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出场和经历有点像过时青春疼痛文学的女主角,我不确定她的少女时代有没有读过郭敬明、饶雪漫时期的许多关注“边缘女孩”的小说,有没有从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其实郁风对她的讲述比较少,也比较模糊,单听他的讲述,我确实有种强烈的“过时”感,像《关于莉莉周的一切》中苍井优饰演的津田诗织,像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里的直子,她们很破碎很柔弱很被动。 我不知道这样的氛围在十几岁的少女中间是否还流行,但现在更流行的口号是:girl's power。 受此影响,我基于主观理解而加入了赵可人的内心轨迹。即:她曾经梦想过成为天后,大大的梦想破灭以后,她归来仍是那个爱做梦的女孩,这次变成了小小的梦想。她一直拥有少女梦,因为她没有过真正的少女时光,越是没有越是执着。 她很蠢,也犯了很多错,一切缺点不需要辩白。 结局是死亡,这我也无法改变,但最终她没有低头认输,她依然热烈地做梦、热烈地活着。她最后的遗言是:许远,东西拿到没? 这是她和易碎的“边缘女孩”最大的区别。 也许有朋友会说:一心想着找个男人,这算什么girl’s power ? 说得没错,只不过既然我们都开始讨论“女性主义”了,可否对女性更开明一点呢?给予更大的发挥空间?如果这里面还存在许多“规定动作”的话,是不是某种矫枉过正? 我不知道,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我只是全凭自己的喜好。我必须要在这里打住了!我的啰嗦现在有目共睹了吧!) 【作者有话说】 更2章,因为存稿不多了,需要加油()
第66章 赵可人坠楼一案经过两个月的调查取证后终于真相大白、真凶落网,前期许远是作为嫌疑人被羁押在宁旧市警察局,后随着越来越多新线索出现,他作为证人配合警方调查,由于他在市里没有住处,期间一直住在局子里。 六月七号,案子了结,在蹉跎了两个月后,许远终于清清白白走出了派出所,他手臂上搭着一件外套,身上穿着一件背心,早晨火红的太阳让他愣了一秒,随后反应过来,两个月过去,已经春去夏来。 他在原地茫然地站了一会儿,一时不知道该去哪里。忽然身后有人喊他:“喂!许远!”那人跑上来,递给他一个小塑料袋,“还没吃早饭吧?我上班儿路上多买了一份儿,拿着。” “哦,谢谢警官。” 那刑警摆摆手:“谢谢你配合我们调查。现在打算去哪儿?回渔凼镇?” “呃……嗯。” “我帮你打个车去车站。”说着那警察挥手拦下一辆出租,伸着脑袋对司机说:“师傅,去汽车总站,给你20,多余的找给这小伙子。”又扭头问许远:“对了,汽车票有钱买吗?” 许远站着没动:“谢谢警官,不用管我。” 警察拍拍他的肩,笑道:“别客气。说起来,五年前我刚考进刑警的时候,正好经历你妈妈那件案子,当然,我不是办案核心,只是临时被拉去跑调查走访。我远远地见过你很多次呢,那时候你才这么高,现在我得仰头看你了。” “嗯。” “唔……这次的事儿也很不幸,想开点儿,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以后挺起胸膛做人!” 许远赶紧坐上了出租车,怪感动的,但实在喝不下刑警的鸡汤。 车开出去一段,他注意到挡风玻璃上贴着一张贴纸,红色的,写着:爱心送考。 他指着贴纸问:“师傅,那是什么?” 司机说:“这两天我们优先接送高考考生。”他扫了两眼许远,“你上高中吗?” “不上。退学了。师傅,能不能送我去……市高的学生在哪里高考?” “那哪里说得准,全部打乱了分考场的。你去考场干什么?” “我朋友高考。” “打电话问问啊。” “……还是算了。” 说话间路过一堵红墙,许远看见大门的牌匾,敲敲车门对司机说:“师傅,我就在这儿下。” 这是一座破旧的寺庙,传统建筑,除了墙和柱子和红的,其他是水泥的灰或者石头的青灰。 从外面看,并不觉得寺庙有多大,走进去才发现一层一层地叠了很多房子,每一间房子里都有很多泥塑像。 他从最外面的开始,一个一个挨着拜,拜到第三层院子时,突然想起来刚才脑子里一片空白,忘记跟菩萨说两句了。于是退回去,又从头拜一遍,在每一尊佛像座下念念重复:天上的神仙菩萨,请保佑郁风高考顺利,前程似锦,鹏程万里,飞黄腾达,我愿意拿我的健康交换,或者姻缘,或者财运,你看上什么拿什么吧…… 就这么挨个拜完,最后跪下站起已经感觉头昏眼花,出来遇见一个和尚,问时间,竟然中午一点了。 和尚见他嘴唇发白,虚汗淋淋,问他怎么了,怎么拜佛还拜得要晕了。许远很不好意思,说只是饿了。和尚顺手从供桌上拿了一个馒头、一个苹果给他吃。 没给香火钱反而还拿了人家得供果,怪不得这庙看起来破。许远突然感觉指定不灵。 他悻悻然咬着馒头走上街,看见有远处有一大批学生走过来,他朝周围望了一圈,发现自己这边有一所中学,拉着高考考场的横幅。 他下意识闪到行道树后,然后穿上外套,把兜帽也戴上,肩胛骨耸起来,整个人缩进了外套里。 郁风会在这个考场考试吗?不会那么巧吧? 很矛盾,挺想见他的,但是又不想见他。……还是算了。 许远缩着身体快步离开了这里。 回到家,家里没有人,许远翻出一张凉席铺在空地上睡觉,醒来看见天色已经发青。 他慢慢踱出门,想去小镇的夜市上买点东西吃,走到一半,想起自己身上没钱了。 这时——“小远!” 循声望去,许多于正站在茶馆门口使劲朝他招手。 “你放出来了?你放出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孩子裹在她背上,被妈妈的叫声吓哭了。许远走过去做搞笑的表情哄颜珍宝,颜珍宝转哭为笑,还咳嗽了几声。 “刚回来。珍宝的咳嗽还没好?” 许多于把包被解开,把孩子托到舅舅手里,“断断续续的,吹风就咳嗽。六月天,孩子的脸,阴晴不定的。” 赵可人案子的发生在这附近,是近两个月来最时尚的谈资,老街上的人可能比许远更先知道宣判的结果: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第一款、第二百三十三条、第六十九条之规定,判决如下:被告人安立群犯强奸罪,判处有期徒刑五年;犯过失致人死亡罪,判处有期徒刑六年。二罪并罚,决定执行有期徒刑十年六个月。 当时许多于结结巴巴地向许远转述这段判决结果,许远听得云里雾里,充满疑惑,为什么妈妈需要杀人偿命,安立群只需要蹲十年大牢?没有人可以给他答案。 直到八年后,许远偶然得知安立群提前放出来了,当时他跟郁风的“关系周期”正处于“友好期”,他跟郁风吐槽这件事情,郁风说:“如果分尸,死刑没跑了。安立群判的‘过失致人死亡’,没有主观杀人意愿,所以判得不重。” 许远不服:“他明明就是故意的,凭什么说他没有主观意愿?” 郁风:“你有证据?” 许远:“肯定有。警察没有认真查。赵可人是被他故意推下楼去的!” “你觉得有疑问,怎么当时不提出来?” “当时……当时……我又不懂!” 郁风顿了会儿,缓缓地说:“许远,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后可不可以别随便把我排除在外?” 许远鼻腔哼了一声,要答应不答应的量子态度。 郁风又安慰他:“这事你不用放在心上,当时那种情况,安立群临时起意推她下去,如果他坚持自己是不小心,疑罪从无。” 许远:“还是觉得不爽。” 郁风:“让它过去吧。” 许远抱着颜珍宝抛着玩儿,把小姑娘逗得咯咯笑。许多于在一旁看着微笑了一会儿,没几分钟又垮下来,忧心忡忡地说:“对了,前天有几个男人来找过你,他们说是可人的朋友,想找你聊聊她的事。” “从哪里来的?” “不知道,听口音不是我们本地的。” “有没有说什么事?” “没说,我说你不在,还在警局呢,他们又打听可人老家地址,说要去祭拜祭拜,我给他们说了,他们就走了。” 许远感觉不妙,问:“赵可人家里怎么样?她安葬了吗?” 许多于:“葬了,就是前几天的事,我实在走不开,就没有去她老家,托人带了二百块钱。你要去看看她吗?” 许远看了眼暗下来的天色,说:“明天吧。” 许远在赵可人老家的乡场上买了两捆亿元大钞和一把纸幡,拎着塑料袋一路打听赵可人家的位置,所有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又充满谨慎又瞧好戏的样子,甚至还有闲人溜溜达达跟在他后面,一起朝赵可人坟头走去。 到了地方许远却没有祭拜成,一个男人正背对着他岔开腿站着,一看就是在撒尿,许远目光向下,看见尿注落在一座新土包上,泥土还松散着,被冲出一个小坑。 跟来的人中有一个主动解释:“到了,那就是赵可人的坟。那几个男的是她的债主,来好几天了,听说她之前借过高利贷。” 许远缓缓地走过去,看清了状况,除了坟头撒尿那个,还有三个男人在坟包不远处蹲着打扑克。赵可人有块薄碑,她名字下方被用红漆添上“妓女”两个字。周围撒着彩色纸片,乍一看以为是祭奠的彩色纸片,仔细一看却是印着赵可人浓妆照片以及“XX公关公司按摩女”的小卡片。 许远问:“赵可人家里人呢?” 闲人舞着手臂说:“在家呢,不敢管。老赵已经气倒了,他婆娘也气得东倒西歪的,都气死了。唉,小赵这死女子……真不孝!之前回来过一趟,骗她爹妈说要结婚了,要带上门女婿回家过日子,结果没多久,吧唧!被人强奸死了。杀人的拿不出赔偿金,老赵家倒了血霉了白养女儿这么多年!” 又一个人凑上来补充:“还没完呢,这刚下葬就有人上门讨债,说她做鸡还借高利贷,好几万呢我的天!这几个人最近天天在村里,挨家挨户发小卡片,还发到隔壁村了,全村跟着她丢人!” “诶,对了,你是谁?” 许远站了片刻,打算先去看看赵可人的父母,他来时问颜二伯借了五百块钱,是要拿给他们的。 刚转身要走,几个男人丢了牌站起来喊他:“喂,站住,你认识赵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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