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武侠百合看隔壁,he,甜,剧情流。over —— 單喜头一日入宫,犯了宫规,见到了大将军。 也许注定是一场无果的缘,才会让这两位女子看对了眼。 最纯洁的是感情,最不堪的是人心,谁能妄断倾心的下场 be 1.文中人物思想不代表作者思想。 2.作者从开文到完结后阅读,每次看都能发现新东西,仿佛不是自己写的……所以我的意思是,愿意的话可以多看两遍。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阴差阳错 宫斗 搜索关键字:主角:瓜尔佳孜婠單喜 ┃ 配角:薛珠珠周乐乐 ┃ 其它: 一句话简介:麻雀爱上大灰狼,注定没有好下场 立意:团结友爱,互相信任
第1章 迫玄道上擅自欢喜 刚入宫一日的單喜不知道深深宫廷里容不得一个婢女的嬉笑声,还好,她在被人责罚之前遇到了女将军。 那日宫门大开,为的是迎接大将军班师凯旋。 将军座下的骏马名为“初雪”,是一匹性情如名字温驯雅致的黑色三河马,而其气度同形体,却与“初雪”的柔情缱绻,不啻云泥;此马足有四尺六寸,肌肤油黑健美,气质悍威。 尚有一景可与此同日而语,那便是马背上高坐的那位,身着靛青盔甲,脚踏铁马蹬,素手擒缰绳,英姿飒飒持长(长)枪的大将军,瓜尔佳孜婠。其人与马,如天上飘云,与地上落叶。 單喜只闻得厚厚的“哒哒”马蹄声,想是层层叠叠而来的,但还来不及抬头张望,便被身边的同伴拉住手臂扯低了肩膀,她只得低头,压声惊呼,好奇心在同伴分外紧张害怕的呼吸间,在周围紧张严肃的沉默中,渐渐像绽放的六角白雪被挤成了落魄的水。 皇宫重地,东左侧麟门,迫玄道上,重兵把守。 新生宫婢需熟走三宫六院、 四房八殿,包括这东西南北正偏十六门,行至麟门,仅仅是走过皇宫的第一道关卡,小婢不知轻重,在这第一道关卡上就牵连同行人失了面上那把锁,恰逢将军回朝,险些扰了队伍扫了兴,罪上加罪! 然,凯旋的队伍稳当行过,将军之责堪堪躲开,女官的责罚却如棍棒一根,当头劈下。 “你们两个!”尖锐的女声才压低着响起,双人并肩的宫女便立刻步伐统一有序地散开了来,一直到單喜那排。 两个稚女与面目嗤怒的凶恶女官照了正面,纷纷抖动着墨黑的眼珠,颤颤巍巍。 她们当然还记得,几个时辰前,这位女官已将规矩一一交代,告诫众人不得侵犯,否则……长尺挂在腰间,并非虚设。 “这里是宫里最不容疏忽怠慢的迫玄道!”领头人怒目圆睁,“过来时我已好说歹说,让你们安分守己,只需低头前行,牢牢记住脚下的路!你们两个可倒好!”说话间,女官的随身罚尺已被横在掌心,她一道道轻拍在自己的手心里,拍出清脆骇人的动静,“在这里,你们当众发笑那就是不成体统,可我打你们,任凭你们哭喊,打的都叫理所应当!” 母亲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万万不可入宫,而今迫于无奈入宫为婢,不消一日,單喜便深有体会。 女官露出凶神恶煞的一面,唬得人心惊胆颤,正欲将那小麻雀似的人儿抽打两下,以示惩戒 ,但抬眼看见朝这边而来的人后,她霎时失去了宫中摸爬滚打得来的横劲儿,反之而生忐忑之心。 来者,身下乃一匹黑烈马。烈马接近与人同高,四蹄踩地却如踩云端,不闻声响。 “刚才,是谁在笑?” 话音落,迫玄道上,鸦雀无声。 手下的人放肆却刚好遇上了朝野闻名的大将军,本以为那支气势磅礴的队伍继续向前是劫后余生……这可怎么办,都怪这死丫头…… 宫婢都因女官的神色而屏息,她们一动不动,不敢回头偷看一眼是谁让女官这般花容失色,但前面女官训斥时的颜色狠厉以及此刻的惊恐失神对比,她们已然隐隐明白身后那位声音好听的女子,是何方神圣。 这来来回回的众人心思,实则只是一棍棒拍上手掌的功夫。 许是没有见识而来的胆量,也可能是落魄的水得到了拯救与呵护,單喜细细琢磨了那温柔的声音,转过头应人道:“是我!” 是她发出的笑声,既然无人替她应答,那她就要自己回应。單喜宽慰自己冒险出声的受惊心脏:这是女子该有的贤良淑德,是母亲一直以来的教导! 只是,單喜回头看见那人后,才想起来她竟忘记了以“婢”自称……
第2章 将军有令 重衽轻裾祛正束,髻上英姿纵往年,轩昂气度隐眉宇,悄然一眼是芳华。 單喜差点以为看见的这个人不是听见的那个人,黑马之上,女声男相,究竟是男还是女? 但她的额前有几根发丝在飘,风往右边吹,左鬓角散落的碎发便横在了脸上,即使肃穆的眼神与嘴角原封不动,单看碎发挑弄鼻尖,女子独有的柔情便出来了,甚至單喜仿佛能听到刚才那句“是谁在笑”又被说了一遍。 恍然间,瓜尔佳孜婠绽开了含羞的笑。 即便过后所有的人都当她这是因无知而来的幻想,但直到死去的那一刻,單喜也还是认为她此刻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 于是,现在她在跟着笑,她的笑可并不含羞,她如一片冬日里完整飘落的雪花,飘摇而轻快。 “别罚她了。” 女官这会儿醒过了神,连连点头,却连“恭迎大将军回朝”都忘记说,她不知道單喜的脸上还在持续笑着呢,敢稍微放松下来这是凭着多年宫中当值的经验判断出将军不会为难人,甚至有可能…… 女官的心思直到听到女将军说了句“你叫什么”中断。 “單喜!”小女雀跃。 “單喜……”瓜尔佳将军在细品这名字,而后道:“擅自,欢喜。” “啊?” “是吗?” “不……不是,是姓單名喜。” “單喜,你敢说你刚才不是在擅自欢喜?” 瓜尔佳的眉山高,眉峰突显,眉尾长,英气十足,她睁着这样的一双眼,敛颌直视單喜,那个一众黑色头颅中的白面小婢。 语气像在呵责,可眼神却布满了柔情。 單喜又与人不同地认定瓜尔佳对她的独特关照,于是她笑意盈盈,“婢女知错了。” “错哪了?” 單喜当是马上的军官在戏耍她,低头气嘟嘟地回答:“擅自在宫道上嬉笑玩闹了。” 單喜低着头,看不见将军在笑。可是不久后薛珠珠与單喜说起,單喜对此深信不疑。 “知错就好。”瓜尔佳认为新鲜得很,挂着浅淡的笑容,她牵动缰绳,扭头补充:“以后没有命令,不准你擅自欢喜。” 單喜赌气,头照旧低着,道了声“喏”。再抬头,将军已驾黑马远去。 瓜尔佳·孜婠与队伍离去后,众人面面相觑。 薛珠珠亲眼目睹了当朝大将军跟犯错小婢女的“说笑”,她默默将尺子收回腰间,宛如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不动声色地将大将军与传言不符的言行当做过耳的冷风,把單喜在宫道上所做一切出格的举动都化为过目的空中鸟。 “不许罔议是非八卦!”薛珠珠抽尖了嗓音,低头侧目,眼珠睥睨身后一群不成体统的小宫女。 尽管这群人在带过那么多人的薛珠珠眼中,已经算是规矩听教的了——除了居然敢在这里笑出声的那个小麻雀! 本就不敢多说的众人,这下彻底静了,再没有人敢从口中发出声音。 單喜身为其中最为天真活泼的,也是最有成分谈论心得的人,却在这些时候最为安静,走多了几步平安的路程,开始有人问她话,或揶揄道:“單喜被大人物看上眼了!”,她都不说话,不应答。 薛珠珠走在前面,贴紧了耳朵去听后面脚步声以外的动静,她听得出来那些杂乱的碎言里没有單喜的声音,对此,她是满意的,若是这时單喜还敢“恃宠生娇”!就算不能明着用尺子抽打單喜,也定要记下这份不顺心,总要给她不好过!更别提“宠”究竟当不当得了真,此时还没人敢为大将军下定论。 單喜的肌肤很白,是天生的白肤,脸上些许雀斑点缀,她年纪小,雀斑颜色很浅,便如点点梅花上脸,五官没有多漂亮,却算得上精致小巧,这有一份独到的美感,所以她才会被邻里亲切地叫做“小麻雀”。 單喜低头微笑行走,将梅花染得更红,她不断回味瓜尔佳孜婠的飒爽英姿,心中为人作诗的她这时还不知道,那人见她,亦是芳华; 这一眼芳华,有如白色繁花,纷纷扬扬,清冷又热闹,定下了單喜与瓜尔佳孜婠这段不寻常的女子间可悲可泣的爱恋。
第3章 亡母,残父 圆滚葫芦装了绿豆儿,高深宫阙藏了小女儿。 ——刚入宫的婢女光熟悉皇宫便花了五日。 薛珠珠领队走,皇宫前后左右每一处她都烂熟于心,于是保持着音高为宫女们介绍地方、定规矩,然后才带人进去,而在重要通道上或近院墙角下,她只领人走过,加上她共有十七人,通通粉唇禁闭。 “这边多是皇子的宫殿,后宫妃嫔的寝宫会相接,共用一墙,认起来稍微容易些,但这头不同,每两个宫殿之间都会隔几十米,中间种了花草树木,所以看着都一样。 你们定要提起精神来好好认路,万一走错地,那十有八九就是皮肉之苦的事了。” 薛女官的脖颈伸直,没有遇到比她贵重的人她就一直这般高抬头颅,姿态如天鹅。又走到一处殿门前,她停步站定,对身后宫婢说道,“抬头看。这是四皇子的宫殿,四皇子为人随和,善与人交谈。记住,所有的皇子里,与四皇子最该掌控分寸……” 五日过后,绣花鞋里女子们的嫩藕已然被磨成了老藕,煤灯底下,褪下长袜筒一瞧,多么令人心疼。纤细的手握着紫红的脚掌,众女皆叹。 雪花膏从没有像这样铺张地用过,可没办法,即便出身卑贱在家也从没有遭到这样严苛的对待,即便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也不曾十指皆涂粉紫伤,她们委屈难过,只能以大量的雪花膏换取安心藉慰。 “你们尽快收拾好就熄灯睡觉了,明日正式安排你们到各处入职,这都是要你们自己过去报到的,睡觉前可以反复回忆这几天带你们走过的路,如果有空,便再好好记记规矩,明日要是谁第一个犯了规矩!那就等着我为你们准备好的棍棒!” 薛珠珠说话时谁都看了一遍,却偏偏不看一眼單喜,这让大家都有一种判断:女官在警告單喜。 门被“砰”的关上,这可一点不符合规矩,这般“犯规”的举动唯独能让大家看明白一点:女官有气要撒。 至于撒到谁身上,那就看明天谁敢出错了。 迫玄道上跟單喜一起发笑出声的女子,坐在离單喜远远的床铺上揉脚,满脸怨气,不知道是委屈还是怒气,使得眼眶也红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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