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什么坏心思,只是一朵很有需求和想要生崽的小蒲公英罢了。 他使用了商什外是没错,可商什外难道就……就没爽吗?教授有时比他喘得还重呢。 蒲因很会察言观色,赶忙抽抽嗒嗒着承认错误: “老公,就别气了吧,你不是最云淡风轻、没脸没皮,哦不是,对什么都无所谓、不闻不问的嘛……我真不是故意的,都是他们瞎传八卦,使我单纯幼小的心灵被蒙蔽……” 千说万说,怎么都不该是小蒲公英的错。 老教授一把年纪了,怎么听风就是雨,那些八卦倒并不是全部子虚乌有,但真的跟商什外没关系,是丰凛历年来的八卦集合,改头换面一下,安在最帅最没人味的商教授头上最合适了,今天你听说曾经有个教授……明天就成了商教授…… 茶余饭后讨论起来,啧啧,商教授真是让人意想不到的反差感呢。 听听,多有聊头,八卦就这么满天飞了。 蒲因属实没有想到,商功为什么也要造亲儿子的谣?什么前女友流产那话,魏邗否认,蒲因也不敢真去问商什外,他突然觉得,他老公大概真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要不然怎么老被黑呢? 所以小蒲公英河错只有?商什外不能因此给他定了“死罪”,蒲因一想到“死”这个字,就又慌又惊,没有崽崽的话,他真的会死的,想着想着又哭了: “老公,就当你助人为乐救救我吧!我……我不生崽崽的话,真的会死的……” 情急之下,他顾不得这是山谷不能说的秘密了,几乎是绝望地求助。山谷有个流传数年的不成文规定,蒲公英离开山谷半年内,如果没能成功诞下崽崽,是会被收回生命的。 蒲因这两天哭得太多了,一双眼睛红宝石似的,商什外偏过头,揩掉他的眼泪: “不跟你睡的话,你就会死?” 蒲因点头点了一半,满脑袋问号,他说的是不生崽崽的话……不是不睡觉的话…… 撞上男人带着揶揄笑意的眼,蒲因闭上嘴,好吧,教授懂得多,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不过上.床之前,他还是要去蒲诱那里拿滋补糖浆和验孕棒,好说歹说地哄着男人放下那堆该死的剪纸,蒲因又坐上教授开得摇摇晃晃的悍马,去往“蒲爱药店”。 路上,蒲因紧紧抓着安全带,哆哆嗦嗦: “老公,我想学车,带我去驾校报名好吗?” 都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商什外的“车技”只可选其一,蒲因不指望他提高马路上的车技了……商什外没有表态,蒲因再接再厉: “别看我个子矮,我可是很勇敢呢。” 这一点教授很清楚,他身边就没有蒲因这种又菜又勇的人了,商什外不置可否: “以后再说。” 蒲因点点头,这件事的确不急,当务之急是上床、怀孕、生崽崽。 到了“蒲爱药店”,蒲诱欲言又止,隐隐担心,只嘱咐他,抓紧时间啊,眼看着就剩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了。 蒲因瓮声瓮气地“恩”了声: “我知道,这次一定能生下来。” 他坚信!只要商什外全力配合他! 喝糖浆恢复身体的两天里,蒲因没事就检查检查商什外有没有“随时为他准备着”,这天晚上,男人叹了口气,终于不再像以往那样无动于衷地任他玩,拂开蒲因的小手: “因因,住手,玩坏了你以后就用不了了。” 蒲因睁大了眼睛,低头看看,再仰头看看,商什外的表情很认真,他心里打鼓,商什外还能被玩坏?慌得赶紧将手缩回来: “老公你也太脆弱了……啊,干嘛呀?” 他被男人大掌捏着后颈,被迫低头,商什外淡淡道: “憋坏了。” 蒲因眨了眨眼,瞬间明白,顶着一张大红脸背过身去,脑海里是怎么都挥不散的深紫色。 憋到深紫色。 第二天,蒲因没有在时时刻刻黏在商什外身边,万一真给玩坏了,他可担不起这责任。下午他照旧从小学到大学,商什外第一节有课,蒲因自己跑去院长办公室。 几乎是有些气咻咻地质问院长,为什么要把他老公抓起来那么久。 小蒲公英今天学了个新词“秋后算账”,这就派上用场了。 谁知院长呵呵一笑,拍拍他肩膀: “以后还要多向我们提供线索啊……” 多亏了蒲因,院里这学期的第一种意识形态谈话任务玩成了,哪里有那么多违纪违法的,可是上面每学期都有谈话任务,院里是第一次率先完成,即使是一场乌龙,但是也算谈话提醒了嘛。 蒲因哪里明白这些,总感觉是被院长摆了一道,可是说又不说不过,要求院长向商什外道歉。 院长说,他跟商教授已经冰释前嫌了,不用他费心。 商什外最后是在院长办公室逮到小蒲公英的,院长也已上了年纪,闲着无聊,捉着蒲因上起声乐课,小蒲公英还觉得好玩,目光坚定地像是要入党,直溜溜站着跟唱。 他一看见商什外,立马喜笑颜开: “老……老师好!” 商什外冲他淡笑一下,跟院长草草问了好,就要领着蒲因走。 院长却在他们临走前奚落一句这个曾经很看好的年轻人: “小商啊,你这弟弟可比你有激情有活力……” 是在揶揄商什外没有干事创业的激情,没有争取大好前程的活力。 蒲因刚要说一句“我不是他弟弟”,这句话他曾跟老教授说过,老教授还说不是弟弟那是什么,他让老教授去问商什外,眼下商什外竟然主动道: “不是弟弟。” 院长追问,纳闷至极,看着也不像弟弟,倒像是儿子……院长突然兴奋地搓手,下学期的谈话任务莫非也要完成了?商什外跟谁搞了个私生子? 商什外看穿他的表情,索性闲闲地倚在门边站着,高个子低头: “因因,你说,我是你什么?” 蒲因仰起小脸,甜甜道: “老公。” 商什外“恩”了声,院长大惊失色: “你前面不是跟老李他们说是你弟弟来着?” 商什外似是蹙眉想了想,将问题抛回来: “我什么时候那样说了?” 院长气得要吹胡子,假如他有胡子的话。商什外笑了笑,冲院长摆手,领着人走了。 蒲因其实也有点纳闷来着,他第一次来学校,教授的确介绍他是家里孩子,怎么现在又大大方方地承认啦?教授的心思小蒲公英猜不透,干脆算了,允许在外面叫老公的老公就是好老公。 他喋喋不休地叫了一路,当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兴奋,而是他们晚上可以大做特做了。 但商什外怎么说呢,有点端着,或许是故意逗人玩?晚上的时候,蒲因在书房的懒人椅上找到商什外,男人半仰着看书,他熟练地跨坐上去,哼唧着说可以开始了。 商什外扬了扬书,露出眼睛同他对视: “好,开始吧。” 这话说的……就好像小蒲公英自己就有本事很大似的。 而且显得他很饥渴,似乎教授就一点兴趣都没有,蒲因有点挫败有点羞恼: “你自己……你来……” 他跨坐在男人腿上,跟商什外较劲,最后商什外单手解开裤子,拍拍他,蒲因这才慢吞吞地起身,磨磨蹭蹭,他也会逗人呢,最后激得男人一掌将他按下去。 两人同时喟叹地出声。 蒲因喜欢骑坐,他虽然弱小,但骨子里是不服输的阳光的勇敢的,这种姿势让他觉得很开心很享受,只是力气太小了,没过多久就伏在商什外精壮的胸膛哼唧耍赖。 男人便捏着他提上落下。 窗边的风斜斜吹来,蒲因如骑悍马,在草原上一遍遍飞驰,激动,快乐。 第三胎来得更慢一些,第一次是一夜就怀,第二次是两天,这次是五天…… 整整五天里,商什外在哪里,蒲因就去黏到哪里,两人像是连体一般,蒲因一分一秒都不愿意跟商什外分开,舒服是一回事,心里同时也很急躁,崽崽朝他走来的速度愈发慢了。 他要一直含着,要商什外一直为他准备着,但顾虑小蒲公英的身体,商什外也没有真的就无休无止地跟他做,有时抱着赏花,有时叠坐在一起看书。 教授已经见缝插棒了,还要见缝插针地拷问他: “背一下孟浩然的《宿建德江》。” 蒲因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蔫蔫道: “移舟……泊烟渚……” 新的一天,他又恢复力气,商什外站在窗边打电话,蒲因走过去,等男人讲完事,大好的周末可不能浪费了,他抬起手点了点男人的腹肌,商什外便条件反射地坐下。 蒲因一跨坐上去,商什外就解开了裤子。 蒲因磨磨蹭蹭,商什外便钻了进去。 男人好像形成了一种本能。 小蒲公英很满意。
第19章 直到第七天,蒲因才终于成功怀上第三胎。 他捏着验孕棒松了口气,殊不知商什外也不易察觉地松口气。 倒不是说商什外不行了,而是再这么继续下去,不是蒲因没一块好肉,就是男人要被泡发了。 蒲因下午坐在商什外空旷的办公室里,小小的一朵团着,愣神,或者说是总结前两次保胎失败的经验。他复盘着,第一次是商什外太漠不关心,第二次是商什外的虚假八卦。 可第二次按理说两人亲近了许多,除了商什外出差,蒲因每天超过二十小时同他在一起。 而且他也明显能感觉到,崽崽因为他们的靠近会非常明显地长大。 那么第二次为什么会失败吗?仅仅因为一个误会,还是说他们的关系本就若即若离,一旦发生信任危机,或者是矛盾,崽崽就会逃之夭夭? 他们还能怎么更亲近呢? 蒲因冥思苦想,无意识地轻轻抚摸小腹,崽崽到底怎样才会选择出生,离开山谷前这是无解的问题,到此刻仍然无解。 他在手机上查过很多次类似的问题,可答案都是依靠医学手段保胎。 蒲因明白自己不是人类,他们的怀孕过程要简单许多,只是保胎很难。蒲诱曾经嘱咐他不要胡乱吃药,一不小心他整个蒲公英都会玩完。 蒲因正焦躁着,笃笃,办公室门被敲响了,他说请进。 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进来,探了下头: “商教授下午有课?” 蒲因点点头,视线在她肚皮上停留了一会儿,怀孕的女人受激素影响十分温和,笑笑,十分详细地诉说来由: “我下个月就要生了……院长让我把课匀给商教授……快下课了吧,我在这等等他吧。” 蒲因“哦”了声,又觉自己不够礼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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