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脚受了伤,又不是手断了。”罗束冷冷地看着试图喂他饭的赫斯纳。 赫斯纳委屈地低下了头:“我、我只是……” 刚开始罗束将赫斯纳的一切行为理解为热情和细心。毕竟对于照顾一个病号来说,赫斯纳这几天的照顾可谓细致入微。为他上药,为他做饭,照顾他的喜好,几乎满足了罗束的一切需求。 可凡事都要有个度,赫斯纳不仅想帮他吃饭,还想帮他洗澡帮他上厕所。这种事情,罗束拒绝过好多次,每次赫斯纳都委委屈屈地接受了,然后下一次再犯。 令罗束感到不太对劲的地方不止这里。 赫斯纳的这个房子,没有任何和外界交流的通讯工具。罗束第二天就试图与西蒙和艾欧联系,可是他几乎找遍了所有的房间,就是没有找到能与外界交流的东西。 “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偏僻了,手机是连不上信号的,我也不经常来这里,就没有置办。”赫斯纳是这样跟罗束解释的,并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放到罗束面前,“博士……” “你要试一试吗?” 还有这房间的各种物品,罗束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越是在这里呆下去,罗束的内心就越不安。 他曾向赫斯纳表达过回去的意愿。 当时赫斯纳正在给罗束的腿按摩,听到罗束的话一愣,然后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对罗束说道:“现在还不行哦!”低头看向罗束的伤脚,低低地说,“要等博士的脚全好了才行。” 罗束隐隐感觉,有什么东西超出了自己的掌控范围。 在这里的生活很单调,没有电脑和手机,也没有可供消遣的乐器。罗束会拉一点小提琴,被领养到范斯杰家里的时候,教导艾欧的钢琴老师同时也精通小提琴,便也教导了罗束。 而赫斯纳书房里的书,大都是和专业有关的书籍,身为赫斯纳的前辈,罗束多多少少都看过,他现在的状态也不适合阅读这些艰涩的东西。 好在赫斯纳在情事上放得很开,多多少少给罗束单调的生活增添了些许趣味。 罗束不太喜欢做出力的上面那个,赫斯纳却也还是个没被调教熟的,自然是还得吊着。打一鞭子给个枣,枣太甜了自然不能给太大了。 说白了就是罗束在德里尔手里的那几天被肏得多了,现在只想玩别人,不想给别人玩了。 罗束当着赫斯纳的面,将催情的药物倒进牛奶里,然后递到赫斯纳面前,整好以暇地看着赫斯纳:“我给你的牛奶,你喝不喝?” 赫斯纳没有半丝犹豫就全部喝下了。 没过十分钟,就在罗束的脚边,蹭着罗束的小腿开始发情。 罗束先是任由他压倒自己,平静地看着他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然后吻上他的胸膛。赫斯纳面色潮红,眼中满是情欲,身下的东西硬挺挺地抵着罗束的小腹。 彼时罗束的脚伤已经完全痊愈了,赫斯纳也不用顾及他的腿伤不敢乱动,兴奋地在罗束的脖子上啃来啃去。 罗束随便他动作,甚至好心地帮赫斯纳解开衣服。 “我的脚已经好了,明天我们可以走了吗?”罗束吻着赫斯纳的喉结,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身上正陷在情欲里的人动作一顿,连眼睛都清醒了几分,然后才继续动作:“真的好全了吗?” 说话间他已经挤进了罗束的双腿,身下的东西抵着罗束的下面,胡乱地顶着,几次擦过罗束的后穴。 就在赫斯纳忍不住,于是想要违背约定直接插进去的时候,罗束扬手给了赫斯纳一巴掌。 罗束冷冷地说:“管好你下面的东西。” 说罢推开了赫斯纳,自己站了起来。 赫斯纳顿时红了眼睛。 罗束扣上了被赫斯纳弄开的扣子,朝赫斯纳一瞥:“自己躺下。” 赫斯纳顿时明白罗束这是要继续做下去,顿时兴奋地照做。 罗束却不着急动作,伸手抚向罗赫斯纳的小腹,直直往下探去,在那一片区域流转着,却始终不碰那高高扬起的巨物。 这一点甘露却根本救不了火,赫斯纳忍不住呻吟出声:“唔……啊……” 罗束抚摸着赫斯纳的身体,在上面四处点火,看着赫斯纳在自己手下放荡的发情,他也只是一笑。手指抚上了赫斯纳的胸膛,轻轻地轮流揉捏着那两处殷红,另一只手猛地抓住赫斯纳的下端。 “叫我的名字。”罗束命令道。 “啊……博、博士……不……罗束!”赫斯纳被快感冲昏了头脑。 罗束这样玩弄着赫斯纳的身体,突然,他揉捏着赫斯纳胸膛的手碰到了一个东西。 罗束手上一顿,沉浸在快感里的赫斯纳并没有发觉。 他拿到了那个东西,是一块十分破旧的怀表。 借着月光,他清清楚楚地看见怀表背后的三个字母。 L.A.C 正是罗束丢失的那块。 三个字母代表了三个人 但l不是罗束
第四十一章 十八岁之前没有性行为 作者有底线 “您今晚好好休息。”赫斯纳套着凌乱的衣服,羞涩着一张脸,体贴地为罗束关上房门,“我……我先下去了……” 罗束坐在床边,没有任何动作。直到赫斯纳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再也听不见任何动静他才低下头,掏出刚刚藏起来的怀表开始看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将老旧的怀表打开,不出意外地看见了已经老旧到不会走动的指针,和指针下的那张老旧的照片。 那张照片已经要褪色了,照片中人的脸却仍旧清晰。 是一个抱着婴儿的女人。她正对着镜头笑得很开心,似乎是因为不经常面对镜头,所以有些生涩,但是她的眼睛看的却不是镜头,而是拍照的那个人。 ——“这是谁?” 当时小小的罗束和祁灯被一名叫做洛恩德吸血鬼猎人从德里尔的城堡里救出,这也招致了大批吸血鬼的追杀,在逃跑途中他们躲进一间废弃的屋子里。在升起的火堆前,罗束看见洛恩正对着一块怀表出神。 “是我的妻子,她叫安娜。”洛恩慈祥地摸着这个十三岁孩子的脑袋,把照片露给罗束看,“她怀里这个是我们的儿子,叫西蒙。现在差不多和你一样高了,看,他小时候长得可爱吧!” “可爱。”罗束道。 “祁灯呢?”洛恩问。 “祁灯睡着了。”罗束说。 “可怜的孩子,你们在吸血鬼手底下受苦了。”洛恩说,“没关系,等待会儿我们的人到了,把你们带回到联盟本部就安全了。” 罗束伏在他的膝盖上,歪着脑袋状似天真地问:“那你呢?你还要去杀德里尔吗?” “小孩子不要每天把杀啊杀啊的放在嘴边。”洛恩说,“哦,都怪那群坏透了的吸血鬼,净知道教坏小孩!” “那我们来聊一聊你的妻子吧。”罗束眼珠子转了转,转移话题道,“她和你一样是吸血鬼猎人吗?” 提到妻子,洛恩的眼神瞬间柔软了起来:“不,她是个生物学家。”他低下头煞有介事地跟罗束说,“不要小看她哦!她研究的可是吸血鬼呢!” 安娜是吸血鬼课题的创始人,她发现了吸血鬼和猎人的存在,并与洛恩进行相关委托,两人多次合作,有时安娜也要求同行,一来二去洛恩动了心,对这位年轻的生物学界的新星展开了猛烈的追求,几年后终于修成正果。 两人结婚后也没有放弃自己的事业,安娜继续着她的研究,洛恩也继续过着他吸血鬼猎人的生活。 “可是,你不是很爱她吗?”罗束疑惑地问,“那为什么还舍得放她出去研究?让她辞职了老老实实地在家等你不好吗?” 罗束从小容貌出众,将他带回“罗”的负责人说,因为爱他,所以要把他带回来藏匿起来,那些用赤裸眼神看他的吸血鬼也说了,因为太爱他了,所以要把罗束变成他们的所有品,连德里尔一贯的风格也是将他与别人隔开,不许别人触碰。 所以爱不就是要占据她的所有吗? “我有想过的。”洛恩苦笑一声,大方地承认了自己那些龌龊的念头,“新婚第二天我就想跟她说:‘安娜,我们都辞职吧’。”他顿了一顿,继续道,“但是还没说出口,她的手机里就打来一通电话,接完电话后她不好意思地跟我说……” ——“抱歉啊洛恩。原本想着结婚后把精力多放一些到家庭里的。”女人抱歉地说,“但是,我果然,放心不下我的工作啊。” “我怎么可能在听到她说了这样的话之后,还能拒绝她?”洛恩看着怀表里的妻子,笑着说道。
罗束握紧拳头,强撑着说:“我听不懂。” “你还小。如果你长大后遇到了那个人,你就会懂了。”洛恩安慰似的揉着他的脑袋。 “哦?”罗束古怪地笑着,突然又凑了上去,一派天真无邪的样子,“那等我们回到人类世界,我能见到安娜阿姨吗?” 洛恩的脸顿时就黯了下去:“见不到了。” “?”罗束奇怪。 洛恩看着怀表里的那张照片,像是出神似的喃喃:“我也……很想再见到她啊……” 在这张照片被洗出来的几天后,安娜博士的家遭受到吸血鬼的袭击,连同家里的几名仆人失血身亡,当时洛恩身在外地,唯独被母亲藏在一堆干净衣服里的小西蒙躲过了一劫。 于是,安娜博士的课题被封存,相关文章也被封锁,当初的实验室也被关闭,学术界有关吸血鬼的资料一瞬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块怀表,存放着洛恩亡妻生前的最后一张影像,十多年间一直被这位吸血鬼猎人好好地藏在胸口的衣服里,每完成一次任务,他都要拿出这个怀表思念自己的亡妻。这位长情的猎人最终也没能够寿终正寝,他从吸血鬼亲王的手里带出了罗束和祁灯这两个孩子,自己却没有再回来。 在洛恩的尸体被“俯仰玫瑰”带走前,罗束悄悄拿走了这块怀表。 这十几年来,怀表坏过,修过,丢过。兜兜转转,又回到了罗束的手里。 罗束睁开了眼睛,外面天已经大亮了。赫斯纳一向醒得早,罗束已经听到他的动静了。 想要离开这里的念头变得无比强烈,这个看似单纯的私生子身上又太多疑点,在他的地盘上罗束总有一种被吃定了的错觉。 之前以他的脚伤为理由,不让他走,现在他的脚已经完全好了,是时候回去了,这地方离吸血鬼社会这么近,再待下去怕是德里尔那边也要察觉了。 “赫斯纳!”奇怪的是,整个房子空空如也,原本罗束一出声便会出现在他面前的赫斯纳如今怎么叫也没有出来。 罗束走在二楼的走廊里,皱着眉头:“你人呢?!” 还是没有人回应他。 一楼的厨房发出了一些动静,罗束冷哼一声:“原来在这……” 他扶着楼梯把手,正要下楼去,突然,感觉背后一股巨大的力道,像是有人故意把他推下楼去,罗束一时没有防备,整个人瞬间滚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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