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桀蹲下身,握住陈千歌的脚踝,解开鞋带帮他换鞋,然后抬头闯进他的眉眼。 陈千歌也半蹲下身,长睫轻颤,缓缓靠近靳子桀的脸,双手捧住一口亲在靳子桀的嘴上,“mua!” “你饿吗?”靳子桀哑声问。 “饿了。”陈千歌说。 “那要不——”靳子桀说着就扯住他的手腕。 陈千歌就知道这个逼心里在想什么连忙打断他的话,一阵惶恐,“操,你牲口啊,老子他妈要先吃饭!” 靳子桀勾起唇角,“也行啊,吃完饭正好有力气。” 陈千歌:“.....” 他俩现在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从上个月到现在只见过两次,实打实的异地恋,靳子桀那个心跟猫爪一样急躁得不行,在想当初为什么会他妈读研,后面他提出也要考公时,靳忱一句话就把他给堵死了。 你还考公?你那政审过得了吗? 别人考公美美上岸,他考公等于是自投罗网。 而后他又想的是,把研读完了就来这边建个猪饲料场,不过要忍个一年的时间,这他妈就是浓浓的煎熬,所以每来一次他把陈千歌折腾得不行,直接大做特做,陈千歌的白衬衫都被靳子桀弄坏好几件。 “今天那家怎么着火了?”靳子桀炒着菜扭头看了眼陈千歌。 “烧的柴火炖肉,柴掉下来把堆着的柴引燃了,”陈千歌说,“还好发现的早,救火的人也多,在消防来之前已经被灭的差不多了。” 说到这儿,陈千歌又回想起下午赵德志吼他的样子了,心里一阵犯委屈。 “桀哥。”他走上前把头顶埋在靳子桀的后颈,委屈巴巴地蹭了蹭。 靳子桀立即把火关了,转身把陈千歌揽入怀,“哎哟怎么了歌仔,今天这火是不是把你吓到了?” “不是,”陈千歌摇摇头,“没什么。” “有事儿就给我说,不要憋着,”靳子桀勾起陈千歌的下巴,“小可怜儿,你看你现在满脸委屈,是谁欺负你了?我去帮你收拾回来。” “也不算欺负,就跟同事有些不合吧,”陈千歌说,“或许我还不够优秀,所以他们觉得我做不成什么事儿,唉。” “别这样说,你现在怎么还自我否定了呢?”靳子桀说,“这都是一个过程,我知道这个村的村干部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对吧,最大的就属村长了,六十多。” “嗯。”陈千歌又埋在靳子桀的颈窝,点点头。 “他们比你大两三轮啊,有代沟是正常的,你就干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其他别多想,我相信他们能够欣赏你的,只是需要时间。”靳子桀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但心里难免是会有点不舒服和难受。”陈千歌说。 “难受就给我说,我当你情绪的垃圾桶,”靳子桀叹了口气,“我就害怕你随时憋着不说自我消化,会憋出病来的。” “知道了,”陈千歌亲了亲靳子桀的脸,“吃饭吧。” 这边的单位宿舍跟他之前三支一扶的相差不大,他来这边老妈问他要不要把健康接过去时,他拒绝了,现在陈千阕和谢听忙公司和事业,他又来这边助贫,只有老妈和赵婶儿守着偌大的别墅,索性就把健康留在了老妈的身边。 不过没有小院供他栽花栽草了,只能在家里放一些多肉养着。 吃完饭洗完澡,陈千歌穿着睡衣坐在床头刷新闻,以前他不理解老爸这一做法,等到了自己来做之后,才发现这新闻也有瘾,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身上的职务加成。 他看得专心,靳子桀带着水汽的身体接近他都没有察觉,直到他的眼镜被人摘掉了,靳子桀的手撩起他宽松的睡裤,跪在身侧与他接吻。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陈千歌很无奈地说,“今天好累哦,不想动。” 靳子桀咬了咬牙,急不可耐道,“哪次是你动了?!”
第82章 他俩第一次上本垒很不友好,是在陈千歌过生日的时候,两人跟打架似的,你不让我也不让,结果最后陈千歌不敌,被靳子桀用手锢住后颈压在床上。 “我记得这个好像很疼,”那时陈千歌说,“我怕疼啊桀哥,你舍得让我疼吗?” “我保证让你不疼。”靳子桀压制着陈千歌,喘着粗气在他耳边说。 “行,你这样搞是吧?”陈千歌大吼,“我跟你说,要么我来,要么咱俩就柏拉图!” 靳子桀非常震惊,被陈千歌给吼懵了。 看陈千歌那个样子不是开玩笑,靳子桀嘴唇抿了抿,咬牙绷得颈侧的青筋暴起,或许陈千歌真可以柏拉图式恋爱,他不行,于是他把陈千歌翻了个面双手撑在脸颊两侧,笑了笑,低哑着声音说,“我他妈服了你了。” 陈千歌和靳子桀谈恋爱以后找片看过,说实话他是有点难以接受的,没有丝毫兴趣,更被说欲望,但已经和靳子桀在一起了,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就亲亲抱抱吧,只要接个吻靳子桀那眼神看他跟他妈狼看着羔羊似的,陈千歌害怕靳子桀转身就变个狼人把他给吃掉。 后面水到渠成,他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难以接受,应该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这个对象是靳子桀,两人的方式也不想片里那样,让陈千歌心里的洁癖和不适得到一些慰藉。 思绪拉回,陈千歌眯眼看卧室的天花板,鬓角的汗水顺着脸侧滑下来带了些许痒意,靳子桀俯下身同他接吻。 折腾完已经十二点了,陈千歌强撑着胳膊起身去浴室洗澡,当看见脖颈处的痕迹时,他忍无可忍地皱眉,“操你大爷的靳子桀,我明天怎么上班!” 靳子桀洗完澡半裸着上半身走过来,厚脸皮地凑在陈千歌颈侧的吻痕又加深了些,“我真他妈的牛逼!” 陈千歌一胳膊给他怼开,冷笑,“牛逼你妈,下次运动暂停。” “别介歌仔,你这不是要我死吗!”靳子桀从背后环住陈千歌,“下次不会了,下次我真不会了,我保证。” “起开,”陈千歌不耐烦地啧了声,“我信你下次不会,你自己数数有好多个下次你做到了?” 靳子桀看着陈千歌脱掉睡衣睡裤调水温,眼神暗了暗,忍住又上升起来的欲望,深吸一口气,“好吧,这个我属实是做不到,我只能尽量克制自己给你少留一点儿印子,完全不留那是不可能的。” 陈千歌看了他一眼,视线下撇,嗤笑说,“出去,我要洗澡了。” “不出去。”靳子桀斜靠在浴室门前,一幅‘我就看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你是变态吗?什么癖好,看人洗澡?”陈千歌挑眉。 “你害羞啊?”靳子桀反问,“什么都看过了,你还怕我看?” 陈千歌刚就以强硬的态度让靳子桀滚出去,而不是纵容他在这里看着结果事情又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得,明天上班铁定要迟到了。 第二天陈千歌是被闹钟闹醒的,起床时旁边已经没人了,入手的床单棉料有些微凉,看来是起了有一会儿。 他从衣柜翻出一件T恤和运动外套穿上,外套拉链一直拉到底兜住下巴,遮住吻痕遍布的脖颈,耳侧下面的一块特别明显,他不得已还撕了一张创口贴粘上,边贴边骂靳子桀是个牲口。 出了卧室靳子桀正站在外面的阳台抽烟,饭桌上摆着早餐,他听见开门的声响回过头,随即掐掉烟走进来,看着陈千歌这一身行头笑着说,“哟,全副武装。” “你要死是不是?”陈千歌瞪了他一眼。 “我错了,”靳子桀举起双手,“我看了天气的,这几天下雨降温不热的,穿外套正合适。” “现在搞这些事情还看天气是吧,”陈千歌喝着粥,“不热就好,到时候我去养猪场干活热起来咱俩真的会完。” “我是傻逼吗,什么都不顾及和你做,”靳子桀坐到他旁边咬着包子吃,“去养猪场干活?干什么活?” “拓建,人手不够,要去帮忙,”陈千歌说,“应该就这两天吧。” “这样啊,好辛苦哦歌仔,”靳子桀捏了捏他的肩膀,“我现在看微信运动,你的步数每天都是第一,没有人能超过你。” “我操?”陈千歌笑了声,“我感觉我一天走的不多啊。” “你忙这忙那的肯定感觉不出来,”靳子桀说,“东走西窜那步数就上去了。” “好像也是,今天又要满村跑。”陈千歌说。 “去干什么?”靳子桀问。 “给他们发消防意识的宣传单。”陈千歌说。 天空下着阴阴小雨,虽然不热,但是闷,估计这场雨下过之后就要立秋了。陈千歌吃完饭去上班果不其然迟到两分钟,上楼又恰好和赵德志碰到,他有些尴尬地和赵德志擦肩而过,听见这位村副主任意味不明地冷哼。 他猜到赵德志的态度,心里没有在意,淡然地开办公室的门,把宣传手册全部打印出来抱着厚厚的一摞敲响村长的办公室。 “村长,现在有时间开个短会吗?”陈千歌问。 “有啊,”村长帮忙接过陈千歌手中的宣传册,“这么快就打出来了?” “嗯,提前做好了的,”陈千歌说,“你昨天跟消防站谈的怎么样了,他们愿意吗?” “愿意的,时间定的就是后天,”村长说,“他们老早就想过来给我们村讲消防知识了,说是其他村都已经开过了,就只剩下我们村。” “我们村以前开过这类的讲座吗?”陈千歌问。 村长摇头,“没有,政府都叫我们这些人给村户打招呼,我们哪会呀,就算说了他们也不会在意的,还是得专业人士来讲才行。” “唔,这个倒是,”陈千歌顿了顿,“总之昨天李二牛家的起火就是先例,也是警示,还是要让他们知道这个火灾的危害性。” “对呀,对。”村长沉思地叹了口气。 陈千歌把村干部召集在一起开了个会,宣传册给他们一人发了一点,简要地说明了一些事宜。 末了,岳琴担忧地问了句陈千歌,“小陈啊,我看见你耳侧贴的创口贴,是被什么虫给咬了吗?” 陈千歌不自然地笑了笑,“啊对,昨晚被秋蚊子咬了个大包。” 他们稀稀碎碎地谈论起来,“最近天气降温,地表湿润什么毒虫都钻出来了,还是要多注意点儿。” “就是,那个秋蚊子咬人又疼,事后还给你肿个大包。” “.....” 秋蚊子靳子桀在飞机上打了个喷嚏,百无聊赖地靠在窗口俯望逐渐变成小点的村庄,他也想多待几天,但时间不允许,又是想退学的一天。 陈千歌扯着衣服拉链离开会议室,打开手机看了眼,靳子桀给他发的消息已经到机场了,每次都是这样,匆匆地来又匆匆地离开,他手指点着键盘,回了个好,到家发个消息。 他负责村北那边的人家发宣传手册,开车去的,后备箱装着补贴的大米和食用油,还有些生活用品,把宣传手册发完以后他还要去看望救火英雄余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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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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