伸手拉开我的腿让我跪不稳的膝盖分开,大手压在我的腰上锢紧了就大张大合地抽插,我能听到他略微克制着的喘息在我耳后若有若无地缭绕,像是对于我那颗越跳越快的心脏的某种勾引。 他的手青筋盘踞,因为用力捞起我的身体骨骼和青筋绷紧勒在薄薄一层冷白的皮肉上,性感得要死。 “我欠你的,你都要在我身上讨回来是吗?”我低着头抓紧了那块沾满灰尘的墓碑,手指颤抖依旧一遍一遍拂过刻字的轮廓,问他。 灰尘被我拂开指头的道道划痕,斑驳像是抓挠。 我哥抓住我的手,手指用力撑开我蜷缩的指头,凑到唇边漫不经心吹走我指尖沾染上的灰尘,落一指头瘙痒的灼火。 “是啊,操你一辈子就当我讨回来了。”我哥松开手,咬着我的耳垂扳正我的脸吸吮啄吻,嗓音拖得缓而长。 他的手在我身上藤蔓般攀援,路过我的腰窝,指尖抓挠我敏感的皮肤,酥麻的感觉变成缠绕在我腰身的蛇,冰凉湿漉地紧卷我的腰,紧贴我发烫的身体摩擦爬行绕过我的脊椎缠绵到我的脖颈。 指尖收束,他五指扣住我仰起的脖颈玩弄似的收紧。氧气从我的喉咙里一点点逼出,我渐渐地喘息不过憋得面目通红。 撇眼看他,一个字一个字从我扼住的喉咙里跃出来:“我会老,也许……未来有一天,你会……发现我老了,承担不住你的性欲了。” 我喉头干涩漏风甚至逼不出一声咳嗽,消逝的氧气卷走仅存的唾液,喉间只剩下干涸和腥咸。我听见自己嗓音是漏风走调的呕哑:“那时候……你会……丢下我吗?” “不会。”我哥没有任何犹豫,他骤然松开收拢的手指,抓住我扣在他手腕上无力的手指挤进指缝里和我十指相扣,吻过我的手背,把我的手背抵在他微微发烫的眉心。 像一个誓约般的承诺。 独属于鬼魄和人之间难断的皈依。 “你会老吗?”我咳嗽得止不住,猛然抽气喘息,把珍贵的氧气重新吸进肺里。 我哥缓慢睁开眼,纤长的睫毛扫在我的手背痒痒地搔挠着我的肌肤,十指连心轻挠在我急促蹦跳的心脏,挠得它突突砸响我的胸骨。 他不急不缓玩着我的手指,回答:“我和你一起长大,怎么不会老?” 我忘了。 从小到大,他就站在我身旁。他牵着我的手指带着我向前走,像是我看得见摸得着有鼻子有眼的一个影子,眉眼轮廓和我别无二致。 他对我笑,从十多年前的稚气到如今的成熟,把我这辈子心下所有的暗然欢喜全挂在他的脸上,替我欢喜替我愤怒替我贪婪替我渴求。 是我所有情绪的寄生。 “我以为你能永驻青春。” 我牵一牵嘴角,想若干年后我老他也老,等一个又一个春秋,挑一个阳光好点的日子去死,变成亡魂落在他怀里时我一定要摸摸他的脸问他怎么皱纹这么多,怎么等我等得自己都老态龙钟。 嘴唇忽的一凉。 我凝神垂眸,我哥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买的皎白菊花里抽出一朵,抵在我的唇边。 他敛目凑过来,呼吸全部洒在冰凉的花瓣上颤得一朵白菊花瓣尽数发着抖,那朵花轻轻地在我唇上颤巍巍左右右晃,挠着我的痒。 我抬眸看向他,难得没有对上他穷追不舍的灼热目光。我哥温良地闭着眼睛显得格外柔和,长长的睫毛垂下来,一簇一簇都浓密黑直,垂落在脸上印出一片朦胧的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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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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