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行之回来的不晚,天刚黑就进了门,很快洗漱完跟他躺在一起。 楼下来往的车辆很多,屋子里不至于太安静。 秦行之今天睡得离他很近,几乎是摊开手就相碰的距离。清霁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太久,几乎半个身子都疼,他转过身看了一眼,旁边的人已经睡得呼吸均匀。 学校不算在闹市区,但周边的商贸灯光绚丽,照耀得整片天呈现出灰蓝色,糅合着四处的光穿过窗户洒进来。 清霁没有关窗帘,借着光他能看清秦行之紧闭的双眼,他仔细观察着睫毛也没有抖动的痕迹,他缓缓松弛着身体。 驶过车辆的灯光断断续续扫进房间里,晃过秦行之半张脸,像一具冰冷的雕塑。 两人侧身安静地对躺着,呼出的气息喷到彼此的脸上,信息素依旧很浓,清霁转过身入睡得很快。 他的生物钟很准时,今天的秦行之竟然还在家,身着睡衣似乎并不打算外出工作。 清霁坐端坐在沙发上问:“能帮我办张电话卡吗?” 秦行之:“原来的号?” 清霁的电话卡还在排练室,明明是几步之遥,却看了那条路很多天在心里描摹许多遍,他却没迈出过脚。 清霁递给他身份证,说:“就补办原来的,联系朋友也方便。” 秦行之放下咖啡,问:“你想联系谁?那个女alpha?” 清霁对他的语气没什么意外,闷声说:“我起码报个平安。” 秦行之:“你在我这里有什么不安全?” 清霁扫过秦行之的脸一眼,对方眼下有些乌青色,似乎睡得并不好,他刷着自己的盘子默不作声。 秦行之:“下午跟我出门,回来给你办。” 秦行之很少有这么好说话的时候,清霁心中不由得警铃大作,双脚收回沙发上把身体蜷了起来。 医生回复视频说:“这是个极为戒备外界的姿势,等他自然放松。” 秦行之:“去睡觉。” 清霁:“我不睡。” 秦行之的脸色并不好看,大声问:“那他妈蹲在这儿干什么?” 这样的字眼从秦行之嘴里吐出分外刺耳,也许对方是真生气了,他说:“我这会儿不想睡。” 秦行之扶额,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给他们打完电话你就睡了是不是?” 他掏出手机扔在沙发上,勃然大怒:“登你聊天软件或者打电话,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打给谁,你敢打吗?” 清霁被戳中,他只是单纯想拿回电话卡,并不会打给任何人。 秦行之似乎很不解,他问:“你就那么在意那个女的?” 清霁没有肯定也不想反驳。 秦行之眼神发狠,把他从沙发上拽起来说:“既然在意,走啊,我带你去啊。” 清霁双脚不离沙发,被拖动了一下很快粘在沙发上不动。 秦行之厉声呵斥:“起来—” 他抓住清霁的后衣领,把人拖到门外,他似笑非笑:“去啊,去让他们看你有没有被我操傻,有本事你就去啊。” 随后门被重重合上。 清霁在楼道里像是赤裸着身子暴露在天光之下,教学楼巍然耸立似乎在审视他的不洁。 清霁使尽全力捶着门,直到细若蚊声。 他用极快的语速,眼里恐惧又崩溃。“我不去了我不去了,让我进去吧。” 骤冷的空气让他牙齿不自主地打颤,他蹲在门外面将自己的脸完全埋了起来。片刻后门开了,一个温暖的羽绒服裹上他,将他彻底抱了起来径直往楼下走。 清霁不再挣扎,他怕就那么不凑巧的遇见认识的人。 只是没人告诉他,秦行之在那层楼放了几个保镖轮守,永远不会有人来找他。 寒冷的空气让清霁整张脸瑟缩在衣服里,晕车的人对汽油味儿总是很敏感,接着他感觉被抱上了车。 秦行之升起挡板,把他身上的羽绒服掀在一旁。 清霁坐在秦行之腿上,他努力去够旁边的座椅,挣扎着爬了起来。 他刚转过身松垮的睡裤就被扒开,清霁连忙顺着秦行之的方向坐回去。 他的头几乎埋在秦行之的胸膛上,可是他也没听到多起伏的心跳,清霁想,这个人冰冷的连心跳都没了。 随后对方的手指摸到他的下半身,在他缩在一团的物件儿上开始揉捏。 清霁羞耻得满脸通红,这可是在他的学校。 他握拳使劲用手捶着秦行之的后背,那人握住他阴茎的手纹丝不动。 秦行之箍住头让人彻底埋在他身上,越是挣扎,就越是和他的身体贴紧。 清霁从这个角度看去,秦行之的下颌线太锋利,割得他血肉模糊。 汽车发动向前,清霁的龟头也缓慢露头。 浅淡的粉色在空气中缓缓吐出汁液,秦行之手上有些技巧,抓握住整个茎身上下大开大合的撸动着。手心盖上龟头,在出水的马眼上缓缓打着圈儿。 “嗯哼—” 清霁脖颈间的青筋四起,脸上大片潮红一直蔓延到胸前。 大脑里萦绕的岩兰草的气息在此刻淫靡无比,叽咕叽咕的水声让清霁臊得放开了拳头,紧紧抱着秦行之的背艰难忍受。 车很快停下来,秦行之将他抱起来坐在腿上,而眼前正是活动中心排练室的门口。 秦行之的力道忽地加重,指腹摩擦着他艳红的回头狠狠揉搓,清霁抓住让他停下手,梦呓般地说:“别…别在这儿啊—” 秦行之用指缝卡着他的两颗蛋蛋把玩起来,拉到一个距离再放开,扯的清霁痛得嗷嗷叫。 秦行之放缓力道,咬着他的耳朵问:“现在还想去见他们吗?” 清霁被那种难受的刺激感轰鸣着大脑,他攥着半褪至膝盖的裤子不吭声。 这时候如果有人凑近,肯定能看见舞台上骄傲的白天鹅正满脸春红,身上的阴茎握在投资人的手指间上下撸动。 秦行之大声道:“问你话呢。” 身下已经凝聚到一个至高点,清霁埋在他的颈窝里哼哼着,破碎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在快要喷发时,那人的手却停了。 清霁难受地用下半身拱了拱,秦行之捏着他的肩将人挪到车窗边,骂道:“摸爽了是吧?” 清霁的脸贴在床上,痛苦地闭住眼不敢再看外面,他祈求着说:“不要啊,会有人看见。” 秦行之再次动了起来,续上了他几欲喷薄而出的点,清霁大口喘着气,车窗和他都蒙上了层水雾。 秦行之在耳边蛊惑他说:“我有加密处理,想射吗?” 清霁嗯嗯啊啊呻吟着,他从齿缝中挤出什么字,秦行之凑近去听,清霁说:“求你…” 他就着秦行之的手撸动着,在疯狂的动作中精液喷射。 秦行之食指刮了下车窗的精液,捻了捻插进了清霁嘴里。 秦行之:“舔干净。” 清霁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车驶离大学城往更远的地方去,清霁哆哆嗦嗦把自己擦好穿着裤子端坐在一边。 进入市区车停了下来,高潮褪去,清霁开始有些恶心难受,趴在座位上躺着。 秦行之下车离开,清霁摇下来一段窗户,透进来的冷风让他舒服了很多。 他抬眼望去,秦氏集团的logo在高楼顶端耸立。不多时旁边聚集了很多人,捕获到秦行之身影的那刻簇拥了上去。 “请问秦先生怎么看待秦氏集团归属问题?” “您的哥哥前不久在欧洲宣布要跟你共同竞争,你怎么看待?” “……” 保镖挤开人群为秦行之开路,那群人快速蜂拥而至,举着设备朝秦行之怼拍。 清霁慌忙摇上车窗,众人快速向车涌来。明明从外面看不见,他们还是在混乱中突兀地对视上,秦行之有条不紊,眼神依旧不带什么感情。 那人在快握上车把手时,向后退了一步,回头朝着人群走去。 清霁跨步到另一边,下意识地摁下按钮打开了车门。 秦行之在人群中看了他一眼,很快坐了上来,随后车子扬长而去。
第22章 大抵是在开门事件里清霁单方面的讨好,秦行之很快将电话卡办了下来。 他没有勇气打开社交软件,那天究竟喊了些什么他记不清了。出租房的墙很少做实心,他想,把头埋在沙子里就看不见恐惧。 他如果大胆去问秦行之,秦行之肯定会说:叫床,叫的很爽。 清霁很少主动搜索关于秦行之的一切,因为这个人就像某个上学时遇到的同学,即使不愉快,毕了业也很快就能消失。 他又想起了八岁那年去的一个秦家,那个地方与他接触到的所有都不同,更久远的记忆无从下手。父母究竟和那户人家做了什么交易他无从可知,等走到这一步,他也只能尽量躲着。 只是清霁现在不确定摄像头有没有拍到他。 s市秦氏集团的百度百科有整整五大页,而相比这个家族的桃色八卦,集团所获荣誉奖项都得另起一行重叙。 秦氏集团做汽车跨国贸易,最早在意大利由一位名叫缇娜·阿尔钦的女omega继承父母财产起家。公司颇有起色后他与一位上流社会的男alpha联姻,同年孕育一子名为以利亚·阿尔钦。 图片加载出以利亚的脸,清霁很快认出这是和秦行之视频过的那位红发alpha。 但缇娜与丈夫婚后不顺,三年后公司权益问题让两人婚姻走到结尾,缇娜为争夺孩子的抚养权丢失一半股份不再成为高层。令人意外的是缇娜带走部分策划决然离开公司。 很快缇娜迎来爱情事业的第二春,她遇见来自亚洲东部的神秘女alpha为缇娜带去上亿资产,同年缇娜诞下次子秦行之。 令人称奇的是在这段感情中缇娜保持自己的单身人设,一时之间遭人诟病。仅相恋一年alpha去世,缇娜至今未婚。 随后缇娜更是专注于事业,将两位年幼的alpha委托予家中长辈,多年来的弃养状态令人咋舌叹息。 秦氏这样的背景,却没有媒体挖到那位女alpha的相关资料,甚至一张照片都没有流出。关于这位神秘女alpha的传言有很多,大众猜想缇娜将资产挪进亚洲,甚至不惜让次子随姓“秦”都跟这位女alpha有关。 清霁再往下看,便是那位惹眼的红发alpha的报道。按理说缇娜的过往称不上桃色,“八离世家”比比皆是,而真正绯闻漫天的是秦行之的哥哥以利亚。 清霁理清关系,也就是说秦行之从小就没爹疼没娘爱,长成这样确实不稀奇。 清霁再点进后面的相关资讯,缇娜自去年起逐步放手产业,由次子秦行之代为打理。而今年据相关人士透露,缇娜第一子以利亚正积极参与继承人候选中。 清霁再往下面翻,他的照片赫然出现在屏幕正中间。照片上的人身着睡衣,在相机捕捉的瞬间眼神惊恐,身材高大的alpha露出半张侧脸正一脸跨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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