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知道宋真言开不了窗户,但宋峙迦还是直接冲进去了。他一把扯过宋真言,看到宋真言悲伤通红的眼睛,下一秒,就是眼眶要掉不掉的泪水。 比眼泪先快一步的,是宋真言的手。宋真言一把抹过眼眶的泪水,声音还是哑的,“我没有哭……别缝我的嘴。” 宋峙迦几乎要笑,可心却又被刺痛了一瞬,明明已经变傻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为什么还能说出和过去相似的话。 他有些烦躁地将额间的碎发捋过头顶,在宋真言有些害怕的眼神中,将宋真言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好像是能外敷的药,宋真言被按在疼痛的地方,那里就能痊愈一般。 “没有要缝你的嘴。”宋峙迦妥协,大手从宋真言的脊背抚到后脑勺,在宋真言的呼吸声中,他安抚说,“带你去美国的家,那里也很大。” “我在美国也有家?” “是的。” 男人的怀抱是温暖硬朗的,宋真言轻而易举相信了。他“哦”了一声,又很多愁善感一般叹了一口气。 “又怎么了?” 宋真言急忙拨浪鼓般摇头,他被宋峙迦抱到床上,男人打了个电话,随后有人送餐进来。 宋真言没有什么胃口,可宋峙迦让他吃他不得不吃,他吃了几口蒸蛋就放下勺子,摇了摇头,谎话说自己打针手很痛,不能吃了。 男人直接接过碗,拉着脸开始一勺一勺往宋真言嘴里放。 宋真言苦不堪言,不敢说一句话,肚子都快要撑炸。 吃完了他躺在床上难受的哼哼着,逐渐闭上眼睛。 睡着前,他又重重叹了一口气。 他还从来不知道美国那边也有家呢。 在美国那个家和宋峙迦这样可怕的人住在一起,是不是要经常做那样的事呢? 虽然是有些舒服,可……他实在有些受不了。 哎。 宋真言睡着了。 又过了五个小时,躺在床上深深睡眠的宋真言,被一双大手抱起,下了飞机。
第19章 到了美国属于宋峙迦的房子之后,宋真言已经完全清醒了。 可能是生病之后他再也没去过其他地方,被宋峙迦领着来到了一个全新的环境时,宋真言没再嚷嚷着要回家,反倒也有些兴奋。 他在偌大的别墅客厅中央转了一个圈,环顾四周,问道,“我以后是住在这里吗?” 宋峙迦脱了外套,露出里面笔挺的衬衫,他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身体很放松地支着被擦的很干净的桌面。这已经完全是他的领地了,宋真言站在这里让他产生了宋真言是他的所有物的感觉。 他一只手将宋真言拉过来,两个人挨得极近,“喜欢?” 宋真言推宋峙迦的胸膛,男人不动,他抿抿嘴,“还好,你也会经常来吗?” 在宋峙迦的房子里不想让宋峙迦来,宋峙迦这时也不是有多生气了,反正已经到了宋峙迦的地盘,宋峙迦也有的是方法治脑子不灵光的宋真言。 曾经的宋真言消失不见了,他便再打造出来一个。 宋峙迦说:“不怎么来。” 宋真言点点头,控制着自己的嘴角,让他变得很平,可眼睛里明显的高兴还是出卖了他。 男人面无表情,“这么高兴?” “没有啊,我不高兴。”宋真言急忙摇了摇头,他看一眼窗外,“什么时候才能天亮呢?我想出去看看。” 宋峙迦很随意:“明天。” “要过多久是明天呢?”宋真言傻乎乎地问。 宋峙迦不理宋真言了,他松开宋真言,去旁边的药阁拉开了一个抽屉,宋真言也跟在他身后,并有些不满地再次问道,“要过多久才天亮?” 宋峙迦转过了身,一只大手按住宋真言的后腰,他另一只手里捏着一片药,递到了宋真言的唇前,低声命令说,“吃了。” “这是什么?” “春药。” 宋峙迦将药片往前递了递,宋真言闭着唇不太想张口,他仰头疑惑地望着宋峙迦,感觉到男人将药片抵到了牙齿,他才只好张口,含在了嘴里。 药片在舌尖融化,有些苦,宋真言皱起了眉头,一只手端着杯子递到宋真言面前,宋真言就着喝了,将药片一起咽了下去。 水渍沾了一些在他的上唇,他拿舌头舔了舔,又坚持不懈地问,“哥,什么时候天亮。” 男人表情不太好了:“等天亮干什么?” 宋真言实话实说:“天亮了我想把我带来的那个花种到花园里,这里有花园吗?” 不知道是哪里得来的野草,宋真言跟当宝似的,因为一株草跟宋峙迦吵架闹脾气,被强迫拉上飞机时也是叮嘱着一定要将他的花带上。 药效起得很快,只是说几句话的工夫,宋真言便觉得身体有些热了,像是有蚂蚁从身体爬过,他伸出手臂抓了几下,并没有太大效果。这么大的房子里只有宋峙迦一个人,他对宋峙迦的态度也好了些,也可能是身体没有力气,他靠在男人的身上,扯了扯毛衣的领口,“我好像又生病了,好热……” “热?” 宋峙迦于是不再伪装,他将宋真言抗起来上了二楼,将人一把扔到卧室里。 一切都变得很混乱了。 记不清自己的衣服是自己脱掉还是宋峙迦脱掉了,宋真言光着身体陷在柔软的被子里,浑身开始逐渐漫出潮红,他嘴里哼哼着好热,下面也开始逐渐湿起来。 而宋峙迦则站在床边,冷漠地看着宋真言。 宋真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浑身都敏感得过分,身下的被子也粗糙起来,他叫着宋峙迦的名字,“好难受……宋峙迦你帮我想想办法……” 宋峙迦一言不发,他想要先惩罚一下宋真言,因为宋真言曾经说过的不加思考的话。宋真言觉得自己可能又发烧了,他软绵绵地撑着床从床上坐起来,又跌倒在上面,随后如一只蚕蛹一样往宋峙迦的方向移。 男人压下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浇上了热水,可他竟然觉得很舒服,宋真言哼哼着去扯宋峙迦胸前的衣服,被宋峙迦抓住手腕不让,他急不可耐,突然福至心灵亲上离他很近的唇。 宋真言吻的像是舔吃骨头的小狗,毫无吻技可言。他实在是不舒服极了,一边亲着男人的嘴唇一边将下体往宋峙迦身上蹭,说话也黏了起来,“你能不能……摸摸我?” 相比于宋真言,宋峙迦倒是异常平静,他慢慢抚摸宋真言的腰,低声问:“不是说讨厌我吗?这种事情和讨厌的人不能做。” 说着,他便将手移开,冷漠地将宋真言扔在床上,男人去柜子里拿了手铐,将宋真言的两只手分开拷在床边。 “别!” 宋真言上半身完全动不了了,他蹬着腿难受地哭,说着不要,可宋峙迦却转身离开了这间房。 再打开门之后,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宋真言被情欲折磨得有些不像样子,脸部都被汗湿,舌尖吐着热气,他听到宋峙迦的动静便叫着说:“救救我……救救我……” 宋峙迦瞥了一眼被宋真言弄湿的床单,宋真言眼睛已经完全不聚焦了,他的脸很红,头发都被汗湿贴在额头上。随着被子下陷,宋峙迦坐在宋真言的腿边,他弯起了宋真言的腿,抚摸着宋真言敏感的地方,那里已经一片粘腻,“小狗又尿床了?” 只是被男人摸两下,女穴便又敏感地吐出一股水,打湿男人的手。小小的地方被男人得大手包裹抚摸,宋真言舒服叫了一声,男人却又停下,宋真言这回很上道,叫着说:“我不讨厌……我不讨厌!” 宋峙迦将宋真言的手铐解了,他将宋真言抱在自己的身上,漫不经心:“不讨厌什么?” “我不讨厌……”宋真言神志不清说不出东西来。 宋峙迦一直等着宋真言,发现宋真言说不出来后,教着说,“说,我不讨厌大哥。” “我不讨厌大哥……我不讨厌大哥……”宋真言很上道,哭哭啼啼,没什么力气地去够宋峙迦的唇。 宋峙迦被宋真言贴着唇,他抚摸着宋真言手腕被手铐勒出的痕迹,“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你……” “我是谁?” “是宋峙迦……”情欲又袭上身体,宋真言浑身抖起来,“是哥哥,我爱哥哥……” 直到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宋峙迦才算满意起来,好像已经很久,宋真言都没有在说过这样的话了。男人将宋真言按倒在床上,说:“自己把腿抱起来。” 宋真言乖乖抱起了腿,可实在是没什么力气,腿又自己下去,宋真言委屈地说抱不住。于是宋峙迦不再勉强宋真言,他拉起宋真言的一只腿架在了肩膀上,在说宋真言很乖好好奖励他的同时弯下身体开始给宋真言口交。 滚烫的舌舔弄着宋真言的下身,宋真言颤栗着,舒服地闭着眼睛哼哼着,男人粗短的发质磨着他大腿的软肉让他瘙痒难耐,他开始伸手去抓宋峙迦的头发,小声说:“好痒……要深一点……” 高挺的鼻尖用力磨着宋真言的蒂尖,火热的舌头粗乱地舔舐,快而有力的在宋真言的穴里进出着,宋真言被舔得胡乱地淫叫着,喷出很多的水来。 宋峙迦说宋真言骚,朝宋真言喷水的地方扇了很多的巴掌,骂宋真言是自己的婊子,每一掌下来都又痛又痒,宋真言哭叫着躲避,直到下面被扇得通红男人才停下来。 很粗很大的东西进入到宋真言的身体里时,宋真言又舒服的眯起眼睛来,这个时候他正坐在男人的鸡巴上,搂着宋峙迦的脖子,上身也和男人的胸膛紧贴在一起。 他被颠得啊啊叫着,粗长的性器不停地撞着他的深处,淋漓的水液浸得男人的阴茎发亮。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没有任何认识他们的人,也没有人知道这是两个乱伦的人,两个人不需要惧怕被发现,就算是有人听到了,也只会以为这是一对同性恋。 而宋真言只是屈服欲望,他骚坏了,甚至开始迎着男人的撞,每撞一下他都夹着男人的东西往下坐,一定将男人的东西都全部吃进去,顶到最深时甚至张着嘴巴,双眼迷离,口水都含不住。 似乎很久都没这样尽兴,男人也爽得喘着气,托着宋真言的屁股下了床,将人抵在墙上狠狠操着,这样的姿势宋真言很没有安全感,如同考拉一样抱着男人,下面夹得更厉害了。 快到高潮的时候,宋峙迦又停下来,贴着宋真言的耳朵说,“说!说你爱我……” “我爱你……”宋真言喘着气,条件反射一样,“我爱哥哥,哥哥是最好的人。” 随后便是疾风暴雨,连宋真言都受不了,仰着脖子开始推宋峙迦的胸膛,他的腿被掰得很大,即使这样的姿势也全都将男人吃完了。宋真言哭叫着高潮,哗啦啦的水液淋湿地板,宋峙迦也没停下来,很快宋真言又被迫开始强制高潮,浑身如同被电流串通,跟被玩坏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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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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